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聯合特高課”
- 諜戰:從黔訓班開始
- 憨師熊
- 2009字
- 2024-05-20 23:27:18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還有,和我一起的同伴呢?”張一鳴有些擔心他們,遂即開始問道。
周瑞杰見張一鳴軟硬不吃,有些惱怒,陰贄的看著張一鳴,像是想到了什么,看了眼旁邊的男人。
張一鳴看到了對方的動作,卻沒有起身反抗,因為他知道,在對方的大本營,自己還要有著過激反應,那純粹是找死的行為。
把張一鳴綁起來后,周瑞杰對朱茂林挑了挑眉,示意一邊的朱茂林一同出去。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便徑直走出去,此時,審問室內只剩張一鳴一個人,看著眼前的燈光,目光有些閃爍。
張一鳴有些不太明白,這兩人是想要做什么,留下自己一個人呆在審問室內。
不一會兒,兩人像是商量好,又重新進來,看著臉色沒有波動的張一鳴,周瑞杰決定給張一鳴一些苦頭吃吃。
而此時的張一鳴哪里會想的到這些,正在為王語蘭和馮家兄妹等人擔心著,生怕他們出現什么事情。
朱茂林進門后,雙手搭在張一鳴的肩膀上,而一旁的周瑞杰在一旁看著,似乎是在看戲一樣。
“小子,別怪本大爺沒告訴你,現在不老實,到時候,哼!!!”伴隨著一聲冷哼,朱茂林將張一鳴猛的拽起,往后拖著走去。
一股巨力拉著張一鳴不斷地往后走,由于張一鳴被綁住,根本無法用力,只得在他的推搡中走出審問室,來到過道上。
過道上人并不多,張一鳴走在前面,朱茂林和周瑞杰走在身后,說說笑笑的走著,對前面的張一鳴毫不在意。
忽地,門口傳來一聲短促的急哨聲。
身后二人聽到后臉色一正,原本懶散的樣子變得正經起來。
張一鳴走出大門,正被帶入其它地方。
“停下,轉過身來。”
熟悉的聲音傳到張一鳴的耳中,說話的是日本人,周瑞杰和朱茂林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轉過頭一看,一眾憲兵司令部的高層都站在一個年輕人身后。
其中包括金陵憲兵司令部的負責人戶冢賢太郎、特高課的課長大井英夫......
張一鳴想要轉身,卻被二人給擋住了。
周瑞杰和朱茂林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雖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卻還是恭敬的轉身,看到平時難以看到的大人物都站在一個年輕人的身后,心中不禁感到震驚。
“是一鳴君嗎?”來人正是近衛德南,他今日來憲兵司令部,是有事情過來,沒想到,在這里,居然碰上了張一鳴,這讓近衛德南感到有些意外。
聽到熟悉的聲音,張一鳴看見來人是近衛德南,不禁感到高興,心中的巨石也落下來,他很確定,這個難關算是成功度過了。
“太君,您認識眼前的人。”周瑞杰看著這個尊貴的日本人在和張一鳴交談,心中有些后悔和害怕,早知道張一鳴有這么大的后臺,應該好好巴結巴結的。
“八嘎,你是怎么和德南君說話的。”一聲巴掌打在周瑞杰的臉上,頓時一道印子在周瑞杰的臉上浮現出來,打周瑞杰的不是別人,正是聯合特高課的課長大井英夫。
特高課是1906年日本成立的特務機關,全稱是特別高等警察課,隸屬于日本內務省,和德國的蓋世太保、FBI有著相似之處。
最初特高課是日本警察系統的特務機構,主要是針對日本國內的反對派。但隨著日本對外侵略和擴張的需要,日本開始逐漸轉變特高課的職能,工作重心從針對國內逐漸改為針對國外的反日分子。
到1929年,看到特高課的工作富有成效,日本憲兵也開始相仿,在憲兵隊的編制內設立特高課,負責偵破取締占領區內的反日組織。日本陸軍憲兵向內務省申請,要求調派特高課專業警察擔負顧問指導,和憲兵組成“聯合特高課”,對地下抗日活動和政治斗爭進行打擊。
聯合特高課的成員相當于是憲兵中的憲兵,而大井英夫是特高課的課長,位高權重,在憲兵隊掌握著很大的話語權。
被大井英夫打了一巴掌,周瑞杰捂住發紅的臉,低下頭,連忙稱是,不敢有絲毫的怨言。
“德南兄,是我,真沒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和你見面。”張一鳴看著自己的狼狽模樣,苦笑著和近衛德南打了聲招呼。
“沒發生什么事情吧?”近衛德南關心的問道。
“沒什么,只是.......”張一鳴將事情的前后講了出來,近衛德南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看著旁邊膽戰心驚的朱茂林和周瑞杰,近衛德南冷哼一聲,朝著身后的人說道:
“怪不得,我在東京都常常聽人說,金陵的憲兵軍紀可是好的很,都快要傳到國際上去了,真的是長了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臉。”
聽到這話,戶冢賢太郎連忙上前回答道:
“閣下,請務必收回這話,金陵憲兵司令部可能存在些少數害群之馬,但大部分士兵對于帝國都是忠心耿耿的,如果讓大木繁少將和三浦三郎聽到這話,這是對我們金陵憲兵司令部的傷害。”
大井英夫也趕緊附和。
日軍以上海為中心,大力發展憲兵部隊,目的是上可承接華北、華東的戰場,下可支援南方的侵華日軍。所以日本以上海為中心的憲兵隊伍最為強悍。
三浦三郎,第一一四師團長,同時也是侵華日軍上海憲兵隊長,是憲兵部隊的指揮官。
而大木繁是金陵憲兵司令部“中支”和“北支”首任司令官。
“中支”即華中派遣軍,入侵上海、南京、武漢等地;“北支”即北支派遣軍,即華北派遣軍,七七事變后在原駐平津地區的中國駐屯軍基礎上組建,入侵華北、山東、河南。
“傷害,哼!一鳴君是我的朋友,你們這樣對待我的朋友,這就是憲兵隊的處理方式嗎?看來,我需要向家族提一提。”
近衛德南不滿于戶冢賢太郎和大井英夫的表態,有些生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