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神醫,不瞞您說,我們大漢開國伊始,正是用人之際,特別需要像宋神醫您這樣的曠世奇才。”
“哦,原來是要我招安呀,曠世奇才,這個稱呼不錯,我喜歡。”宋知言心里爽了。
“當然,我們知道,像宋神醫你們這樣的人一般都是不屑入朝為官的,所以,老夫才出此下策,希望宋神醫能隨我一同入宮,輔助陛下匡扶大漢社稷。”畢青說道。
“果然啊,老師誠不欺我,是金子在哪兒都會發光。這個事情嘛,我得好好考慮一下,畢竟我就是一介草民,想必陛下也是不會同意的。”
“如果陛下答應你就同意?”畢青激動道。
“這古往今來,禮賢下士,小子我剛從山上下來,空有一身小道,身無長物,這你懂吧。”宋知言看著畢青說道。
畢青思考了一下,說道:“你說,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這可是是你說的。”宋知言說道。
宋知言和畢青等人走進帳篷,太子也恢復了一點了。
“宋公子真是神人啊!不僅會制鹽,還精通輸血之術,實在讓我佩服。”太子說道。
“區區小道而已,而且你若不是救我,也不會受傷,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
“宋公子年紀輕輕,就習得如此本領,敢問這些本領宋公子都是從哪兒學來的呀?”太子問道。
“我只是個江湖弟子,偶然跟師父學過一點而已。”宋知言說道。
“那家師叫什么名字,現在在何地?”太子問道。
“家師現在已經仙逝了,叫阮天河。”宋知言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好了,你們不是要學制鹽嗎,跟我來。”宋知言帶著大家來到一口大鍋前了。
“看好了啊,我只教一遍。”
宋知言拿起一塊礦鹽,把他搗碎,放到大鍋里熬煮,然后把煮好的礦鹽拿出來搗碎,然后再放入大鍋里反復熬煮,就這樣,反復幾次,鐵鍋內壁逐漸凝聚出一點點的白晶,宋知言把白晶刮下來,放在搗藥罐里。
“喏,這就是可食用細鹽,怎么樣,你們學廢了嗎?”宋知言問道。
“沒事,你們沒學會也沒關系,等有時間我親自給你們細講一遍。”
“那就有勞宋神醫了。”太子說道。
“宋公子真乃神人,給我大漢立了一大功。”太子說道。
“沒有沒有。”
……
皇宮這邊,皇上已經收到了畢青送過來的信件,信件上就畫了一幅畫,畫上一個女子背著宮,旁邊有一個玉佩,還有一個小人單膝跪地,在最下面還有一個帳篷。
皇上看得很是頭疼,估計這就是傳說中的只能靠意會吧。
終于,皇上經過一番認真審閱之后,終于明白了畢青的意思。
他把皇后叫過來,只見一個穿著碧綠色衣服的翩翩美婦人從遠處緩緩走了過來。
“這個畢青,讓他多讀點書,他偏不聽,現在不僅不識字,連個畫都畫不好,唉。”
“陛下可是有煩心事?”皇后見皇上愁眉不展。
“唉,這文臣武將之爭是越來越激烈了,恐怕日后怕是不好調和了。”皇上說道。
“陛下先是嘉獎了武將,又聽取了文臣的介意,已經做的很好了,不如消消氣,跟臣妾去用膳吧。”皇后說道。
“這些武將跟隨朕這么多年,大多都是老臣,出生入死,不離不棄。現在江山是打下來了,那些文臣唯恐朕重武棄文,天天逼著朕去打壓武將。”
“他們也不想想,要不是這些武將,現在哪兒來的朝堂讓他們在大殿議事。”皇上說道。
“陛下說的是,這次派太子從軍,也是想讓他親近一下這些武將叔伯,此次太子出征,想必也是收獲頗豐呢。”
“是啊,此次大捷,杰兒立功不小,算算時日,他差不多也要回來了。”
“雖然此次出征大捷,但臣妾心里還是有點不放心。”皇后擔憂道。
“放心,有畢將軍在,杰兒沒事的。”皇上走過去將皇后扶起來。
“朕有件事,實在不想瞞你。”皇上說道。
皇后立刻就明白了皇上的意思,把閑雜人等都散去,只留下她和皇上。
皇上把信拿給皇后看了一下,皇后看了一眼,便明白了畫中的意思,旋即跪了下來。
“恭賀陛下重獲遺珠。”
“快請起。”皇上趕忙把皇后扶起來。
“你不怪朕,朕已經感到很欣慰了。”皇上說道。
“倘若真是陛下之女,也算解了陛下的一個心疾,臣妾怎么會怪陛下呢,臣妾為陛下高興還來不及呢。”皇后說道。
“只不過這么多年了,朕居然不知道朕在邊陲還有一個親生女兒。”
“臣妾以為,陛下當即應該查清她的身份,若她真是墨家之女,確是可賀之事。”
“嗯,是要明察。”
付國公府。
一老者正在下棋,他氣勢非凡,霸氣內斂。
“爹,我知道錯了。”一女子在旁邊扎著馬步看著說道。
她是老者的女兒,叫付小玉。
老者將一枚棋子擲出,棋子從女子身旁飛過,直接將后面的柱子上砸出了一個洞。
“學了一年的馬球了,到現在連馬都騎不好,你說你能做得了什么。”
“別人家的女孩都是學學詩,看看書,或者做做手工也行,為什么到我這里,我就偏偏要學騎馬啊。”女子抱怨道。
“你還好意思說讀書,你說說你都氣走多少個老師了,甚至還有一個老師被你氣出了病。”
“你要是馬球再不行,你拿什么去跟宮中的那些才女比,繼續。”老者說道。
“可女兒只想在府里陪著爹爹嗎。”付小玉說道。
“不行,繼續。”
此時,皇宮的太監來到付國公府找老者。
“陛下念及付國公有恙,特派我來探望一下,不知付國公身體可有好些。”公公說道。
“有勞陛下費心了,老臣身體已無大礙。”
“不知公公此次前來所謂何事?”老者問道。
“陛下有要事相商,請付國公隨老奴走一趟。”公公說道。
“公公請。”老者說完便跟著太監來到了宮里。
“這是畢將軍從前線傳回來的,你看一下。”皇上說道。
“這是?”付國公問道。
“付國公可還記得當年之事?”皇上問道。
“當然記得,莫非這上面畫的是當年陛下的漢字玉牌?”付國公道。
“嗯,朕當年把這塊玉牌賜給玉蘭,可現在卻出現在邊塞的一位女子身上。”
“難道她與玉蘭姑娘相識?”
“她說她是朕與玉蘭的輕生女兒。”
“什么!”付國公表示震驚。
“看來玉蘭當時來找朕,是想告訴朕親生女兒的下落,而朕卻……。”皇上說道。
“陛下,當年之事,陰差陽錯,不怪陛下您。”付國公道。
“當年只有你見了玉蘭最后一面,再把當年的事再詳細和我說一遍吧。”皇上說道。
“遵旨。”付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