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次接觸一個月后,葉清歌終于迎來了霍白芷接管霍氏。
葉清歌在會上看著臺上的霍白芷露出了一種震驚的神情,而臺上的霍白芷也看見了臺下呆住的葉清歌,嘴角輕揚。
在臺下,葉清歌想著怎么才能接近霍白芷,看來得在一兩年內盡快爬上高層才是,畢竟霍家找的人,恐怕沒有那么容易找到。
慢慢展現能力,而后接近霍白芷,伺機找到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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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自從結婚后就沒有聯系過言星,甚至呂念霜都沒有來找自己看病,剛開始他在蜜月旅行,所以沒有聯系他,但是現在過去三個多月了,他怎么一點消息沒有,并且那個出租屋他也不在。
甚至自己打電話過去,也是已經關機的狀態。
“姐,你最近見過言哥嗎?”秦昭問道。
秦婉拿起面前的草莓奶昔,搖搖頭,“話說自從呂河馬在微博上發瘋后,我還真沒聽說過言星得動靜。”
突然,秦婉瞪大眼睛說道:“那天你婚禮上,言星拒絕了呂河馬。像呂河馬那種人,她會不會,因愛生恨,先jian后殺啊……”
秦昭張了張嘴,他實在佩服自己姐姐的腦洞,他想罵人,但是不敢。
秦昭白了眼秦婉:“說啥呢,言哥肯定沒事。”
秦昭想了想,一本正經地說道:“會不會像那種小說一樣,呂以瑩自知愛上了言哥,但是言哥已經斷情絕愛了,這時候呂以瑩怎么可能放過他。她打造了一個專門的房間來囚禁言哥,言哥腳上綁著幾十公斤的鐵鏈,房間全是鞭子,蠟燭什么的,然后到了晚上,嘿嘿嘿~”
一旁的林素素無語地看著鼓起的肚子,心中默念道:求求你了,肚子里面的小祖宗,千萬別遺傳秦家人的腦洞。
肚子里面未出世的小祖宗:這~你上次的腦洞其實也不小……
“額……既然你們姐弟都這么擔心,為什么不去呂家看看呢?”
秦昭站了起來,“我現在就去!”
樓上的秦母對著三人喊道:“下周就是你們外公生日,昭兒在家陪素素,婉婉跟我去上京!”
“啊?”秦婉一臉的不情愿,雖然挺喜歡自己外公的,但是去了少不了催婚。
“啊什么啊,我這是通知,不是商量,現在去收拾一下,素素也一起來,我們去給你外公挑禮物。”
秦昭站在梅園的門口,想著怎么措辭。
“秦先生,跟我來吧”陳媽帶著秦昭走進了呂家別墅。
秦昭看著梅園中的花圃,感覺比自己以前來的時候,沒有那么好看了。
言哥不會真被囚禁了吧,不然他不是很喜歡打理這里的嗎?想到這里,他覺得眼前的別墅瞬間陰森恐怖起來。
秦昭咽了口唾沫,走了進去。
呂以瑩正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在看著什么書。
“呂小姐,我很久沒見言哥了,我來找他。”
呂以瑩合上書本,秦昭才發現是一本醫學書,治療外傷的。
秦昭瞳孔微縮,她一個經商的看這種書干什么?該不會真出了什么事吧,他怎么感覺自己進了狼窩?
“他不在”呂以瑩的回答很簡單。
“他去哪里了?”
呂以瑩搖搖頭,“我不知道。”
秦昭:????
“他的電話也關機了,我有點擔心他。”
呂以瑩看著秦昭,難道言星離開沒有告訴秦昭。
事實上,言星真的單純忘了,畢竟那會兒秦昭在蜜月,不好打擾他,他還走得急,拖著拖著就忘了……
看著呂以瑩暗自思忖的表情,秦昭往后退了兩步,大喊道:“言哥!言哥!言星!”
呂以瑩皺眉,“你在喊什么?跟你說了他不在。”
“呂以瑩,非法拘禁是犯法的,把言哥交出來!”
呂以瑩無語地看向秦昭,他意思自己把言星藏起來了?
呂以瑩擺了擺手,“他帶著霜兒離開了,具體去哪里我不知道,但是一年后就回來了。”
“你怎么證明?”
呂以瑩撇了下嘴,但是想著秦昭對言星很好,還是耐心道:“你去問那個葉……”
呂以瑩想了想,葉清歌叫自己保密,如果秦昭大搖大擺地去霍氏找葉清歌,被霍家人知道葉清歌和這種大家族有交際,勢必影響他的計劃。
呂以瑩改口道:“我沒法給你證明,不過你可以叫林素素去查監控,他是坐著飛機離開云城的。”
秦昭想了想,確實真有這種可能,自己下去叫素素查一下就行,他漸漸放下心來。
他看著呂以瑩淡定地坐在沙發上,接著問道:“你上次在微博上說的是真心話嗎?”
呂以瑩拿起那本書,沉穩地說道:“是!”
“那宋青城呢?”
呂以瑩轉頭看向秦昭,怎么所有人都在糾結這個自己已經很早就放下的問題。
秦昭不爽于呂以瑩的沉默,瞬間來了氣。他迎著目光,咬了咬牙,大聲道:“宋青城救過你,你喜歡他,好,這沒問題。”
“可我現在告訴你,當初你造血障礙的骨髓是言哥的呢?他也救過你,還是用自己的命。”秦昭自然不是大嘴巴,可是看著那樣好的男人如此不值得的為眼前這個女人付出,他已經忍不下去了。
“一次落水的,一次是不打麻藥的捐骨髓”秦昭很生氣,他雙手在空中重重頓了兩下,接著說道:“雖然都是救命之恩,可是宋青城那次救你只是出于好心,但是言哥呢?他救你是深愛你,呂以瑩,你懂不懂?”
這件事,呂以瑩已經知道了,可是每一次自己想起來,就是揪心的疼。
“我已經知道了。”
“你,你知道了?”秦昭愣了一下。
“蕭凝云拍戲遇見你師兄了,他都說了。”
秦昭站在原地,呂以瑩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過了半晌,秦昭冷哼一聲:“沒意思,不值得。”
說完這六個字,秦昭轉身往出走。
“站住,你什么意思?”呂以瑩起身叫住了秦昭,什么是不值得?
秦昭苦笑道:“以前我問過他,為什么不告訴你這件事,他說靠著自我犧牲而讓另一半愧疚,這樣得來的愛,他不屑。”
“如果你不知道這件事,言哥永遠是你的退而求其次,這種有瑕疵的愛,得到了,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