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九時,暴雨如注,風雨交加。
牛欄山,山腳下,馮家村。
群山環(huán)繞,植被繁茂,多雨之秋。
“我發(fā)財啦,我發(fā)財啦……”
夜雨中,一道黑影在雨中大聲呼喊,手舞足蹈,聲音在風雨中顯得異常刺耳。村民們被他的喊叫聲驚醒,紛紛從家里探出頭來,驚訝地看著他在雨中狂奔。
“那個人是誰?”
“看得不太清楚,聽聲音有點熟悉。”
突然,那道黑影猛地一晃,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他的喊聲也瞬間停止,只留下一片死寂。暴雨繼續(xù)傾盆而下,無情地拍打著他的身體,仿佛要將他淹沒在無盡的黑暗之中。
“走,我們?nèi)タ匆幌隆!?
村民們驚慌失措地跑出家門,朝著背影跑去。走近細看,一個身軀健碩,背部朝天,雙手并舉的漢子整趴在地上,面部粘滿了雨水和泥巴,一時間看不出是誰。
不一會兒,一群村民就沿著漢子圍觀了起來,大家氣嘴八舍地議論紛紛。
“大家讓開一下,七叔,這邊”
一個中年男人正扶著一個老人緩緩地走來,老人身軀有些傴僂,但精神矍鑠。
看到老人走過來,其他村民也不約而同,異口同聲,帶著尊敬的語氣道:“七叔……”議論的聲音也停止了。
七叔,八十多歲的老頭,是馮家村以前的老村長,在村里很有威望,常年在村里,負責村中大小事的決策。
“記同,扶我走近一點。”七叔盯著地上的漢子說道。
“好。”與七叔一同前來的男子聽到后,恭敬地伸手扶著七叔的手臂,緩緩地攙著走到漢子旁邊。
馮記同,四十多歲,為人靦腆,不善交際,身材矮小,有些偏瘦,至今單身,在村里給人做臨時工。
“記同,你去看看他是誰”七叔向著馮記同說道。
馮記同猶豫了一下,回復(fù)道:“好。”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蹲下身軀,左手抓著漢子的頭,輕輕地轉(zhuǎn)過來,右手從地上勾起一些雨水,抹在漢子臉上,擦掉臉上的泥巴。
很快,一張清晰的臉蛋顯露了出來。
“化春?七叔,是化春。”馮記同說道。
七叔聽了后驚呆了一下,隨后連忙招呼著周圍的村民,說道:“來人,趕緊把他抬回他家里,快快。”
其他圍觀的村民聽到是馮化春,也是驚呆了一下。很快,有幾個村民走了出來,幾人合力把馮化春抬了起來,直徑地往他家里走。其他村民也蜂擁跟隨。
馮化春,馮記同的堂侄,年二十八歲,身材高大,無正當職業(yè),愛財如命,近年時常往山里跑,專門挖掘野生草藥,想靠此發(fā)筆橫財。
馮化春屋內(nèi)。
混亂和驚恐中,村民們又開始議論紛紛。有人說馮化春是不是中邪了,有人說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也有人說他可能挖到了什么大寶貝。但他又為何夜間從山上回來,按村中規(guī)定,村民需在太陽下山之前,盡快下山。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之際,人群中有個婦女挪了半個身子站了出來,隨后說道:“七叔,是我不好,是我讓馮化春上山的。”
說話的人是斌嫂。
斌嫂,寡婦,年三十五,留著齊肩的長發(fā),膚白細嫩,身體保持得極好,但衣著樸素,為人溫和,與村中的人關(guān)系極好。因丈夫馮華斌半年前暴病而亡,至今未改嫁,成了村中單身漢子朝夕夢想的對象。聽說有個有錢的老板也愛戀上她,時常往家里噓寒問暖。
“我……最近氣候多變,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想煮點藥喝,但家中無藥,想著馮化春常年在山里走動,對草藥位置較為熟悉,便出價格讓他幫我進山采摘。沒曾想……真是害了他。”斌嫂雙手緊握,慚愧地說道。
“斌嫂,你先別自責,現(xiàn)在事情還沒弄清楚。”馮記同安撫她說道。
隨后七叔也開口說話:“是的,大家也不要再議論,今晚天色已晚,都散了,化春一時半會也醒不來,記同你帶幾個人留下來看守,其余人都回去休息吧。”
說著起身便走,嘴邊嘮叨著:“最近村里不太平啊……”
人群散去。
第二天早上,太陽初升。
“七叔,不好了.......七叔,不好了”
“我好得很。什么事這么慌慌張張的。”
“化春瘋了。”
