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睡覺的時候,整個梅宅就顯得格外陰森,穿過廳堂與旁院就來到了這個是處偏遠和偏僻的院子,父親看了看一圈說道:“這里面沒有其他的特別的啊”?
我馬上說道:“不會啊,如果這里面沒有東西,那陳升就不會每次看到我來這里就及其的不高興,這里一定有什么秘密,要不然陳升的反應要怎么解釋”。
父親說道:“那是因為你是梅老爺的私人護士,這里要離梅老爺的房間有那么遠,你老來這里他當然顯得不高興了,我看這里也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我無奈的點點頭:“那好吧,就暫且聽你一回吧”,我轉身正要走。
父親馬上叫住了我說道:“你說梅家的夫人是三月前死的”?
我點點頭說道:“正是,我是聽梅老爺這么說的,這有什么奇怪嗎”。
父親說道:“走,去,祠堂”。
我‘啊’了一聲說道:“不是吧,現在都已經這么晚了,去祠堂干什么啊”?
父親笑了笑說道:“正是因為晚,才去祠堂的,現在這時候去正好,走吧,你就不要啰嗦了”。
我無奈的跟著父親向后院走去,說起梅家的院子還真是大啊,市里面的房子空間小的可憐,物價飛漲,可是再看看梅家的宅子,不禁吧唧吧唧嘴巴‘還真是浪費’,要是在市里面的話說不定梅家就不用世世代代種植茶葉了,只是收租也夠瀟灑的了。
父親看我若有所思的就說了聲:“想什么呢?快點走”。
我連忙搖了搖頭道:“沒什么!”
到了祠堂,看著梅家的列位祖宗,又看看父親說道:“到了,你看吧,有什么不妥的”。
父親走到前面,說道:“梅家還真是大家族啊!你看,這幾位在清朝都是官位顯赫的人物”。
我撇撇嘴,說道:“那又怎么樣啊!現在他梅家的后人不也被人恐嚇么?按道理不應該啊!你想想看,這么一個是處偏僻的地方,這些人又都是長年在這梅家工作,這梅老爺也沒有仇家啊,怎么就會有人恐嚇他呢?說的話還挺狠的”。
這時父親說道:“你說梅夫人她三個月前死去”?
我走到父親身邊看著他說道:“對啊!怎么了?這個問題你問了我兩遍了,看來你對梅夫人的死有一些看法嗎”?
父親指著前面牌位說道:“你看上面的供奉的牌位,按理來說應該有梅夫人的牌位,可是梅夫人的牌位為什么都沒有。”
我用手電照射了一下,仔細的看了看,說道:“還真是沒有,難道梅夫人根本就沒有死么”?我看了看父親
父親說道:“這個還不知道,但是我猜想梅夫人與梅老爺根本就沒有他說的那樣恩愛,至少表面上面看來疑點很多”。
我說道:“何以見得”。
父親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說道:“梅老爺今年多大了”?
我回憶著與梅老爺的談話,轉頭說道:“梅老爺今年八十四歲”
父親笑了笑說道:“這就對了”。
我還是不解:“什么對了,話說明白點”。
父親說道:“梅老爺八十多歲了,那么梅夫人也應該年齡不小了,就算不守大喪,但是每一個人眼里都沒有梅老夫人逝去的哀容”。
我回憶著這幾天的確是都沒有傷痛的表情,起初我是應為梅老夫人死去,不想與梅老爺說這件事,怕引他傷心,看來還是自己多慮了。還有每一餐的飯菜都是大魚大肉的,根本不像家里面發生了什么事情。
父親從手里面拿出我給他是人員調查表仔細的看了起來,不一會站起來說道:“走,回去吧”。
第二天我睜開眼睛一看時間已經下午了,我頓時驚慌的穿起衣服,來到前廳,看著洛偵探一個一個的盤問著,同時也看到父親的助理,在旁邊記錄這每一個人的口供,我一時極其的不舒服,一是因為起來晚了,這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的,二是因為父親的助理是與父親多年的陳夢阿姨,但是陳阿姨來了,父親都沒有告訴我,一時極其的懊惱,我在前廳坐了一會,等著每一個人都挨個的錄口供,三個小時過去了,所有的人都已經錄完口供了,整個大客廳就剩下我與父親還有陳阿姨了,父親有點陰陽怪調的說道:“怎么今天起的這么晚啊”?
