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夢穎”太拗口,現在“夢穎”正式改名為“柳曦”。)
張新遠臉上的神情略微一僵,他自信做得隱蔽,怎么就被柳曦給發現了。
“什么竊聽器,你可不能污蔑我。”他當然不承認。
柳曦說:“你們這里不是有掃描設備嗎,檢測一下不就知道了。”
她雖然找不到東西在哪,但卻可以通過儀器。
眾人的目光一下就移到了張新遠的身上,張新遠臉皮一抽,說:“隨便。”
他趁著柳曦一轉身的功夫,快速伸手。
只見一樣東西從柳曦頭發中跳入了他的手中。
這一切,警備局的一群人全都看見了。
畫面簡直不忍直視。
而柳曦,轉身之后,竟直接往門口走去。
這倒是讓眾人都愣住了。
張新遠忍不住開口叫住了她:“喂,你不是說要檢測嗎?”
柳曦轉頭,不屑一笑:“就你這樣的,也能當警長?嚇你一下,你就乖乖的拿回去了。”
裝逼?她也會的好吧。
其實剛才她雖然沒有看到張新遠收回竊聽器的動作,但是在張新遠的心聲之中,她已經知道張新遠會這么做。
她這話,讓在場眾人都驚訝起來。
不由對她這個18歲少女的心智感到驚嘆。
張新遠也被柳曦一句話給鎮住了,他萬萬沒想到,他的行文竟被柳曦給提前算準了。
他直到現在都沒想明白,柳曦到底是怎么知道他放竊聽器的。
正在這時,有警備員喊道:“警長,荷葉街發生命案,手段極其殘忍,受害人是政事中心的領導,一家人身上的所有部位,都被分解了整齊的放著。”
王伯權對凌啟雄說:“你們去看看。”
接著凌啟雄就帶著隊員夏金嬌等人離開。
出了的大門,他們上車的時候,卻發現有一個人不客氣的擠了上來。
“順路順路,帶我一個。”
凌啟雄黑著臉看著厚臉皮的柳曦:“你這難道不是兩個?”
“哎呀,無所謂,反正也沒有人查你們的車。”
現在執行任務,凌啟雄幾人也沒有時間和她掰扯,知道她是滾刀肉,也懶得理她。
開著車就趕往現場。
【臉皮厚就是省錢,又節約8塊。】
于成在那說風涼話。
柳曦立馬懟他。
【你還好意思,我節約錢,還不是為了給你買奶粉,你看看你現在吃的奶粉都是多少錢的。】
于成也是硬氣,揚起手上的鐲子。
【這個給你,抵奶粉錢行吧?】
他這個鐲子,一兩百萬不過分。
【切,這本來就是我的。】柳曦更不客氣。
夏金嬌幾人只看到柳曦低頭對于成擠眉弄眼,卻絕對想不到她內心這么多戲。
等到了目的地后,柳曦下車卻并沒有離開。
而是屁顛屁顛跟在夏金嬌后面。
“你又跟來干什么?”夏金嬌沒好氣的問她。
柳曦嘻嘻笑:“我來長長見識呀,難得這么好的機會。”
夏金嬌懶得理她,她都服了柳曦了,哪里來那么厚的臉皮。
柳曦跟在幾人后面進了警戒區,看到她抱著一個孩子,也沒有人攔她。
來到兇案現場,立馬有治安管理局的人給凌啟雄幾人說案子。
“死的是政事中心土改局的周立周局長,不知道他得罪了什么人,連他兒子都被分解了...”
原本柳曦還對分解這個詞沒多大概念,等進入房間后,看到現場差點沒有吐出來。
三雙眼睛、三雙耳朵、三只鼻子、三張嘴、三......
地上的血泊中,好事成三整整齊齊的排列著。
柳曦不知道,到底是多喪心病狂的人,才會如此殘忍。
她連忙轉頭,并把于成直直的對著兇案現場。
她覺得,不能讓她一個人眼瞎。
于成翻著白眼,揪著她的手心中不屑的鄙夷:【膽子這么小,怪不得晚上不敢一個人睡。】
他什么場面沒見過。
好吧,雖然這種場面他好像真的沒有見過,但嚇不了他。
“你給小孩看這個?”夏金嬌被柳曦的動作氣笑了,不由質問。
柳曦說:“給他長膽。”
“那你怎么不多看看長長膽?”
“他還小,長得快,我長得慢。”
柳曦歪理一大堆,反正想要說她,那是很有難度。
一旁的凌啟雄沒有理兩人的拌嘴,仔細觀察現場,然后給出總結:
“這手法,一看就很專業,兇手肯定是一個很高級的解刨師。一看就是仇殺,不然不會這么狠。”
“周立一家有沒有什么仇人?”
凌啟雄這個問題,可讓和他對接的治安管理隊隊長犯難了。
他斟酌字句,說道:“凌隊長,你也知道,周局長的工作是主持土改,平時那些集團啊公司什么的想要建廠建房都得找他。”
“位置只有這么點,競爭的人肯定多,那些沒有獲得位置的人,難免會心里不痛快,他們會不會恨周局長,也說不定。”
雖然他沒有表明,但凌啟雄也猜到了。
這種事情,說起來公平的競爭,其實本來就不是公平競爭。
價格很多時候并不是決定的因素,所以得罪人,也肯定不是單純的因為太公平得罪人。
“那最近,他有沒有把什么人得罪狠?”凌啟雄問。
“這個,我們還需要進一步調查。”
雖然可以從解剖師這個身份入手,但是這個時代,會解刨的人滿大街都是,特別是那些大集團,都雇傭得有解刨師。
要想一個一個的查,不知得查到猴年馬月去。
正在到處瞎看,但就是不看地上慘狀的柳曦,目光突然定格在不遠處的墻上。
那里,有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上面的那個男孩和女人,讓她愕然。
不就是在好堡啊飛腳踢的那個讓她厭惡的男孩嗎。
“你認識他們嗎?”夏金嬌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她看柳曦神情有異,所以開口。
柳曦看向她,想了想:“不認識。”
夏金嬌明顯不信,還想問,就聽柳曦繼續說道:“但是打過。”
“哦,說說看。”
柳曦立馬就把在好堡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之后,夏金嬌神色怪異無比。
“你,連小孩都打?!!”
怎么說呢,太刷新她的認知了。
而柳曦,卻很得意的說:“大的我也打不過呀!”
“不過我只打賤人,不賤我不打。”
柿子當然是找軟的踢,這沒什么問題。
這時,站在凌啟雄旁邊的那治安管理隊隊長看了一眼柳曦說:“前段時間,周局長的夫人的確來我們局里報過案,說她兒子周小波在好堡啊被人打了。”
“周小波??”柳曦聽到這個名字,眼睛頓時就是一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