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童又回去把手一伸,婦女蘇醒爬了起來。
“你是誰?”這婦女突然看見佛童嚇了一跳,穩了穩心情問。
“我便是我,你又是誰?”
“我是陸家村的陸翠花。”
“墳丘之中可是你的郎君?”
“是。三個月前有人給了他一枚戒指,他變成了另一個人,面目猙獰目光兇惡,我曾經求過道士,道士說這是魔戒。我試圖扔過,都沒成功。”
“那枚戒指呢?”佛童問。
“在這里。”陸翠花把右手伸了出來。
陸翠花剛把手伸出來,亮出戒指,這枚戒指一道閃光一閃即失。隨即在陸翠花身后出現了一巫師,手執魔杖雙目通紅面皮白的瘆人。
“你是誰?”巫師怒目圓瞪,聲音嘶啞。
“我便是佛童,你就是妖孽巫瘴?”
“不,我是索羅巫師,我要在華夏建立我的地盤!”
“癡人做夢!”佛童說。
巫師魔杖的把手有一骷髏頭,從骷髏頭里射出一道光,直擊佛童的腦門,佛童一指禪佛光射出,與巫師射出來的那道光相撞在一起,巫師稍微一顫佛童被彈出一丈多遠。
“你去死吧!”巫師竄上一步一魔杖砸下。
佛童遁入地下,巫師一回頭把陸翠花一把抓走。
“師父,我敗了!”佛童跪在師父跟前。
“是誰打敗了你?”桫欏仙尊問。
“索羅巫師。”
“索羅巫師!他可不是中原孽障,你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桫欏仙尊說,“我再教你一套本領,希望你能把陸翠花搭救出來。聽仔細了!”
佛童便盤腿而坐,凝神靜聽。一炷香后桫欏仙尊傳授完畢,佛童叩拜。
“中間有少林三十六門絕學和佛法二十八式,你去找你師兄練習三十六門絕學,便可以去和巫師對決了。”
佛童來到練武場,看了看武禪和三十六房,三十六房弟子整齊的喊聲響徹山谷,佛童一步步走過去,單手佛號示意武禪離開,三十六房突然停下。
“我要挑戰你們,把我往死里打!”佛童指著自己。“棍棍斃命!”
“你要干什么?”武禪問。
“我要練習新學的武功。”佛童說。
“各位弟子,雖然要棍棍斃命但也要點到為止。”
“是。”三十六房弟子一齊答應。
“不必留情,還未比是我的對手。”佛童說。
武禪退到一邊,三十六房弟子一齊擺棍。
頭前一位顫著棍打來,佛童一指點向棍,這位三十六房弟子虎口一疼差一點脫手,佛童抓住棍一拉一送再一拉這位三十六房弟子就踉蹌幾步到了佛童跟前,佛童一指功點向他的雙肩雙肋,這位三十六房弟子頓時疼痛難忍。
“我說過別留情,下死手!你留情了,下去!”佛童一伸手把他扔了出去。
“師弟,注意了!”慧空說,“我和慧智可要一起上了。”
慧空和慧智打了配合叫雙龍出洞,一個攻上一個打下。
“柳條謝客。”佛童喊了一句,“二位的雙肩。”
盡管佛童提醒二位來不及撤棍單掌護肩,佛童就對著他倆的手掌拍去,佛童就這一下慧智和慧空向后飛出去十丈之遠,鎖子骨斷裂。
又跳出來四個,持棍就要打。
“好了!到此為止吧!”佛童說。“給他倆療傷吧!”
佛童轉過身就走,慧靜使壞一把抓起一把石子向佛童砸去,佛童一回身,袖筒一抖把所有的石子都收了起來。
“你對我使用這招奈何不了我,可不能對其他師兄弟!慧靜,面壁思過看來對你來說太輕了!”
佛童把袖筒松開,掉落下一些粉末,看來那些石子已經變成齏粉了。
佛童走后,武禪惡狠狠的瞪了慧靜一眼。道:“誰讓你偷襲他的?你離開三十六房吧!”
“弟子知錯饒過弟子吧!”慧靜一下子跪下。
桫欏仙尊慢慢走過來,來到慧靜跟前,把慧靜拉了起來。
“知錯就改還是我的好弟子,你師父不要你,你去十八棍僧吧!這是你在少林最后一次機會。讓智空過來吧!”
索羅巫師一把把陸翠花抓走后,就去了陸翠花家,把陸翠花扔在地上。
“你不得好死!妖孽!還我郎君!”陸翠花醒過來后惡狠狠看著索羅巫師。
“你的郎君已經死了!你只有聽我的或者我變成你的郎君,我賜你法力,給你力量你要為我做事!”
“休想!”
“哈哈!哈哈!”索羅巫師仰天長笑,“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索羅巫師把魔杖一舉,從魔杖里發出一道藍光,擊向陸翠花的心口窩,陸翠花抽搐了一下失去了直覺。
不知過了多久陸翠花醒了過來,頭暈暈惡惡完全清醒頭也不暈了,發覺自己還在原地。索羅巫師從外面走了進來,手里提著一酒葫蘆。
“你醒了!”
