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要剮說清楚,這樣羞辱我,你枉為君子!“
山賊頭領(lǐng)語氣強硬說道,此前不小心被那妖物攻擊暈了過去。
就連下半身都進去了,若不是隱隱感覺到藏在其中,早就起身拼命了。
蕭然抿了抿嘴,“我又不是君子。”
他走到三人面前,內(nèi)心多出一個想法。
我的師傅曾言道:打人的時候,不僅挨打者會感受到疼痛,就連動手的人也會痛。”
“我并不相信,因此來嘗試一番。”
山賊頭目瞳孔張大,嘴巴緊閉,面色波瀾不驚看著蕭然,內(nèi)心卻如波濤海浪。
“世上怎會有這賤的師傅,誤人子弟,教些什么東西。”
不過他還是笑了笑,艱難的拉起嘴角,盡管右臉此刻通紅一片。
“奧德彪的師傅有通天之能,竟知曉這等奧秘,我等佩服。”
“是啊,我也相信大俠的老師所言非虛,不僅如此,在下覺得十分有道理。”
“奧德彪兄弟不用嘗試了,您的師傅說的都是真的。”
山賊三人點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提出了同一說法。
.......
蕭然:“是嗎,我不信。”
沒等三人來得及反應(yīng),他又飛起一巴掌扇在了山賊頭目的臉上,這次依舊是右臉。
剎那間,山賊頭目的右臉就像是被蜜蜂蟄了一般,又紅又脹,劇烈的刺痛傳來,山賊要氣炸了,這廝實在是不講道理。
“欺人太甚,奧德彪你打人就算了,為何就打我一人,之前想置你于死地的可還有他們二人。”
山賊頭目牙齒緊緊咬在一起,右臉腫脹,再打就和猴屁股沒什么區(qū)別了。
山賊兩兄弟身體一震,老大反水的竟如此之快,始料不及。
“大哥,他只是針對你,對我二人并無想法,為何加害我倆”
看著山賊頭目那通紅的右臉,二人內(nèi)心一驚,幾乎都快出血了,若是打在自己身上還了得。
蕭然微微點頭,似乎是聽從了山賊頭目的意見,轉(zhuǎn)身來到二人面前,抄起右手。
“大俠不可,我二人并無半點忤逆之意,還望放過我等,專心與大哥交流。”
“是啊大俠。”
聽到這話,山賊頭目瞬間咬緊牙床,這兩個家伙沒有一點尊老愛幼之心,不幫自己分擔些傷害就罷了,竟臨陣倒戈,讓對方專心對付自己。
“你們?nèi)绱丝蓯骸!?
山賊頭目張口間齜牙咧嘴,“挨打幾下又如何,看不到我的右臉已經(jīng)這樣了嗎。”
氣不打一處來,所謂同甘共苦,患難見真情,這才剛開始沒多久二人便承受不住了。
山賊二弟,三弟則有著自己的想法,對方本就沒有打自己的意思,全然對付大哥,可大哥竟然加害自己。
山賊三兄弟的之間產(chǎn)生了些小小的摩擦,蕭然走到負手而立,圍繞三人來回走動。
“這樣好了,為了應(yīng)正我老師的想法,你們?nèi)伺e手示意,投票一個人與我交流,另外兩人則是安然無恙。”
說著,蕭然甩了甩手腕,聳聳肩,準備繼續(xù)開打,
“三秒鐘必須做出選擇,否則所有人都來一遍”
“3”
“2”
還沒數(shù)到1,山賊三人慌亂間便是坐出了選擇。
根據(jù)這奧德彪所說,有兩種結(jié)果。第一種,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被指著最多的人挨打。
第二種若沒有人舉手,則所有人一同挨打。
蕭然看向三人,怎料山賊頭目突然暴起粗口,怒罵起來。
“你二人如此這般,與那畜生有何區(qū)別!”
在蕭然說出規(guī)則后,頭領(lǐng)整個過程沒有舉手。
想著雖然先前三人并不和睦,但好在三兄弟一起走南闖北,心有靈犀,關(guān)鍵時刻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怎料那二人竟然真的心有靈犀,想的如出一轍,同時指向山賊頭目,這可把他氣壞了,瞬間破防。
“對不起大哥,我們知錯了,不該這么自私。”
“若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定然會指向自己,為大哥承受這番痛苦。”
山賊二人面色難看,皆是露出慚愧的神色,一人一聲,仿佛懸崖勒馬,十分懺悔。
可即便如此真情實感,二人的手指自始至終沒有放下,牢牢指著山賊頭目。
看到這一幕蕭然淡淡一笑,這塑料三兄弟真有意思。
“如此一來,便又輪到你了。”
蕭然邪惡一笑,不禁為山賊頭領(lǐng)感到不平,這二人表面和善,內(nèi)心卻又其他的算盤,先前可沒看出來。
都說風水輪流轉(zhuǎn),到頭來還是山賊頭領(lǐng)一個人扛下了所有,什么山盟海誓,兄弟之情,在生死面前很難經(jīng)得起考驗。
“這是他們選的,既然這樣就由你來驗證一下,力的作用是否是相互的。”
“打完你之后,我是否也會感到疼痛。”
山賊頭目正欲懇求,剛開口,那厚實的肉掌攜裹著犀利風聲,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臉上。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這次還是右臉。
先前頭目的右臉就已經(jīng)疼的厲害,這次蕭然在蓄力后更是打出了史無前例的一掌,頭目當即被抽的摸不著北。
右臉已經(jīng)和桃子一般大小,又紅又大又飽滿,此刻他已經(jīng)氣炸了,這廝如惡鬼一般,全程只追著自己的右臉打,實在是可恨。
更令他氣憤的是,本可以避免這劇烈的皮肉之痛,可自己的兩位兄弟全部選擇了自己。
今天若在此地交代便罷,若是讓他成功脫身,第一個先將這后院放火的二人懲治個干凈。
蕭然幾個巴掌下去,右手已經(jīng)漸漸微紅,眉宇間時不時變得褶皺,用手打別人,自己難免感到疼痛。
“奇怪...”
“為何沒有半點感覺...”
蕭然皺著眉頭,疑惑道,他將右手伸出,放在三人的眼前,臉上寫滿了不解。
看到這一幕,山賊頭目結(jié)巴的話也說不出來。
“大俠的手心已然見紅,莫非一點痛感都不曾有過?”
世上為何有可恥之人,他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經(jīng)胡扯的,當山賊已經(jīng)夠無恥了,今天才長了見識。
蕭然搖搖頭,“全然沒有一點感覺...”
隨后,他又是一掌揮了過去。
“啪!”
“啪!”
接連幾巴掌下去,那右臉已經(jīng)大了兩圈,若是路人遠遠看去,定會以為被幾十只蜜蜂叮咬一般。
蕭然手心通紅,傳來陣陣刺痛,忍不住抖了兩抖,眉頭緊鎖,可即便如此,他還是道出一句。
“不疼....”
緩緩放到身后,山賊三人也看到了那抖動的手掌,連蕭然都那般疼痛,可想而知山賊頭目有多么痛苦。
‘不疼’二字,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山賊頭目牙齒蹭蹭作響,此時言語已經(jīng)無法闡述他的心情,一座劇烈的火山爆發(fā)了。
“奧德彪,殺了我!有種殺了我!”
“還有你們二人,等我脫身必將你二人手刃當場。”
山賊頭目有些急眼了,全然不怕蕭然的掌擊,雙眼通紅,眼角的兩處竟流出些許淚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