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章 《奇妙怪事22》
- 一夢千秋入繁峙
- 黃壹文
- 2110字
- 2025-05-14 20:44:28
如果,一個夢,連續做了一個月,你會有何感想?
哪怕,再美妙的夢境,你也會覺得,那就是一個噩夢吧?
這梨花帶水的姑娘,是誰呢?
惜別古舊,黃楚回到京城里的十天時間里,與劉芠的抵死之情,不可避免著。
宛若相思,帶著淚,那一定是歡喜的淚。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無關風月云與雨,漸遮雙眼欲漸迷。
一想到又要離別,她反而平靜著,訴說的話語是年后的再次相見。
本以為,情不過的欲望的度,到了一定程度上的體現,不曾想,也是一味迷人意志的毒藥。
只要他說,就此別過,怕是這世界上,再多出一個深閨怨女。
分分合合的人生,讓那愛欲越發的深不可測,想必這就是那令人向往的夢境吧?
想起那些因為生活,因為年紀,不得已走到一起的男女,磨合了一輩子,兩不相厭是最好的結果。
晚年,如同搭伙過日子的鄰居,每個人都有一個屬于自己,精致的房間。
跳不動了,就再也不需要跳動,人生的孤苦是什么,那也沒什么。
還不如,肝膽相照的弟兄,在心中的地位高,也不如自己的姐妹。
愛欲如河,可以貫穿這樣的隔閡,那是人生最珍貴的寫照,一生只有一次。
黃楚想再次與虞守人見一次,卻沒有回應,就像張道長一樣,不知道去了哪。
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五日,臘月二十。
有的地方早已放了寒假,有的地方還在考試當中,有的地方,卻還繼續讀書。
黃楚與崔主任告別之后,就往家的方向去了,先去昌南,把章慧玥接上。
然后回到自己的本市里,跟他們匯合,順便與郝家的人,吃一頓便飯。
作為外援編隊的人員,黃楚時間上的松裕,定然是不同的,把那三個多月的時間給他安排上了。
今天他特意在京城這邊,置辦了地方特色的年貨,托人從火車站運送至自己家那邊,能夠想到的親戚朋友,都是一家一份。
一箱白酒,一箱紅酒,一份堅果禮箱,一份京城干菜,一份祝福限制版臺本,一箱水果。
阿公阿婆家,還特意多了幾盒保養品,大伯家換成了他喜歡的一臺電腦。
公司這邊,他完成了甩手掌柜的任務,繼續秉持原則。
而回家的年貨,則去到了阿弟的地址,到時順道帶回去就可以了。
臘月二十二,他坐上了去到昌南的火車,同一個月連續兩次與這個地方有著交集。
下午左右,就到了昌南,還是上次的那個賓館,他住了進去。
這兩天在考試,黃楚要在這邊住上兩天的時間,也是章慧玥的懇求。
一旦歸家的途中,總是遺忘了許多計劃好的事情,暗自搖頭,終究是年輕了,心氣還是不夠。
和世界各地的游子一般,無論對生養的地方,是怎么情感,每當靠近,都會產生漣漪。
每一天,待在賓館里,成為了他現在的生活。
世界外面,不是充滿了兇神惡煞,這是一種靜謐之后的喜歡。
獨處的世界,充滿了鮮花與芬芳,全是自己的思想。
回想著自然發生的事情,諸如夢境的暗示,那是指向了什么。
黃楚在床上打坐,沉心靜氣,腦海之中,那光影正在演練著招式。
跟隨著念想,黃楚每一次都覺得,那便是自己在演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卻依然覺得,與張道長的差距很大,那是一種冥冥之中的察覺一般。
感受著自我的那種強大感,這種力量,到底來自于何處?
張道長,又或者虞守人,還有其他的人,世界何其之廣闊,那他們是如何擁有,那神秘莫測的力量呢?
想起了玄門武學之道,最先興起的,那莫過于道家思想延伸而出的道教理念之經典。
譬如儒家文化里的守仁之功,那便是將君子仁義之德法,根本就不興武夫之道。
正所謂,身懷正氣,如有金剛護體,邪魔妖魅不可沾身,那更別提什么靈魂弱小的匹夫了。
也不知道人這個品種,到底是怎么了,思想奴役的魔怔之狀,竟然延續了那么多年。
而第一個想到這個辦法的奴隸主,那真是一個偉才,也是第一個嘗到了剝削的甜頭。
群而聚之,以力最大者為首,久而久之,形成了族首之威。
那這身懷奇異能力,到底是從何處而來,果真遺留著前世文明?
如果理論上來說,能夠講通的話,那么世界就是在一個輪回里反復輪回著。
那么,文明也是如此,只是不知道,這樣輪回的意義是什么。
是為了蛻變,還是說衡守定律,又或者走向了衰滅。
“張道長也不知道去哪了,不然,應該可以為我解惑。”
想起那一位,與阿公同齡的一位老人,還是道家里的得道真人,知道許多的秘密。
道有萬萬千,雷霆之怒也算一道,張道長曾說過,什么天庭,什么山君,那都是枉顧之人。
修道,便是修的自我,無論是否大自在,又或者小自在,都與是否修道無關。
那都是別人自己的思想,與自己無關,就算按瓢描摹,也不是真瓢。
就算是招式,那也只是一種范本,根本無從所說的道理,按照就可以成為另外一個人。
或許,用比較準確與較真的說法去描述,更為合適一些。
氣機于人,各有不同,單單如此,就形成了千人各異之姿。
“他總是說,自己要羽化了,卻沒有交代,我要怎么做,是我悟性不夠嗎?”
黃楚覺得,自己被坑慘了,不由的苦笑著,張道長很適合做傳銷頭目。
現在一晃而過,去了兩年的時間,進入了第三年。
“腦海里的這個光影……”
黃楚喃喃著,思索著,這個東西,是獨有,還是每個如他這樣的人都有。
這大概是每個人,最深的秘密,怎么可能示人以語言。
時間就像是被封印了一樣,他的思潮,總是傾向于《道》的那些變幻。
他總覺得,自己如今,就像是活在夢中。
想起了一個人,昏迷了十年,醒來之后,卻不知道自己曾經昏迷過。
那是真實如常的夢境,一切皆有痕跡,就連喜怒哀樂,飽餓相間之感也是如此。
就連夢里,結婚生子,也是一樣,是那么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