第172章 安排
- 穿越后,王爺每天都在幫我查案
- 沉雨
- 2028字
- 2024-03-27 19:00:15
那人一聽,立刻掙扎了起來,這么多年來,他早就已經(jīng)將家安置在了江南,他深知定王當(dāng)年征戰(zhàn)沙場時的兇狠手拉,他怎么忍心自己的親人受此磨難。
然而,定王居高臨下的蔑視著他,猶如一只老虎看著已經(jīng)道嘴邊的獵物一般,絲毫沒有給對方喘息的機會。
而后,他又看向另外一張陌生的面孔;“即便現(xiàn)在不知你是誰,是做什么的,但是,只要我想,想知道這些怕是并不難。”
隨后,他示意將他們嘴巴里塞得東西給拿出來,他要開始問話。
“狗屁定王,老子怕你不成,周國必將覆滅,雍州重返圣土。”
可是當(dāng)侍衛(wèi)們將他們嘴里的東西取出后,另一個生面孔朝著定王吐了口口水,罵了一句后便咬舌自盡了。
一切都來的太快了,周圍的人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此人便已經(jīng)咬舌自盡了。
于初有些深受震撼,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死去,雖然她解剖過很多尸體,但是還從未見過殺人場面。
她有些呆呆的看著地上的尸體,耳邊回想著他方才說的話,企圖從里面找到些信息來。
她思索了片刻,心想,這件事怕是和朝廷有關(guān),所以定王和楚言修才會如此重視,所謂的雍州,怕是也和她們此次要去的荊州有關(guān)。
那奴役跪在已經(jīng)失去生氣的尸體旁邊,眼里滿含淚水,他并非為對方哭,也并非為自己哭,而是心里的矛盾讓他有些承受不住。
一邊是自己一直侍奉的國家,是自己的救亡夢,一邊是自己的妻兒父母,是自己最為親近的人,將二者放在一起,誰又能舍棄一呢。
“你最好想清楚了,這件事若是一不小心沒弄明白,怕是會牽涉無辜的人進來。”
看出了他心里的游移不定,定王繼續(xù)乘勝追擊的說道。
奴役低頭看著躺在腳邊的尸體,他心痛自己沒有這個膽量像他一樣咬舌自盡,也害怕若是自己死了,自己的親人也不會被就此放過。
最終,他痛苦的說道:“你要問什么就問吧,若是我知道的,我自然會告知于你,若是我不知道的,即便你問破了喉嚨,也無濟于事,但是我要我的家人此生無事安樂。”
見他松了口,眾人皆是松了口氣,隨即定王再次問道:“是誰將你安插在我身邊的,在江南你們還有多少人。”
奴役搖了搖頭:“我們統(tǒng)一被訓(xùn)練被培養(yǎng),可是卻不知究竟有多少人在江南,我們并非管理人,只負責(zé)做好分內(nèi)的事,我不知道。”
兩人對視了一眼,顯然這些人根本就不是靠著彼此之間來傳達信息的,他們很可能被安插在各行各業(yè),接觸的也就只有常接觸的這幾個人而已。
于初眼尖的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腰間帶著一個及其小的盒子,里面還有白布露了出來,她當(dāng)即問道。
“所以桌上那人是你殺的?”
她的話引起了幾人的注意,而奴役卻是一臉的迷茫,楚言修看出了他心里存在的疑惑,而后說道;“東市的劉三,也就是給你們供應(yīng)松香墨的掌柜可是你殺的。”
聞言,他露出了一副不屑的神情,他何等的身份,這種小嘍啰根本不值得他動手,更何況,此人還并非是他們的人。
“王爺,世子,雖然我這人也殺過不少人,但是我們殺人都是有原則的,普通的老百姓我們可不會殺。”
聞言,楚言修暗叫一聲不好,這不過是個障眼法,想必此人的目的怕是小晴,他忙叫人去小晴的住所查看。
而后他又繼續(xù)問道;“那在那家店里,誰才是你們的同伙。”
奴役冷笑一聲說道;“你們都以為只有大人物才方便做一些事情,全然不知,這世上最容易被你們忽視的就是我們這些想要生存只能拼命的人。”
楚言修想了想,這店家除了他自己也就只有方才被叫來的店小二兩人,若不是店家,那就只有那個店小二了。
然而,方才他們將人尋來,卻不見一絲一毫的不對勁,可見此人的偽裝技術(shù)是何等的高超。
“去,去查那店小二去哪兒了,絕不能讓他逃了。”
而后,定王又再一次問道:“雖然你不知道是誰將你們安排過來的,那你們是怎么與別人對接的。”
奴役冷笑一聲:“每一處都會有一個人被選出來安排與之對接的人,出于安全起見,我們彼此不曾見過彼此。”
一聽這話,楚言修瞬間將一只懸著的心給放了下來,當(dāng)時他們之所以敢不加掩飾的直接在府里這樣說,主要還是考慮道這些人必然會有一定的防御方法,果然,他們賭對了。
這也就意味著,當(dāng)前在他們身邊的怕是沒有所謂的領(lǐng)導(dǎo)層面,他們可以繼續(xù)安心的實施下一步計劃了。
“可即便不知究竟是誰,但是對方的聲音總不能被偽裝吧,你身邊可有你覺得是對方的人。”于初冷不丁的來上了一句。
那人搖了搖頭,而后說道:“你可能對江湖的事情有所不知,這江湖上的人技藝萬千,別說聲音了,即便是那張臉,他都能變。”
于初倒是頗為好奇,不過她還是覺得,能當(dāng)上所謂管理層的人想必是有一些背景的,一般的江湖人士真的能撐得起這個位置嗎?
“且先不說這個事情,雖然存在一定風(fēng)險,但是咱們做的在隱蔽一些,只要他們沒有察覺便不會有事。”
楚言修同定王說了一句,跪在地上的奴役明白,他們肯定有所行動,可是他們說的隱晦,他根本聽不出其中的奧義。
“對了,你被安插在定王身邊這么久,上面的人都讓你做些什么。”于初忽然之間問道。
那人咬了咬牙,還是說了出來:“我接到的任務(wù)便是替上面的人傳遞消息,一旦時機合適,便通知上面的人,屆時,殺了定王我的任務(wù)也就完成了。”
定王眼里一寒,他經(jīng)歷過這么多生死,豈會怕死?只是,他明白,那些人想他死,只是為了讓江南軍心動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