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調查
- 穿越后,王爺每天都在幫我查案
- 沉雨
- 2004字
- 2024-03-27 19:00:15
定王聞言,微微皺起了眉頭:“松香墨,江南應該不產這種墨,甚至上報的記錄里,也不曾有商鋪販賣這種墨,那他又是如何流進江南的?”
老襄沉默了片刻:“回王爺,實際上,現(xiàn)在已經很少有人賣這種墨了,不過,在一些小作坊里,還是會有人煉制這種墨來賣,柿子不妨從一些小作坊入手。”
楚言修微微皺起了眉,他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在這里多做逗留,如果塞外的勢力已經進入了內部,那么現(xiàn)在邊疆定然垂危。
定王看出了他眼底的顧及,他當即說道:“這件事你不必擔心,有爹在,爹定然會將這個人揪出來的。”
楚言修微微點了點頭,而后對著周圍的人吩咐道:“都下去吧。”
原本還待在屋子里的人很快便離開了,只留下了父子二人,等人都走了,定王這才說道:“說吧,還有什么事情。”
楚言修走到他的身邊,將手里的紙條遞給了他:“爹,去與那塞外的女子做了交易,我想將計就計,給他們來個甕中捉鱉。”
定王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心里疑惑,怎得要將所有人叫出去。
“兒啊,你現(xiàn)在這是誰也不信了?這樣可不行,信人才能用人,若是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屬下,那你還能用誰呢。”他苦口婆心的說道。
楚言修嘆了口氣,這個道理他從小就被教導,但是,眼下很顯然朝堂里已經有人勾結外黨,若非如此,這江南布局嚴謹,又怎會輕易被安插進勾結外黨的人。
“爹,眼下有些事情只能暗中進行,這片土地上,儼然已經不安寧了,我們自然不能在按照從前那般用人了。”
定王臉色一沉:“你是說,我身邊可能已經被安插了外黨之人,那不可能,這些人一直以來都跟隨在我身邊,不可能會勾結外黨。”
楚言修自然也不愿意這樣想,但是,特殊時期不得不特殊對待,若是周圍的人都干凈如斯,那自然是令人欣慰,但若是不如人意,那便會壞了大事。
“爹,究竟您身邊有沒有被安插的外黨,咱們今晚便能知曉。”他拍了拍定王的肩膀,兩人對視一眼,定王很快便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你方才是故意為之?可你怎得就能料到那人今夜便會動手?”
楚言修其實心里也是發(fā)怵的,但是,他愿意賭這一次,若是真的有人按耐不住,有所行動,那他們便能捉出其中的賊人,若是沒有動靜,則可信任身邊之人。
不管怎么看,這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更何況,他早已安排了人在小晴身邊保護著,絕不可能讓人有半點近身的機會。
“咱們走著瞧就知道了,究竟有沒有被安插勾結外黨的人,咱們一試便知。”
定王嘆了口氣,見他都已經安排妥帖了,即便他心里有些發(fā)怵,卻還是沒多說什么。
“既然你已經安排好了,那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另外,你這在外面漂了一早上了,還沒吃飯吧。”
楚言修忽然愣住了,此時他的肚子不自覺的“咕嚕”一聲叫了起來,他捂著自己的肚子,無奈一笑。
定王登時明白他肯定又因為查案子忘了吃飯了,他老臉一垮,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本身自己胃就不好,你還不知道照顧自己,你讓你娘泉下有知要怎么說我。”
他剛說完便轉身去了門口,推開門吩咐道:“給世子準備膳食。”
楚言修忙說道:“福叔,隨便做點小菜即可,午后了,快吃晚飯了,我墊個肚子就行。”
定王扭頭一臉不成器的看著他:“還說什么厭惡,你以前可不會這么在意晚飯,唉,我看你啊,以后有你后悔的。”
楚言修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爹啥都能往這方面想,他開口解釋道:“今天出去遇見了言瑜,我讓他晚上回來吃飯,再怎么也得陪著他吃點兒。”
定王一聽,眼睛多少一亮:“小九過來啦,他咋不直接來呢,你在哪兒遇到他的啊。”
楚言修嘆了口氣,他這個老頭子,從小就喜歡他這個堂弟,但也不至于一提起就兩眼放光啊,這讓他這個兒子站在什么地位。
“他在外面參加大典呢,應該是奔著大典的那些當?shù)靥厣珌淼模@會兒應該回來了才是啊。”他低頭沉思了片刻,想想,或許他們是去了別的地方吧。
“誒,參加大典,那你看到于丫頭沒啊?”定王聞言,眉毛微挑,笑著問道。
楚言修神情淡漠了些,他點了點頭:“他們兩個在一起的,估計一會兒會一起回來。”
定王微微一愣,頓時笑了起來,在他看來,自己這個兒子早就自己陷了進去,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
他覺著,這或許是個機會,說不定可以讓楚言修看清楚自己的心。
“哦,原來如此我是說怎的這小九兒吃完飯怎么不回來,原來是有佳人在側啊。”
楚言修深情不改,他仍舊是一副老樣子,可是眼里此時卻已經冷落冰霜,見他這副樣子,定王火上澆油的說道。
“兩兩配對,等會兒我就去把洛家那小丫頭也給叫來,省的到時候你尷尬,你先吃著,我這就讓人去安排。”
楚言修聞言,只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他爹這分明就是生怕事情鬧得不夠大,無奈之下,他長長的嘆了口氣,卻無法阻止已經出去安排的定王。
不過現(xiàn)在想想,他回來之后便一直沒有聯(lián)系洛蕓兒,以前每次回江南的時候,他都會給這個小丫頭帶點禮物,也不知這一次是怎么回事,居然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后,若不是定王突然提起,他當真差點給忘記了。
他心想,可能是這段時間過于操勞,便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們先前才剛剛在京城相遇,所以也就不覺得太久不見。
即便他心里這樣想著,客人就覺得有些說不通,可他卻偏要讓自己接受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