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頂替
- 穿越后,王爺每天都在幫我查案
- 沉雨
- 2006字
- 2024-03-27 19:00:15
他作為這個寨子里最年長的老者,幾乎見證了這里的所有事情,他很清楚,若是將這些外鄉人給牽扯進來,很有可能會將這件事鬧大。
同時,他也忌憚著這些人,從第一眼看到這些人的時候他便覺得這些人肯定身份不簡單,但是無奈還是讓他們進來了,可是誰也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發生這種事。
“老先生,您別著急,不如先聽聽這位姑娘有什么提議。”神婆伸出自己的手輕輕一揮,原本還想將人呵斥離開的老者。
于初眼神不著痕跡的打量著這個神婆,但是離得還是有些遠,在她看來,她除了穿的奇怪一些,身子比一般的老年婦女壯實一些,以及看不到長相之外,其他的于其他人沒什么區別。
然而,在一旁的楚言修卻是看的清清楚楚,這雙手絕非一個年邁的老者,很明顯,這就是在裝神弄鬼。
說什么受到神靈的庇佑,常年保持不老容顏,其實都是假的,是這個連真實面貌都不敢露出來的人營造出來的假象。
“我聽聞林娘說,這個祭祀只要在河神廟呆一天,既然如此的話,我覺得也沒什么,如果大家找不到合適的人的話,我愿意幫大家這個忙,前提是,放了這些無辜的人。”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個外鄉人,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如此大言不慚。”老者有些氣急,他吼完趕忙順了順胸口堵著的氣。
“可是姑娘,你不是已經嫁人了嗎?”一旁的人起了私心,若是可以不用他們的人,誰會愿意自己認識的人出事,但是這些一面之緣的過客就不一樣了。
于初微微一愣,有些好笑的看向了楚言修,伸手指著他笑道:“這位大哥,你該不會是說我旁邊這個吧,他可是我貨真價實的哥哥。”
她說著,又怕口頭的話不足以讓人信服,當即挽住了楚言修的胳膊:“我們兄妹從小就親昵,初來這個地方,我哥擔心我所以護的緊了些。”
楚言修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手臂上傳來了她的溫熱氣息和柔軟的觸感本該讓他高興,可是見她燦爛的對著別人笑,還說自己是她哥哥,即便知道這都是權宜之計,還是讓他感到十分的不爽。
最初還打趣他們兩人登對的村民看著他沒有拒絕也沒反駁,一時開始質疑自己了。
“可是,我說你們登對的時候,你們怎么不反駁啊。”他有些疑惑的問道。
于初這時是真的無奈:“您給過我們反駁的機會嗎,而且,我們本就是兄妹,自然登對啊。”
”去吧他們帶回去,別讓他們在在這兒搗亂了。“
然而,這次周圍的人卻沒有聽他的,反而看向了最前面的神婆。
就這樣,他們在沒有多問什么,就在長者準備讓人將他們駕走的時候,神婆終于開口說道。
“如果這位姑娘是自愿獻祭的話,我想應該可以讓河神大人息怒,或許就不用在用你們的血來獻祭贖罪了。”
長者聞言,眉頭一皺,剛才還說的十分嚴重,為何現在換個人來祭祀就可以了,而且,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獻祭給河神后便會消失。
“神婆大人,能否換一個人來獻祭,她本不是我們寨子里的人,恐怕不妥。”
神婆并未看他,仍舊盯著于初癡癡的看著,即便是隔著骨頭面具,還是難掩她眼里的癡迷與熾熱。
在聽到長者說這話的時候,他有些不悅,這老頭兒今日總壞他的事,但是眼下還是以大局為重。
“此女只應天上有,而且她是心甘情愿的,若是換了別人,我不知河神是否會接納,又是否會息怒。”
此言一出,老者便定在了原地,當下,他覺得進退兩難,若是真的引來更多的人,恐怕對寨子里的安危不比洪水小。
然而,對于于初而言,她只覺后背一涼,有的時候她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比如這一次,她首先覺得不對勁的人果然有貓膩。
只是,被她這么盯著,于初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
“爺爺,就讓她去吧,若是不能讓河神息怒,我們辛苦建立的家園就徹底毀了,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咱們先解決當下的,在考慮其他的也不遲啊。”
長者在此動搖了,他看向了于初,神情有些糾結。
于初在這個時候心里還是有些暖意的,不管他究竟是出于什么想法,他這一刻的遲疑都讓她看到了一絲人性。
“小姑娘,你可想好了,若是進了河神廟,你很有可能。”
“爺爺。”
長者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身邊的人給制止了,于初看著他們這副生怕這里的事情被曝光她反悔的模樣讓她有些不悅。
可是轉而又一想,他們從小就被這樣的風俗給洗腦了,這樣的情況她不是早就猜到了嗎,有什么不好受的。
“我都想好了的老爺爺,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那我現在需要做什么,還是說直接進去?”
于初一臉天真無辜的模樣一時間讓跪在地上的村民們不敢在去看她的目光,一個個垂下了頭。
然而,她的這副模樣卻是讓神婆躍躍欲試起來,面具之下的她早已忍不住臉上的喜悅之情,她強壓下那份激動的情緒。
“請姑娘上轎子,儀式繼續,耽誤了時辰就真的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于初很清楚,這個人十分擅長掌控別人的情緒,絲毫不給這里的村民悔過的機會,催促著他們繼續,而他的武器便是所謂的河神。
“于初松開楚言修的手臂,朝著他笑了笑,隨后便走進了花轎里。
進了花轎之后,她有些懊惱,在客棧的時候她還擔心這些人會對她進行收身,所以她都沒敢帶上碧蓮她們給的匕首,只帶了一只銀釵當作武器。
沒一會兒,她便感到轎子被緩緩的抬了起來,而后一搖一擺的動了起來,她捂著胸口,心想,怎么做轎子比坐馬車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