我懊惱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這一覺睡的極其的沉重,早上起來頭還是有點痛啊,”想著圍繞這個話題有點不好,連忙改了話題道:“對了陳阿姨,你什么時候來的”。
陳阿姨說道:“小懶豬,我是今天早上到的,本來以為一到這就會看到你,結果失望了”。
我笑了笑說道:“對不起陳阿姨,可能是我昨天睡的太晚了吧”,其實也實在詭異,我根本就不會睡懶覺的,但是今天是有口說不清了。
陳阿姨笑了笑道:“看來陳管家的安迷香作用還是很大的。”
我有些奇怪問了一句:“阿姨你知道陳管家?”然后疑惑的看了看父親和陳阿姨道:“安迷香?”
“對啊,陳管家說了你的種種可疑之處,所以剛剛過來說了昨天在你房間點燃了安迷香的經過。”
我道:“難怪我感覺有人進過我的屋子。”
“放心吧,那個香沒有問題的,只是會讓人有些昏睡。”
我點點頭,沒想到這個陳管家對我的態度還不是一般的差。
父親說道:“我與梅老爺說了,明天去看看后庭院”。
我想了想說道:“可是昨天不是去過么”?
父親說道:“有些東西,你看在眼里,但是也要得到一定的證實啊”?
我笑了笑說道:“還真是條老狐貍了”。
父親淬了我一口
陳阿姨笑了笑說道:“洛學還真是沒有變這個性格啊,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活動真實一些啊”!
我一臉撒嬌的靠在陳阿姨身邊說道:“陳阿姨,真是慧眼識英雄啊,哪像老爸啊”!
第二日父親與陳阿姨和梅老爺以及管家等人都去了后庭院,我則是來到了荒廢的院子,仔細的看著這個院子,這個雜草叢生的地方我還沒有走進過去,小心仔細留神的看著四處,在走到中間的時候,發現這里面的雜草有的已經長的人一般高了,在這里面躲起來還真不容易讓人找到呢!自己想著笑了笑,突然像是馬上領悟一般,想著自己剛剛猜想的,這里面的草這么高,里面怎么就可能沒有藏人呢?梅老夫人不就是沒有牌位么?在往里面走去,發現有很多的草已經斷掉了,也有些地方的草像是有人經常的來踩,已經泛黃死掉了,就在我仔細的看四處的草的時候,發現草叢里面熙熙攘攘的有動靜,我就連忙躲到一旁的草叢里面,心理面還真是慶幸,這里面的草還真是隱藏的好地方,這時我透過草叢,看到了陳升,手里面拿著一個籃子,我好奇的看著他,為什么要拿籃子,陳升身子往里面探了探,走到了墻角,他回頭看了看,我連忙躲了起來,不一會的功夫,等到沒有了動靜了,我連忙朝著他走的方向去看,結果什么也沒有,還是四處的荒草,陳升人影也沒有,我負氣的咬著嘴,看來我的猜想還是對的,這一定有什么地方藏人,想著如果等陳升出現一定會發現我的,所以我轉身離去了。馬上混入后庭院內,這時,父親已經一行人都已經出來了,父親說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都回到各自的崗位上吧,”
等人都散去了,我看著父親,父親說道:“現在有梅老婦人的牌位了”。、
我‘哦’了一聲,說道:“那么真是梅老爺心理面有鬼了,那么他這么做有什么隱瞞”。
我說道:“荒草堆里面果然有隱情,我看到陳升,去荒草地了,但是我沒有看到他是從哪里進去的”。
父親說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人呢?陳升悄悄的離開了,是為了隱藏什么么”。
陳阿姨說道:“你們兩個還真像啊?遇到事情都是喜歡探究出來”。
我說道:“父親,我想到童家去看看。”
父親點點頭說道:“我也有此意”。
還是當天夜里,我與父親和陳阿姨三人一同出現在童家,先進入的是童家的院子,不難看出這里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也許童家搬走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人來過了,荒草叢生,推開大門厚重的灰塵迎面撲來我們咳嗽了幾聲,往里面走,我在院子外面拿了一個木棍,進屋比劃著,把層層的蜘蛛網撥開,打開手電筒,一束光照亮了這個神秘的屋子,這童家的院子離梅家似乎有點距離,但是我總是覺得有哪里相似,我用著手電筒四處打量一圈,陳舊的擺設,不難看出童家也是富甲一方的,我說道:“童家當年為什么要離開呢?”