“什么?快,扶我過去。”
著急跑過來的人正是馮記同,他緊緊地攙扶著七叔,步伐匆匆朝著馮化春家里跑去。
過一會兒,便來到馮化春家門口,門口已經(jīng)站滿了圍觀的村民。馮記同帶著七叔擠了進去。
只見馮化春端坐在牛棚旁,頭發(fā)凌亂,他的雙手緊緊捧著一堆牛糞,眼神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嘴里不停地嘟囔著:“好大的金子,我要發(fā)財啦。”仿佛在他的眼中,那堆牛糞已經(jīng)變成了閃閃發(fā)光的金塊。
突然,他猛地張開嘴,狠狠地咬向那堆牛糞,隨即,他爆發(fā)出一陣狂笑,聲音尖利而刺耳:“是真的金子,哈哈,我要發(fā)啦!”笑聲在村落中回蕩,顯得異常詭異。
馮化春這一番出人意料的舉動,瞬間將圍觀的村民們驚得目瞪口呆。那刺耳的狂笑聲發(fā)出時,村民們更是被嚇得瞠目結(jié)舌,無法置信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
村民們面面相覷,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與不安。他們不知道馮化春為何會突然變成這樣,更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這突如其來的瘋狂場面。只知道,他真的瘋了。
就在這時,馮記同變得心緒不寧,口語結(jié)巴地跟七叔說:“會不會真的是馮華斌給我們村帶來了詛咒,自從半年前他死后,村里的牲畜時不是就有發(fā)瘋的現(xiàn)象。”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緩緩掃過圍觀的村民,臉上帶著一種莫名的凝重,緊接著又說:“前兩個月,香兒從山上回來,也突然發(fā)瘋。現(xiàn)在輪到化春了,說不定日后就輪到咱們了。”
香兒,即馮香兒,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長得很秀麗,兩個月前,進了牛欄山,后來被發(fā)現(xiàn)瘋了。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原本就緊張的氣氛變得更加凝重。村民們開始竊竊私語,臉上露出驚恐和不安的表情。他們開始把矛頭指向馮華斌,認為這一切的詭異事件都與他有關(guān)。
“你們不能把矛頭指向一個死人,雖說我老公生前人品不怎么好,但他都死了半年了,還怎么禍害大家。”
站出來辯解的正是斌嫂,她聲音優(yōu)和但異常堅定。
“不是這么說啊,雖說他死了半年,但聽說他以前在緬甸被人下過降頭。我估計牛欄山的風水,也被他給污染了。”其中一個村民說道。
他這么一說,立刻引起了其他村民的認同,都紛紛表示支持。其中還有一個村民表示,要挖掉馮華斌的墳?zāi)埂?
馮記同看到這種情景,擔心場面失控,連忙站了出來說道:“各位先安靜一下,別沖動,不要隨意猜測。我們聽聽七叔的意見,怎樣?”
隨后轉(zhuǎn)頭恭敬地問七叔:“七叔,你老說兩句?”
七叔微微底下頭,他心里在盤算著該如何處理這個事情。片刻之后,他抬起頭,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管這個事情因何而起,但它總歸是發(fā)生了。且不說你們猜測的原因有沒有根據(jù),但現(xiàn)在是雨季,山中也危險重重。我看不如這樣,從今天開始,我們封山,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山。何時可以進山,等過了雨季再說。”
聽了七叔的意見,村民們也紛紛表示同意。
為了監(jiān)督大家的行為,馮記同主動提出自己自愿監(jiān)督大家行為。原因有二:
一、他住得離牛欄山最近,進牛欄山的小路必經(jīng)他家門前。
二、他常年在村里,無需外出。
經(jīng)他這么一說,村民們也紛紛同意。
至此,牛欄山再無人踏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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