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命重要些
- 穿越后,王爺每天都在幫我查案
- 沉雨
- 2010字
- 2024-03-27 19:00:15
但是于初感動之余,還是想問:“你就這么放心我跟著你?要是你也引起殺身之禍可怎么辦?”
實際上于初也猜到是太子的人,只不過她取證罷了。
畢竟楚言修判斷的,肯定是比她的準。
楚言修卻還沒怕過這個,眼下他們已經(jīng)到了柳州城熱鬧的巷子里,他溫聲道:“若是想下去看看,我可以同去。至于你說的殺身之禍,本世子倒是沒覺得有多危險。”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怕太子?”于初沒想到,他的回答居然無比堅定。
楚言修又繼續(xù)道:“我和他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他若犯我,我也不會輕饒了他。”
于初也只是覺得,這太子固然威力大,但是楚言修也是世子,他們應該是勢均力敵的。
她也就暗暗放心,跟上楚言修的步伐,“這柳州城我們倒是沒來玩過,去看看吧。”
楚言修應允,一路護在她身側(cè)。
三個人走到熱鬧的街市,小攤販做著香氣四溢的美食,可惜他們都已經(jīng)酒足飯飽,因此對那些攤販的吆喝熟視無睹。
“前面有放花燈的,我也想題字放一盞!”于初驚訝的雙眸里全是滿天的花燈,這是古代的孔明燈。
李彥前去買了兩盞過來,于初看著這花燈,忽然想好了題詞。
她接過墨筆,洋洋灑灑寫了一行字。
“山窮水盡,不復相見。”
這是她想和太子一刀兩斷,從此再也遇不到。
楚言修也寫好了,看見她的題詞,頓時一愣:“你這是什么事這么決絕?”
可他轉(zhuǎn)念一想,于初的煩心人應該是太子。
“沒什么,放吧。”于初感覺心情不錯,看著飄搖的花燈慢慢的飛上了天,直到融入燈海之中。
楚言修望著天幕,淅淅瀝瀝的雨忽然落下,這一場雨來的突然,于初只能往屋檐下躲雨。
“下雨也不好趕路,就在這留宿一晚吧。”楚言修帶著他們進了一間客棧,安排好了三個房間。
于初眼巴巴的看著楚言修,好像生怕他一走自己頭顱就要落地。
楚言修只能輕輕拍了拍她:“我說過會護著你,就不會有事。太子的人沒那么快追上來,別擔心。”
于初感覺自己確實想太多了,但是還是特別感動想問他:“那你這么不顧一切也要保護我,有什么原因?”
她只是覺得,和楚言修非親非故,他本來完全可以不理會,可現(xiàn)在幾次三番的擋在她身前保護她。
楚言修早就說過原因,此刻他故意反問道:“你是法醫(yī),你的職責你還不清楚?”
原來是這個。
于初其實也不意外他的回答,如若她不是法醫(yī),估計和楚言修八竿子打不著。
“你還有什么事嗎?我得休息了。”趕路這么久,楚言修早就累極,此刻更是不想再說話。
“好,你休息吧。”于初不好打擾他睡覺,只能默默回去自己的房間。
這一燈如豆,夜色漫漫,風聲夾雜著花香吹進來,于初躺著忽然輾轉(zhuǎn)反側(cè)。
她細細聽著窗外的動靜,只覺有些緊張。
忽然,啪嗒啪嗒幾聲響,本就緊張的于初愈發(fā)惴惴不安。
“該不會有人在外面盯著我吧!我可不知道這些人什么時候過來殺我!”
于初驚嘆出聲,實在是不敢一個人在這睡。
她輕輕推開了楚言修的房間門,看他睡著的樣子,忽而不忍打擾。
但是小命要緊。
她輕飄飄跳上床,睡在了外側(cè),和楚言修擠被窩不是她第一次這么干了,因此鉆進去的時候并無什么羞恥感。
反正楚言修的為人,也不可能對她做什么。
和他睡一起,于初很快覺得困了,一下子睡著了,一夜安眠。
次日清晨,楚言修從睡夢中醒來,忽然發(fā)現(xiàn)身邊躺了個人!
他記得昨夜沒有帶人進來,這又是誰!
楚言修生怕自己干了什么,驚慌不已的看著被窩里蒙著頭的人:“你是誰?為什么在我這?”
于初也剛好醒來,聽見楚言修這么驚慌失措,頓時把頭從被子里露出來,睜著惺忪睡眼道:“哎呀,大理寺卿何必大驚小怪,我這不是為了保命,才來和你擠一擠的。”
楚言修看見居然是于初,他現(xiàn)在是一個頭兩個大,換好衣服刻意和于初保持距離,“你還是離我遠點,免得被人誤會。”
于初下意識的躲在他身后,觀察外面的動靜,可是楚言修卻走開了,似乎在刻意拉開距離。
“不是吧大理寺卿,我只是避難而已,你一輩子也不會和我扯上關(guān)系,我也是一樣。”于初想不通了,她剛找好的靠山現(xiàn)在居然不樂意了?
眼前的楚言修冷著臉,似乎是生氣了,他指了指另一間廂房,里面空空如也。
“多付了一間的錢沒事,可是外面的人卻住不了,你這樣讓我很為難的。”他在客棧花了重金,廂房里頭是什么東西都備好了,可是于初卻在浪費這些。
說到底,這客棧也是夠奢華,錢越多的像楚言修這樣的客人,住進來其實是每間廂房都有放吃食和換洗衣物,還有燒好的熱水。
按理說,如果租用了就應該加以利用,不然這些都是白費了客棧老板的苦心。
畢竟還有人想來住卻是客滿,這明擺著耽誤別人。
于初見狀,卻只能道歉:“對不起啊!我不知道這么嚴重,可是大理寺卿你寬宏大量,一定是不會介意的吧?”
楚言修走到哪,于初就跟到哪了,他看起來不太高興,“你干嘛非要處處緊跟我,這青天白日能有什么事情。”
可是于初就像個牛皮糖一直粘著楚言修,就算他再不喜,她也不想隨意離開,因為離了楚言修的保護,她幾乎沒有活路了。
“你為何如此害怕?”楚言修問出這句,他是真的不理解。
堂堂信國公府嫡出二小姐,居然淪落到依靠一個幾面之緣的大理寺卿?
于初也知道這樣確實很奇怪,可是她只能解釋:“我是害怕被太子除掉,他的雷霆手段,想必大理寺卿也是見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