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煉是什么?”男子說道。
“提煉呢就是把粗鹽粉碎、過濾、溶解、結晶,然后結晶出來的鹽才能給人吃,不然里面的雜質太多,人吃了不死半條命也沒了。”宋知言說道。
“你們先下去吧。”男子吩咐手下道。
“宋公子,你當真可以提煉這種細鹽?”男子走上前向宋知言問道。
“真的。”宋知言點頭道。
“當初初中和高中化學可不是白學的。”宋知言在心里說道。
“將軍,別跟他們浪費時間,就他這屁娃娃能做出細鹽,我還不如信我是秦始皇。”
“畢周,不得無禮。”
“激我是吧,好,我接受你的挑戰。”
“你敢和我賭嗎?”宋知言問道。
“怎么不敢。”畢周說道。
“好,那要是我提煉出細鹽怎么辦?”宋知言看著那個叫畢周的人說道。
“你要是能提煉出細鹽,我畢周跪下來叫你爺爺,那要是你制不出來細鹽呢。”畢周說道。
“我要是制不出來細鹽,我任憑你們處置。”宋知言說道。
說完兩人就帶著宋知言來到一處鹽礦,鹽礦特別的大,幾乎有一個馬球場那么大。
“你自己需要什么制鹽的材料隨便取。”男子說道。
“隨便給我拎一筐就行。”宋知言說道。
“公子,這可是毒鹽,吃了會死人的。”老板勸道。
“沒事,我有分寸。”宋知言說道。
“對了,我制鹽的時候,你們不許偷看。”宋知言說道。
“憑什么!萬一你跑了怎么辦!”畢周說道。
“你們這么多人,還怕我挖地洞跑了怎么,拜托,你們這后面可是山。”宋知言說道。
“好,我相信你。”畢周還想說什么,被男子給攔了下來。
“來人,帶礦鹽進去。”男子說道。
過了五分鐘,畢周在門外來回踱步,非常著急。
“他若有本事逃的話,你盯得再緊也沒用,他還是會逃的。”男子說話。
“將軍,你就一點也不擔心?”畢周說道。
“他若是騙我們,我們最多耽誤幾個時程罷了,但他要是說的是真的,你有沒有想過,這對我們大漢會是多大的福祉,說實話我也挺緊張的。”
這時,有一支山匪從遠處趕來,山匪的老大體型偏胖,手里拿著一把彎刀,騎著一只棕褐色的馬,來到幾人面前。
“龐龍你來這里做什么?”畢周冷聲道。
“我們山寨里有一個判徒,我懷疑他躲到了這里。”龐龍說道。
“找判徒去別的地方找,這兒沒有!”畢周說道。
“有沒有得找過才知道。”龐龍說道。
“大膽,你敢在爺爺的地盤搜人!”畢周急了,龐龍問都沒問就直接在他的地盤搜人。
“我有什么不敢的,給我搜。”龐龍下令道。
“今天,我看誰敢向前一步!眾將士聽令,凡是靠近棚區者,殺無赦!”畢周下令道。
說著,兩方便進入了對峙階段,外面充斥著各種兵劍相向的聲音,不少士兵已經倒下,有些老百姓也無辜遭殃。
宋知言在里面搗鼓著礦鹽,他先是把礦鹽切成一小塊一小塊,再用錘子吧礦鹽搗碎,把礦鹽放進純凈的水里,用火加溫,直到鹽溶液沸騰。
接著將溶液倒進準備好的容器里,用純棉紗布封住口,準備過濾食鹽溶液。
再將過濾好的溶液再加熱,直到容器內出現大量白色晶體停止加熱,最后用勺子把食鹽從容器上掛下來。
“OK,成了,哈哈哈,姓畢的,準備叫爺爺吧,嘿嘿。不過還是不是很純,再過濾幾次吧。”
說著就又把食鹽重新溶解和結晶,此時外面已經打的不可開交了,不少人都倒在了地上。
這時,宋知言終于把食鹽提煉了出來,還是相當純的食鹽,他慢悠悠且極囂張的走出房間,對著畢周邊拔弄食鹽邊道:“姓畢的,快叫爺爺。”
但當他回過神來,感覺有點不太對,現在的氣氛有點壓抑。
“現在的氣氛不太妙啊,我是不是該走呀。”宋知言慌的一批。
“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呀,要不你們先忙。”說著,宋知言便準備回房間里。
“老大,就是他!”這時一個山匪指著宋知言大喊道。
“此人便是我要找的判徒,給我捉活的。”
“保護棚區!”跟畢周同行的人下令道。
宋知言一臉懵逼著,我怎么就成判徒了,我剛來這里,況且我也不認識你啊。