陸翠花沒有回答,蜷縮在角落里,雙手抱著腿。
“我給你下了尸蟲,你現在必須聽我的才可以活命,你去誘惑佛童,你說不去我叫你的女兒去!”索羅巫師長笑一聲轉身就走,“你的女兒還年輕著呢!”
“我的兒女呢?”
“在我手里。”
“佛童在哪里?”
“很快他就來了。”
佛童沒有很快去陸翠花家,而是在修煉——桫欏仙尊交給他的仙術。
七天后,佛童去了陸翠花家,陸翠花打開門看見佛童,有些心慌意亂。
“你是?”陸翠花知道佛童是來搭救她的,但是不想讓佛童喪命,假裝不認識。
“出家人,化個緣順便討碗水喝,假如大嫂能施舍一碗熱飯最好了。”佛童微笑。
佛童這句話陸翠花無法拒絕,開門讓佛童進來。可是陸翠花的耳邊有了索羅巫師的聲音:努力讓他犯色戒。
索羅巫師的這句話被佛童聽去,來到正房佛童盤腿而坐,陸翠花不想讓佛童犯色戒,所以啥也沒做恭恭敬敬端上一盞茶。
“大嫂,不必為我的處境著想,你要為你自己的安危著想。就依他的辦吧!”佛童給她安了心。
陸翠花沒有說話轉身往里間走去,到達里間門口回頭看了看佛童,佛童端起碗在喝水。陸翠花看著佛童走進里間,閉上門一回頭的一剎那愣住了:床上坐著的是自己的郎君!
“你!到底使了什么妖術把我隔在外面?”索羅巫師沒有跟進去。
索羅巫師不是不想進是進不去,是佛童用了佛法把污障隔在外面了,佛法索羅巫師破不了所以就進不去。
“佛法無邊回頭是岸!”佛童輕輕說道。
“你去死吧!還佛法無邊回頭是岸!”
索羅巫師一魔杖砸向佛童,佛童佛法護頂接了索羅巫師這一棍,沒想到頭有點稍微有點作痛暈暈乎乎。緊接著索羅巫師開始叨念咒語,瞬時間那枚魔戒回到索羅巫師的手中。索羅巫師又在叼念咒語,突然帶著那枚魔戒的那只手變大,伸出來抓向佛童,佛童變為金剛珠發出佛光,索羅巫師的手又縮了回去。
索羅巫師把魔戒對準佛童,魔戒冒出一股青煙,這股青煙化作一魔盒,魔盒突然打開發出無數黑光把佛童罩住,佛童也發出佛光,紅色佛光與魔光交織在一起。頃刻間,江河湖海洶涌澎湃昏天黑地,日月星辰飛沙走石,鬼哭狼嚎人間煉獄無不哀嚎!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平靜了,江河湖海里一片血紅,除了天空還陰沉著其余的都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佛童被索羅巫師一下子收服在魔盒里,索羅巫師一陣狂笑。
“佛法不過如此,就連佛門佛童又如何?還不是讓我收服了!”
索羅巫師轉身向里間走去,推開門往里一探頭,佛童一指點在索羅巫師額頭上,索羅巫師頓時傻眼。
“你——你原來用障眼法!”索羅巫師被佛童控制了整個神經系統。
“拿出解藥!”佛童一指點住索羅巫師的額頭。“不然我讓你從此消失。”
“算你狠!”索羅巫師念動咒語片刻,“我把尸蟲收回來了。”
“我限你三天離開中原,否則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離開中原之時就是解禁佛法之時。”
“你別忘了!她的一雙兒女還在我的手里,你如何搭救?”
“你回頭看看,便知我是如何搭救的。”佛童說。
索羅巫師回頭一看,陸翠花的一雙兒女就在身后,索羅巫師當時嚇得往后退了一步。回頭看著佛童,瞪大了眼睛。
“你!你——”索羅巫師指著佛童,“我還是低估了你!”
“你低估我的還多著呢!你念的咒語是假的,尸蟲我早就給解開了!在我從少林寺來的路上我就做好了對付你的事了。”
“原來你早就下手了。”
“在我沒來之前就已經把她的一雙兒女解救了,我只不過讓他倆演戲給你看罷了!”
“那我的魔盒里……”
“乃是我的一魂一魄,元神化作她的郎君。”
“我答應你,我離開中原。”索羅巫師覺得徹底沒希望了。
“只要你一離開中原佛法我就收回了!”
索羅巫師拄著魔杖離開陸翠花家,陸翠花領著一雙兒女一下子給佛童跪下。
“原來你就是活佛,望你搭救我的郎君。”
“人去如燈滅,我也無能為力。”佛童把她拉了起來,“你和你的一雙兒女相依為伴吧!這是索羅巫師的那枚魔戒,我把它變成真正的戒指,送給你保佑你一生平安!我走了!”
佛童回到師父身邊交差,桫欏仙尊滿意的看了看佛童。
“你帶兩名弟子去迎接,從大佛寺送來的舍利子以及佛門瑰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