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娜小姐”,言星點點頭向她示意。
“嘖,沒想到言先生身邊還有這樣絕色的紅顏呢?”愛麗娜笑道。
愛麗娜說話間就坐在了言星另一側(cè),秦婉怎么揚起了嘴角,故事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
言星被兩個女人圍著并不舒服,起身離開,找個僻靜的地方,不過這些早已映入了呂以瑩的眼睛。
“叮叮叮”一陣聲音吸引了眾人的注意,是燕家的家主燕元洲,也是這次宴會的主辦人。
“諸位,新的一年到來,云城的經(jīng)濟又創(chuàng)……”
在燕元洲長篇大論時,言星在宴會廳的陽臺處總算找了個僻靜處。
“你好像不喜歡這里,那為什么要來呢?”,是秦婉。
言星有點無語,怎么自己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沒有回頭,言星說道:“是呂以瑩叫我來的!”
“其實我很不了解言先生為何如此鐘意呂以瑩,尤其言言先生對自己在呂以瑩的心里的定位十分清楚的情況下!”
言星言身看向秦婉笑道:“難道秦小姐不認為我是準備謀奪呂家的家產(chǎn)嗎?”
秦婉走向前,雙手扶著欄桿說道;“那我把我秦家的家產(chǎn)直接給你,你跟我走,行不行呢?”
言星:……
見言星沒有回話,秦婉笑道:“言先生覺得啥時候能把呂以瑩的冰心融化呢?這點我比你還急呢!”
“秦小姐什么時候這么八卦了”
秦婉看了看言星,并沒有回答。
這時,宴會廳傳來了一陣聲音:“最后,本次云城商會,最杰出的業(yè)界新人獎是-呂氏集團呂以瑩,我們恭喜呂小姐!”
“進去吧!這可是她的高光時刻,你肯定不想錯過。”
言星沒有理會秦婉,徑直走進了宴會廳。
就在呂以瑩發(fā)表完致謝演講后,趙無極朗聲道:“諸位,上次在新西蘭,我們趙家可是以四倍的收購價都沒有搶過呂小姐的,只是不知道諸位知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呢?”
隱在人群中的呂以時暗自高興,沒想到自己沒出手就已經(jīng)找上了言星的茬。
呂以瑩表現(xiàn)得毫不在意,只是在臺上這樣看著趙無極地表演。
趙無極清了清嗓子繼續(xù)道:“那是因為呂小姐的丈夫贏了世界排名第一的國際象棋大師!”
嘩~
底下一陣喧嘩,眾人都開始交流,畢竟能做到行業(yè)第一的人不簡單。
“都說呂家贅婿是廢物,看來都是謠傳啊!”
“國際象棋第一都能贏,人中龍鳳啊!”
“不是說他就是呂以瑩的舔狗嗎?”
“你懂個屁,舔狗舔到最后,應(yīng)有盡有!”
“懂了!我現(xiàn)在就回去練五子棋。”
聽著眾人的議論,趙無極繼續(xù)說道:“不知呂小姐能否引薦一下你老公呢?畢竟我等云城人還沒有見過他長什么樣子呢?”
就在呂以瑩想趙無極準備用這種手段讓自己難堪有點low時,人群中傳來一陣高呼。
“他在這!”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男子穿著晚禮服,身姿挺拔,雕刻般完美的五官,長相極為精致,屬于一種很妖孽的男人,他身上有一種渾然天生的優(yōu)雅,尊貴,一雙過分冷冽的眸子卻把這種優(yōu)雅襯得近乎冷漠。
人群一陣騷動,呂以瑩也看向了言星,但她總覺得他今天哪里不對。霍飛英也看向言星,眼中盡是殺意!
趙無極嘴角一歪,冷笑道:“這位就是呂小姐鼎鼎大名的丈夫啊,今天可給我們大伙開了眼了!”
“好帥啊!”
“是呂小姐丈夫嗎?我剛剛還去要微信了,丟人死了……”
燕元洲皺著眉盯著言星,然后轉(zhuǎn)身朝著自己的大兒子燕霆說道:“怎么有點眼熟呢?”
燕霆清咳一聲說道:“那啥,呂小姐曾經(jīng)追過小宋,不過小宋最后選了小瑾…”。
“停停停!別說了,說起那個逆女我就生氣!選誰不好選那種廢物……”。
燕霆尷尬一笑,心道:你女兒可比你通透多了,人家在燈塔國玩的花多了……
眾人在談?wù)摃r,不知哪里又喊了一聲:“這不是燕家姑爺曾經(jīng)拍賣的衣服嗎?”
這一下子可直接炸開了鍋,而呂以瑩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這衣服根本不是自己買的那件。
誰換的?
人群中又一處喊到:“宋青城的衣服分叉可有特殊的S標記,畢竟人家是設(shè)計師!”
眼見的人自然發(fā)現(xiàn)了言星身后側(cè)衣服上的S標記…
趙無極哈哈大笑道:“這呂小姐怕不是為了睹物思人啊!”,畢竟呂以瑩追宋青城的事,云城這一代人都知道…
趙無極的話惹得眾人一陣大笑,蕭凝云站在人群中有點后悔了,這樣的方式也許并不對……
“你怎么穿品如的衣服啊,好騷啊!”這話一出,眾人直接笑得眼淚出來了。
“這就是舔狗的手段,都好好學(xué)著!”
言星抬頭直直注視著呂以瑩,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這樣看了一會,言星轉(zhuǎn)身離開了會場。
“太特么欺負人了!”秦昭握緊了拳頭,他想沖上去質(zhì)問呂以瑩,這樣玩別人有意思嗎?
秦婉一把攔住秦昭,說道:“你想干嘛?”
秦昭氣急:“姐!哪有這么欺負人的,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她呂以瑩在整個云城面前這樣讓言哥丟臉,太過分了!”
“急什么,給姐姐好好看著,高智商人是怎么做的!”說著,秦婉就提起裙子向前走去。
秦昭:……
秦婉走了兩步,然后小跑到呂以瑩的身旁,抱著呂以瑩的胳膊說道:“瑩瑩,沒關(guān)系的,他就算故意穿宋青城的衣服,也代替不了城哥哥在你心中的地位!”
底下眾人更是直接笑開了花!今晚真是沒有手機,不然記錄下來,可以火爆全網(wǎng)!
秦昭:…你這是救場?確定不是用油滅火?不再搭理這個不靠譜的姐姐,轉(zhuǎn)身就跑去追言星。
言星沿著街道走到了一座橋上,冬季的冷風(fēng)刮的臉生疼,望向沿河的夜景,言星喃喃道:“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
秦昭找了半天,終于趕到言星身邊,剛想說什么,言星示意他等下,而后看向天空繼續(xù)念道:“縱使相逢應(yīng)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他的聲音有點哽咽,而后繼續(xù)道:“夜來幽夢忽還鄉(xiāng),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言星深吸一口氣,繼續(xù)念道:“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閉上眼過了好一會,言星轉(zhuǎn)身對秦昭說道:“我沒事的!”
“言哥,我不懂,呂以瑩怎么能這樣作賤你,這可是當著多少人的面啊!”不給言星的說話機會,秦昭繼續(xù)說道:“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很久了,為什么?為什么一定是呂以瑩,你明明有無數(shù)選擇的!”
言星搖搖頭:“回去吧,阿昭,我想散散心!”他轉(zhuǎn)身向另一邊走去,走了兩步,他說道:“阿昭,我不是傻子,我沒有走錯路,我是在等風(fēng)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