父親說道:“這樣等我去調查出來,這兩家的大院看來有很多的秘密等我們去發掘”。
我用手電照了一下墻壁,看到墻上有一幅黑白老照片,一男一女,但是女人的臉被劃花了,難不出來原來的長相,在這樣的夜晚看這樣的照片,不由的讓人冷汗直流,我說道:“父親你快看,這里有張照片,”
父親走了過來,說道:“這應該是以往的結婚照。”
我搖搖頭說道:“可是為什么結婚照要被劃花呢,劃花的還是新娘子。”
我沒有繼續的看那副相片,而是拿起說里面的數碼相機,快速的拍下這組相片,已經房間內的所有的陳設,等我拍到一個書桌的時候,我看到這個桌子底下有一層細細小小的灰塵,可是這間屋子很久都沒有人來過了,這樣不同于其他的地方的灰塵,我蹲了下來,用手摸了摸這層灰,說道:“爸你快來看,這邊有些蹊蹺”。
父親蹲下來看了看說道:“這里有人來過”。
我點點頭,身子彎下跑到桌子底下看了看,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一張很普通的桌子,我問道:“陳阿姨,你看這層灰是什么時候能聚集這么多”?
陳阿姨看著這地上的灰說道:“這些灰有些年頭了,但是桌子邊上這層灰是當天就能匯聚的”。
我與父親相似笑了一下說道:“看來真的有人來過”。
我從桌子底下往出走,頭突然碰到一個東西,我用手揉了揉頭,再拿手電去照一下,看到一個類似閥門一樣的東西,“這個桌子底下怎么會有閥門?”
父親進來看了看說道:“你試著移動一下”
我用手動了動,果然在桌子底下看到一個只能容得一人進出的洞,我慢慢的移動身體,往洞里面去,接著父親與陳阿姨也一同進去,在入口狹窄的地方慢慢進去,里面的空間越來越大,我說道:“原來是別有洞天啊,這里面連墻壁都這么干凈,看來是經常有人進出”。
我們往里面走了走,看到前面有光亮,頓時我們把手電筒全部關掉,悄悄的往里面走,當我們看到的一幕都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里面的裝飾很是高雅,水晶燈照的整間屋子越發的亮,我們蹲在門口,看著里面的一切,是有的東西都是用水晶做的,到底是誰在這里住,看來身份也不一般,這時屋子里面發出細微的鼾聲,我們慢慢走進去,原來在角落有一口水晶棺材,里面住滿了水銀,蓋子被緊緊的封死,里面靜靜的躺著一個面容安詳的美麗女子,我連忙用相機快照了一下,在棺材的附近有一張床,原來細微的鼾聲是從這里傳出來的,只是我不由的緊張,難道這個人不怕的么?喜歡與死人一起。
陳阿姨走了過去,在這個還在睡夢中的男子說話,“你起來,說的越來越緩慢”
我知道陳阿姨在對這個男子進行著催眠
這個男子慢慢的張開眼睛說道:“我起來了”
陳阿姨把脖子上面的項鏈拿了下來說道:“看著它,看著它”
那男子的眼神越來越迷離
陳阿姨說道:“你是誰”?
