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紀明輝起身抓緊喬春柔的雙肩,大喊道。
“我,我也不知道,是瑩瑩說云城公安局調查到了。當初我很聽你的話,對那幾個孩子都不好,我也不敢確定老大是我們兩個的孩子。”
“他怎么死的?”紀明輝厲聲道。
“出車禍墜崖了!”喬春柔有些后悔,對老大自己是要比其他兩個要好一點的,當初檢驗DNA要去國外,自己還不敢那么大張旗鼓的,她有過猜測,但不敢確定。
紀明輝氣得嘴皮發抖:“我們更不能離開了,呂家欠我兒子一條命。”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你只要聽我的話,一切都很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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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建軍帶上一束鮮花和一個果籃,拉著呂以瑩和呂以檸去了醫院。
言星給老師請了假,叫呂念霜在自己身邊待兩三天,自己出院了就可以去學校接送她了。
幾人到時,秦婉正抱著呂念霜在沙發上認字,而護士正在給言星換手上的藥。
呂建軍趕緊放下手里的東西,走到跟前,“漢~言先生,委屈你了!”
言星無語,他一個長輩叫自己言先生,還不如直接喊自己漢謨拉言呢!
“呂教授就叫我小言吧,都一樣的。”
“行!”呂建軍也不推脫,畢竟自己還在想著自己侄女和眼前男人發生點什么呢,一直言先生的喊會自降輩分。
呂建軍站看著護士輕柔地在言星指甲上抹藥,呂以瑩瞪了一眼秦婉,這女的三天兩頭往這里跑干什么?但是,女護士拉著言星的手給他換藥的場景更是刺眼。
呂建軍有點心疼,自己的侄女怎么就是不會珍惜這么好的男人呢?
“小言啊,幸好有你在啊,要不是你,小瑩真的是不讓人放心。”
言星掃了一眼呂以瑩,呂以瑩趕緊轉頭走向呂念霜。
言星頓時明白,呂以瑩還沒有向她三叔說過他們已經離婚了,現在霜兒也在這里,自己不好開口,只得說道:“沒關系,我這是為了呂以琛兩口子。”
秦婉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呂以瑩心里發笑,她自然地將呂念霜遞給了呂以瑩,站起來對著眾人說道:“呂三叔,我先上班去了。”
呂建軍沒有多想,只是微笑著朝秦婉點了點頭,繼續與言星攀談著。
“小言啊,這次我把我們最近實驗的數據都帶來了,你幫我看看。”
呂建軍也是老狐貍,一來是再次確定一下言星是不是真的是漢謨拉比,二來,言星如果是真的,還可以讓他指導一下。
言星接過文件夾笑道:“呂教授私自帶實驗數據出來,美利堅不查你?”
呂建軍笑道:“我帶出來就不會帶回去,再說這些數據往后還是會發表的,沒什么大問題。”
言星翻了翻,指著幾個圖表說道:“數據很好,只是這里太好了,好地跟函數生成的一樣,我建議您復查下是不是你底下的人有造假行為,當然也有可能真的是這樣。”
言星接著指出了幾個問題,這使得呂建軍心底唯一的疑慮打消了。他收起自己的筆記本,而后笑道:“你真是我呂家的福星。”
呂以瑩正抱著呂念霜一個字一個字地去念,呂建軍看著兩人,自己這次回來起碼待一個月,他甚至年假什么的全部放到一起了,這次一定要讓兩個人有進展。
呂以檸坐在椅子上刷著手機,她在自己的短視頻網站上刷著同城的新聞,突然刷到的新聞直接震驚了呂以檸三年。
【呂氏總裁婚變!呂家贅婿已經被趕出呂家!】短視頻配著言星拖著行李箱離開呂家的照片,而且配的背景音樂是那種很幸災樂禍的調子。
呂以檸戴著耳機,她抬頭看了眼幾人,幾個人都在忙自己的事,她打開了那個短視頻的評論區。
逝去的光陰:前段時間聽說呂家贅婿搶了呂氏的股份嗎?這怎么沒有幾天就被趕出來了?
用戶32823423:以為憑借點姿色就能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豪門沒點底蘊還是別碰
風中葉子:不是說舔了好幾年嗎?怎么就被趕出來了?
遠處傳來風笛:樓上的不懂了吧!呂家小姐的白月光回來了啊!
好先生:就原先開娛樂公司的燕家小姐的老公?確實有爆料說他們離婚了。
我不是小黑子:鬼鬼,互相離婚,再續前緣,什么狗血小說才能寫出的劇情!
百萬年薪:只有我一個人覺得那個男的很可憐嗎???ε(┬┬﹏┬┬)3
張牧生:我明白那種愛而不得滋味,我理解他。
呂以檸整個人都不好了,昨晚還在密謀怎么撮合兩個人,自己還跟自己姐妹的男朋友要了《把妹三十六計》,準備協助自己的姐夫成功上岸呢,現在你跟我說眼前的兩人已經離婚了?
呂以檸急忙去手機上搜了搜,果然云城本地很多報道。這怎么辦,看著眼前這兩人的表現,自己和父親不問,這兩人是準備瞞下去?
幸好自己父親不怎么看新聞,呂以檸還是很理解人的,看來自己得找個時間問一問。
“中午啊,我們一起去吃飯,我明天再去公安局處理那件事。”呂建軍推了推眼鏡,對著幾人說道。
言星有點難為,要不是霜兒,他是不想再見到呂以瑩的,這對她還是對自己來說,都是更好的選擇。
她即將開始新的生活,再闖入她的生活,去打擾她,是很不禮貌的。
“啊!我想吃佛跳墻,霜兒陪姑姑吃,好不好?”呂以檸刮了刮呂念霜的小鼻子。
“嗯嗯!”在言星面前,呂念霜又活潑起來了。
“511房,言星,換背上的藥了!”只見五個護士走了進來。
呂建軍疑惑:“換藥要這么多護士嗎?”
“啊,是這位先生身上傷口太多了,我們人多換得快點!”
五個護士內心OS:“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頂級帥哥,不揩油豈不是吃大虧!嘿嘿嘿~”
言星沒想那么多,開始脫掉了上身的病號服。
五個護士急忙上前,明明是在拆紗布,手卻在言星身上不斷的游走。
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又出來了,呂以瑩瞇了瞇眼,慍怒道:“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