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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 農(nóng)田耕種

  • 剩女農(nóng)家樂
  • 胡狼嘯月
  • 3191字
  • 2013-07-25 11:31:42

流水不腐,戶樞不蠹。

人的身體也是這樣,經(jīng)常運動,病魔才不會入侵,時刻保持健康。特別是醫(yī)療條件不發(fā)達的窮苦農(nóng)家,小病還好,用一些土法子能夠治療,稍微嚴(yán)重點的,恐怕就小命難保。這也是這個時代夭折率為什么如此高的緣故。

頗長一段時間的八段錦練習(xí),從剛開始做幾個動作就氣喘到現(xiàn)在做完兩遍都輕輕松松渾身舒坦,韓玉覺得整個身體都很輕盈,加上生活條件稍稍改善了一些,個頭一點點也起來了。

立秋之后,闊大的梧桐葉已經(jīng)開始掉落,正是:落一葉而知秋。花草樹木等,雖然依舊蔥郁,但多少顯出了一絲蕭瑟和衰敗的痕跡,如人到壯年,臉上開始現(xiàn)出細(xì)微的皺紋一般,身體也逐漸出現(xiàn)頹勢。日中則移,月滿則虧;盛極必衰,物極必反。屬于它們的黃金時代已經(jīng)過去,接下來,必須經(jīng)歷寒風(fēng)霜雪的侵蝕。

“也不知道這里處于什么地帶,如果還是在古中國的大陸上,那應(yīng)該是秦嶺淮河以北,否則不會這般四季分明。”

韓玉脖子扭扭,屁股扭扭,伸手抹去腦門上細(xì)微的汗珠,心里不停忖度。

“小玉,發(fā)什么呆呢,大清早的涼,你就穿這么一點,別凍著了。”

春草把一塊硬的跟磚頭似的雜面饃饃,在水中泡了一泡,喂了黑豆,站定,微笑地看著韓玉,關(guān)切地說道。

“放心吧,你看我頭上都出汗了。”

韓玉在頭上抹了一把,伸開濕漉漉的手掌,走過去讓春草看個清楚。

這時,灶屋里傳來姜氏的聲音:“春草啊,來把這盆惡水(刷鍋水、洗碗水等)倒了,我這老腰,端不動了。”

“汪……汪汪……”

看到門口一條黃色的狗,黑頭狂吠著奔了出去。

韓玉問道:“那是誰家的狗?”

春草說道:“不知道,不過這一片的狗,沒一個咬得過咱家的黑豆,放心好了。”

兩人進屋,抬了一大盆的惡水出來,并沒有隨便倒掉,而是在雞鴨圈里各倒了半盆,這種水對人來說是棄之不用的臟水,但對雞鴨不然。

半晌午的時候,跑出去玩的韓冬和韓俊領(lǐng)著黑豆從外面奔了回來。而此時,黑豆的前腿上有很多血,外圍的一些已經(jīng)干掉,傷口處還隱約露著森森的白骨。

“奶,奶,學(xué)志打咱家的狗!”

韓冬跑進堂屋,抱住姜氏的腿,一臉哭樣兒地告狀。

“他打咱家的狗干啥?”

姜氏常年做活,眼睛瞅得已經(jīng)有些不太好,她瞇著眼,看著臥在地上不停舔舐傷口的黑豆,因它毛色全黑,身上的血漬看不太清楚。

“他家的狗咬不過咱黑豆,他就拎了鋤頭打咱黑豆。”

韓俊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受傷的狗,臉上泛著傷感。韓冬則是滿臉的憤慨,不停地控訴著打狗之人——學(xué)志的罪行。

其實自從黑豆被放養(yǎng)之后,時常會帶著傷回來,家人都以為是和別的狗打架造成的。不過這是一條狼狗,和狼一樣,它們舔舐傷口,唾液便是最好的療傷藥,跟人類用了白藥的效果差不了多少。看著黑豆,韓玉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情緒,舔舐傷口的間隙,竟然還抬頭不時看她一眼,吐著舌頭,臉上好似在微笑。

不到晌午,姜氏主廚,春草和韓玉打副手,又是煮雞蛋、蒸饃饃,又是打米茶的。

幾個人吃飽了之后,把專門準(zhǔn)備好的食物用碗盆打包,抹布系牢固了,便雄赳赳氣昂昂地往村北邊的田里進發(fā)了。

剛出胡同口,就碰到了之前打黑豆的張學(xué)志。

這張學(xué)志,因為和韓國龍家解氏的娘家有點親戚,當(dāng)初走投無路,被解氏稍稍接濟了一下,便在杏花村落腳娶了媳婦兒,以剃頭為生,農(nóng)閑時候,常常擔(dān)著剃頭挑子十里八村跑著給人剃頭。二十多歲,因為長身子的年齡段吃不好飯,現(xiàn)在也是黑瘦不堪,活像是剛從黑煤窯里逃出來的。

“瞧瞧你家的狗,叫俺家的狗咬成啥樣了?!回去給你爹說下,把狗拴住。”

他搬了個小凳子在自家門口坐著,看到韓玉一行四人,皮笑肉不笑地開玩笑。

“學(xué)志叔,這狗擱架不是常事嗎,咬過咬不過也都是它們之間的爭斗,這人要是插手,也顯得太不合情理了。”

韓玉實在是看不慣他的行為,想想平日里黑豆乖巧聽話黏人的樣子,心里就是一股火氣,忍不住說道,“看這一片誰家的狗拴住了,不都是好好的,要是你家的狗打不過俺黑豆,那自個兒拴住不就好了。”

韓俊扯了扯韓玉的衣角,示意她少說兩句,對方畢竟是叔叔輩的大人。

“唉喲,這小妮子,人不大,嘴巴子倒挺利索,成,回頭啊,我把俺家的狗給拴上。”

張學(xué)志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聽韓玉說的在理,笑著說道,“這小閨女,繡花繡得好,人也這么能說,你們老韓家出了個寶啊。”

真正地上了大路,韓冬這才說道:“小玉,你這樣跟大人說話,不怕他打你啊?”

