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昌南一個月的時間里,黃楚總算進入了一個輕松的階段,工作比預期的快了許多。
與四哥見了一面,總是笑嘻嘻的笑臉,那生活的苦就像是云,不經意間就消散了。
舊事重提,竟然是因為他老婆家里的父親,出了一次人禍,自己不小心從五米多高的地方摔了下來。
好消息是人還活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作為一個七十幾歲的老人來說,那真是祖上積德,命很硬。
壞消息是全身癱瘓,需要替換高科技腰間壞死椎骨,避免神經死亡造成體部壞死。
醫生的建議是救,于是東拼西湊的先把人穩住病情,花了三十幾萬,耗費了半年的時間,進入了中度監控室內。
可要換,還缺二十六萬的缺口,四哥這邊作為女婿,無法裝死。
后來,借了阿弟二十萬,才拿到了那什么高科技產品進行手術置換。
索性,手術進行順利,沒有多余的費用,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老爺子從此,就在家里了,想再摔也沒有力氣爬了。
之前還對農保不屑一顧,如今竟去查找關系問,今年還能不能買,還可以報銷沒有。
結局是過了時間,報銷是不可能報銷的了,要不是借到二十萬,怕是大家都抑郁了。
說起來也氣,只因為老爺子不服氣那破坡攔住了他,一口氣就順道上去了。
一下子,把娶媳婦的錢都用完了,整日面色陰沉不語。
阿弟也被人知道,有意介紹女朋友或者老婆,那可把阿媽高興壞了。
可阿弟見都不見一個,回話說,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了。
黃楚聽著故事,面色略顯古怪,本地人結婚,大概也害怕著高額度,但卻沒有人心甘情愿去將就。
阿弟現在,也到了二十二三歲,也該到了考慮這個問題。
不讀書,那就考慮另一條路,開枝散葉。
來的人很多,十幾個人,在包廂里抖著自己的知識點,黃楚總是微笑以對。
黃小蘭在一旁悶悶不樂,總是不時的瞄黃楚幾眼,面紅耳赤的。
偶爾在四哥耳邊說幾句,四哥說沒事的,黃楚不會在意,大家都在吹牛。
大學生有自己的驕傲,見說幾次沒有什么用,覺得他們在黃楚面前抖聰明,簡直是小看了,最后悶悶不樂的吃著自己的菜。
那一夜,吃到了十一點多時,還未盡興。
黃楚請客,叫大家敞開了吃,這時也微醺了,幾個大哥叫囂著要去唱歌。
夫妻檔的,也不全是硬骨頭,女人的眼神還是有些殺傷力。
一對四十幾歲的夫妻,比黃楚還小了一輩,很是恭敬的用村里的規矩,喊他叔叔。
出來吃苦的,難得有一次這樣的好機會,黃楚委婉的拒絕了二場,時間已經很晚了。
第二天,大家都有工作,精神不好的去上班,是對自己,對別人不尊重。
送他們離開,黃楚回到了酒店,時間也很晚了。
時間過去很快,與大多數人都相熟,渾不在意他是明星而不屑與之。
那是,一個不一樣的殿堂,總有人會好奇的問,做演員需要什么條件。
黃楚想了很久,最終還是違心的說,只需要演技扎實,適合度廣,那就行了。
畢竟,網絡上都說,誰誰特別的適合,某個角色,實名推舉等等。
可只有他知道,看似自由度很高的職業,似乎每個人都合適,卻暗藏玄機。
股市都有散戶和大戶之別,那演藝圈也是一樣,就看你是不是牛散了。
一下子到了八月中旬,而工作預計比之初預想的,要快半個月。
而到時,黃楚等人,可能從十二月初,就開始閑散下來,一部分人先撤退。
留一些人下來掌底,迎接二零一八年的元旦盛展,徹底舉高旗幟。
當然,只是預計,多了半個月處理突發事件的時間,對于每個人來說,都是一根撐住身體的稻草。
連續夢見同一個夢,讓他總覺得心緒不寧,卻無可奈何。
他也特意與章慧玥說了,十二月初,可能會去他們家一趟,那時是否合適。
少女特別高興,說只要她還讀書,時間隨時都可以有。
職場哪里有風平浪靜之說,總會有各自不服氣的兩個人,黃楚就見過幾次,各執己見。
不過,這種事情,不算壞事,就怕和稀泥與打馬虎眼。
黃楚的名氣,也在人群之中蔓延,等年輕們討論時,大家才知道,還是個明星。
如果是之前知道,大概是帶著有色眼鏡,而如今卻是佩服他的才華。
他也偶爾聊起一些古籍典故,旁敲側擊,本地的一些人文遺留。
卻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只能就此打住,那是一條,只能自己走的路。
沒有專門去尋找,也只遇見過張道長,算是此路上,唯一有過深入交流的一人。
那夢見的黑暗,到底代表了什么?
一直尋不到答案,心中還是存在著疑惑,他想要知道,是否是關于道家至寶有關。
青春是一部無悔的文學,帶著我前進,一直踏上巔峰殿堂。
此時此刻,黃楚的內心,多是煎熬不定,沒有一片空白。
越來越迫切,想起來張道長所說的那樣,在他之前,不知有多少先輩,窮其一生。
可終究,等不來答案,就像是破碎的夢境,容納不下多余的完整。
等到了十月中旬時,總是發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怪事,陷入了停頓的狀態。
有一份文卷的影版復印,看著更像是一種檄書,用于上表天庭的檄文。
一般在祭祀時使用,但卻沒有燃燒,足以證明,這是一份留下來的完文。
無論順序怎么亂疊,都能讀順完文,每一個碎片大小幾乎一樣,邊沿早已腐朽。
后來才知道,這是從一塊不規則的碎石群里找到的,也因如此而沒有完整的一句。
灤教授把四組組員都招來開會,又問詢了對接團隊,現場完整的照片,一連三天毫無進展。
接近尾聲,卻卡在了這里,大家也是沒有辦法,兩組人來繼續跟進,查資料和史書。
兩組去跟進其他工作,這無疑增加了工作難度。
在十月二十號左右時,黃楚忽然有了新發現,怎么感覺,那份檄文有些熟悉。
等他再次默念《道》時,忽然才想起,曾在三清山上,看過一本關于古代道家祭祀使用的檄文,很是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