男子目光渙散的說道:“我是梅山”
我驚訝的看著這個面容俊俏的男子,怎么他是梅山,但是年齡上似乎有差距,梅老爺今年都已經八十多歲了,怎么這個稱之為梅山的男子會是這么年輕呢?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
陳阿姨繼續說道:“你為什么在這里”?
梅山說道:“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出去,陳升不讓我出去。”梅山機械的說這這些話
我看著陳阿姨說道:“問問他這棺材里面躺著的人是誰”?
陳阿姨說道:“棺材里面躺著的人是誰?”
梅山說道:“陳升說這個是我的母親,童水晶”
我不由的暗嘆道:“童?原來她姓童,看來這個女子是喜歡水晶了,要不然這里面的陳設怎么會用水晶呢?”
我們想要問的問題都已經問完了,正想要出去,就聽到附近有人走路的聲音,在這靜悄悄的地下室里面聽著這樣的聲音是格外的清晰,梅阿姨把項鏈打開,從里面拿出一顆小小的白藥碗,放到梅山的嘴里面,然后快速的把他平放在床上,我們三個則找了個相對隱秘的地方藏了起來,這時腳步越來越近,然后是聽見有人吹了一口氣,我探出頭一看,原來來的人是陳升,他把手里面的蠟燭放到地方,看著床上的梅山說道:“少爺,起來了,你看我給你帶什么了?這是你最愛吃的梅干菜扣肉,”但是床上的梅山由于吃了陳阿姨給的藥丸,睡的很踏實,沒有醒來的痕跡,陳升就把飯菜放下,轉身離去了,我走了出來看著籃子里面的菜,不由的笑了笑,這里面的女主人喜歡水晶,但是也用不著送來的飯菜也是用水晶的容器承裝的,更何況這里面的女子已經死了,我看著陳升離開的地方,是與近來的方向相反,我說道:“你看他朝著哪里走去了,跟上”
我們跟著那個陳升的燭光走去,不一會燭光沒有了,我打開手電朝前面照了照,說道:“看來他已經出去了,”父親則是看著我手里面一直沒有扔掉的木棍說道:“你怎么一直拿著它,”
我笑了笑說道:“近來的時候弄蜘蛛網了,所以拿著順手就沒有扔掉,”
父親說道:“到前面去看看有沒有有出路”
我走到口看著已經沒有路了,我們三個仔細的摸索著這面墻壁,我手突然被一個東西刺傷,用手電一照看到一個小小的指南針一樣大小的東西,我用手輕輕的一波弄,前面的墻壁打開了,我們走了過去,原來是向上的樓梯,走了出去一看,全是荒草,父親說道:“這是哪里?”
我看著這些熟悉的地方說道:“這里面是荒草院子,就是陳升不讓我來的地方”
我們撥弄著荒草,走了出去,回到父親的屋子,我進了父親一間小的屋子,里面全是暗紅色的燈,快速的沖洗膠卷,三個小時過去了,我看著這些洗好的相片,說道:“看來還是要問問梅老爺,他夫人的一些情況”
陳阿姨說道:“洛學,你看你帶回來的木棍更像是一個斷了的拐杖?”
我走了過去說道:“正是,怎么就沒有早點發現呢?陳阿姨你幫我仔細的看一下這個拐杖還有什么值得調查的東西。”
陳阿姨說道:“放心吧,我看這個頂部有類似于血液的東西,我會用顯微鏡去觀測的。”
父親說道:“我打算明天公布你的身份,這樣也好快速的進入調查”
我說道:“那好吧,反正我也挺討厭陳升看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