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農(nóng)家雖說也窮,刁民卻沒有,都是通曉情理,能夠知曉是非,凡事講一個“理”字。

“不怕,越是大人越不能打我們小孩子。要是真打了,別的不說,咱爹娘也不愿他的意!”

韓玉小臉上盡是得意,一副不怕天不怕地的樣子,說道,“只要說得在理,管叫他心服口服。”

四人一路歡聲笑語,走到村北頭的時候,韓玉放慢了步伐,仔細(xì)打量這些皂莢,個個都很飽滿。

走在田間阡陌,兩旁鳥語花香,溝邊樹木蔥蘢,走一路盡是陰涼,趁著土里的墑好,田里耕種的人不少,都是揮汗如雨,辛勤勞作。

走了約莫十幾分鐘,兩三里地的樣子,便到了河堤坡下。

看到四個娃子跑過來,韓子明停下來,揮舞了一下手里的鞭子,“啪”的一聲響,在四野里回蕩。林氏拿起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抹去額頭上的汗水,也笑著看著幾個人。

“爹娘,我們來送飯啦!”

韓冬揮舞著小手,在田里飛奔著,“停下來歇歇,趕緊吃飯。”

“春草,小玉,你倆咋也跟過來了,叫他倆破小子過來就是了!地里水井多,要是掉進去可咋辦?!”

林氏接過打包好的食物,蹲坐下去,剝了兩個水煮蛋,遞給韓子明,嘴里還念叨了一句,“再說了,叫你奶一個人在家,也沒個照應(yīng),明兒個可不能這樣了。”

韓玉望著遠方,不免心生感慨。當(dāng)初穿越而來的時候,便是在這塊廣袤的田野里,作物高聳,晚霞滿天。今天是第二次過來,除了大路兩旁的兩排楊樹,所有的景色都是一望無垠,盡收眼底,那些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nóng)家人,都是最給力的點綴和最靚麗的風(fēng)景線。

韓子明津津有味嚼著雞蛋,說道:“這兩年,老天爺開了眼,風(fēng)調(diào)雨順,沒啥災(zāi),糧食收成都不錯。”

國以民為本,民以食為天,食以安為先。讓農(nóng)民有安定的居住條件,本本分分種田產(chǎn)糧,是國家興衰存亡的根本!這些道理都是不言自明的,韓玉看著韓子明,這座一家人雄偉的山,一臉的豪氣凌天,忍不住多想了一些,嘴角始終掛著笑意,她多少次慶幸,自己的穿越,不是來到深宮大院豪宅惡斗,不是烽火狼煙黎民涂炭的亂世,而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農(nóng)家田園。

吃罷飯之后,韓子明再次趕著牛,拉著梨,翻著地,林氏在后面撒著種,因為幫不上忙,幾個娃子就來到了河堤上,看著緩緩東流的粉河水。

韓俊說道:“小玉,看這些小辣椒,我給你摘幾個當(dāng)耳墜子。”

小辣椒?韓玉滿心好奇地順著韓俊看過去,眼前一亮,因為一叢叢的植物上面掛著的并不是辣椒,而是枸杞子。作為業(yè)余的植物愛好者,她自然曉得,這枸杞子是中藥材之一,性平味甘,無論是泡服還是直接吃,都具有養(yǎng)肝,滋腎,潤肺的效果,更是可以養(yǎng)顏明目,延年益壽。

因為枸杞子成熟之后,跟朝天椒的的形狀很像,所以農(nóng)家人都呼作“小辣椒”,而且都覺得是野生的東西,不知道其藥用食用價值,最多也就是小孩子拿來玩。正如韓俊說的,把這些枸杞子摘下來給她當(dāng)耳墜子。

韓玉蹲下去,摘了一個,抹了抹表皮,放進了嘴里,輕輕一嚼,果汁爆開來,一股甜味在舌尖縈繞,隨后是一絲微微的苦味。

“小玉,你咋啥都吃!要是吃壞了咋辦!”

韓冬一看就急了,連忙上來拉住韓玉的手,扎架勢要去從她嘴里摳出來。

韓玉連忙掙扎掙脫,還說著:“甜的,好吃。”

“甜的?”

韓冬眼珠子咕嚕了一下,嘴巴舔了舔嘴唇,吞了吞口水,蹲下去摘了個放在嘴里,“恩,甜的,后面有一點點苦。”

在韓玉的強烈建議下,幾個人在河堤兩側(cè)摘了整整一大碗的枸杞子,她準(zhǔn)備把這些曬干了泡茶喝。

當(dāng)然眼下最要緊的事,是等會兒回去的時候,采摘皂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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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寫得慢,更新的晚了些,sorry~不過如果沒什么意外,都會在十二點之前寫出一章來。如果沒發(fā)布出來,肯定是遇到啥大事了!比如遭遇地震、泥石流、五雷轟頂……諸多不可抗力因素。開玩笑,希望大家喜歡,多投投推薦票,收藏下,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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