說著,有幾人已經提刀沖到宋知言面前,好在畢周和他一起同行的人也沖了過來,將幾人解決了。
“宋公子,一會兒我們掩護你逃跑,你趕緊離開這里,這些土匪殺人不眨眼,待會兒我和畢周一起去找你。”男子說道。
“嗯好。”宋知言這時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了,我剛到這里就要取我狗命,這不合適吧。
說著,男子和畢周便沖上去與敵將廝殺,為宋知言殺出一條出路。
宋知言剛要準備逃走,便被對面首領發現了,對面首領眼看抓不到人,便決定殺了宋知言,說著便提刀向宋知言刺來。
宋知言剛準備回頭,就看見有人已經向自己刺來,眼看就要一刀噶了自己的腰子,這時一道身影趕了過來,替宋知言擋下了這一擊。
那把刀直生生的刺進了那個男子的身子里,土匪首領見狀便也不管什么了,拔出刀便準備逃離。
畢周沖上前,拿著一把大斧子便砍了過去,將土匪首領砍翻在了地上。
男子身上不斷流出鮮血,這可把宋知言嚇壞了,畢竟他是因為救自己而傷的。
“你為什么要救我?”宋知言看著自己懷里的男子輕聲問道。
“是我們要求你制鹽的,理應你的安全也由我們來保障。”說著男子便暈了過去。
畢周看到后趕忙叫來馬車把男子送回軍營。
“你居然敢私自帶太子出營,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嗎!”一馬車上,一個滿嘴胡碴,身形魁梧的人正在批評畢周。
他是畢周的父親,名叫畢青。
“我知道錯了爹,這次的后果我一人承擔!”畢周低下頭心不在焉的說道。
“你承擔?你承擔得了嗎!”畢青氣得已經說不出話了。
這時太子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他看著畢青道:“畢叔,這事不怪畢周,是我要他帶我出軍營的。”
“別替他解釋了,太子!馬車再快點!”畢青已經急得焦頭爛額了,哪還能聽得進去話。
另一輛馬車上,宋知言坐在一輛馬車上,在想著什么。
“明明我與他只有過一面之緣,他為什么要救我呀,就因為我會制鹽,但這鹽也沒什么值錢的吧。”宋知言頭都快大了。
“看那個將軍身份應該比較尊貴,不然也不可能這多輛馬車相送,無論如何,自己還是要給一個交代的。”宋知言想著。
很快,就到了軍營中,畢青把太子背到背上,穩穩的將太子放到床榻上。
“快叫軍醫!快叫軍醫!”
“圣杰,你一定要挺住啊!”畢青握著太子的手說道。
軍營外,宋知言想進去看看,被攔了下來,沒辦法,宋知言只能先在外面等著。
“怎么樣啊!”軍營內,軍醫在給太子止血,畢周和畢青在一旁非常著急。
只見太子胸前已經被鮮血染紅了,軍醫的手上也沾染了大量鮮血,軍醫不斷用棉步來回擦試太子的鮮血,旁邊的兩個侍女也急的哭出了聲。
“太醫,怎么樣啊?”
“血總算止住了,快拿藥來。”
“哦好!”畢周趕忙把盒里的藥拿過來,給太子撒上。
“啊!”太子疼的叫了出來。
“你怎么弄的,你給我出去,出去!”畢青把畢周趕了出去。
畢周從營里出來,宋知言趕忙問道:“他怎么樣了?”
“關你什么事!”畢周現在也挺煩,這次是他帶太子出營的,自己沒保護好太子就是失職。
“你那手里的是金創藥?”宋知言看到后問道。
“你怎么知道?”畢周問道。
“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這金創藥可不能用,撒到傷口上只會加重傷勢,死的更快。”宋知言說道。
“你給我老實點,你要是再多說一句,我現在就宰了你。”畢周現在火氣很大。
“畢叔,我要見他!見他!”軍營內太子用盡力氣擠出這幾個字對畢青說道。
“放心,我把他趕出了,放心,這小子我一定饒不了他!”畢青說道。
“不,不是畢青,是那小子,快,快把他叫進來!”太子虛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