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浦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再說這些有什么用呢。”

老山羊頭就像趕人似的，揮了揮手讓二人離開，隨后關上門。

“好了，老實交代吧，你身上有兩股很奇特的味道，嗯，說實在的，我嚴重懷疑你就是一個惡魔。”

山羊頭的身上彌漫著一股很強烈的惡劣氣息，惡意幾乎都快凝結于成十字。

“我只見過一個催化者，還有一位母神，不過呢，想來他們都是同屬一脈的，你也對黑暗與豐饒之女神感興趣嗎？”

“那個異端外神，不待在黑森林里，四處出來晃悠想要做什么？我記得她對于外界并不感興趣的。”

“那大概是為了眷屬吧，我之前救下了一個惡魔，之后她好像有點失控，即將要晉升，隨后就得到了來自于莎布的眷顧。”

周巖說著遞出了一支煙。

“老登嘗嘗這是好東西。”

香煙剛剛點燃，老山羊頭的臉色一變：“你從哪得到的這東西？”

“9成9的稀罕物對吧，這東西帶著成為眷屬的惡魔的本能之力，你有察覺到什么獨特之處嗎？”

老山羊頭低頭沉思：“很獨特的生命之力，帶著新生以及修復的氣息，但本質上卻是同屬于魅魔，總感覺是被人強行催化的，很好的一個苗子啊，只不過是走錯了路。”

“對的，所以在即將突破金身之時就被帶走了，被收入了胚胎之中，如果是我沒猜錯的話，大概是會被重新孕育。”

“那你小子有福了。”老山羊頭仿佛手上的那一根上面是一塊燙手山芋。

“沒用的，你也不想想看我能凝結出這種東西，這是多大的風險。既然我能讓你知道，那我們兩個就必然會被綁在同一條戰船上。”

老山羊頭露出陰燦燦的笑：“很好，有這樣的心思才配當我的徒弟。讓我仔細想想，你的本質的路徑，應當是收容。”

隨后渾身的羊毛都開始豎立起來：“這怎么感覺不對勁呢，和那個老東西怎么一模一樣。”

“誰？”

“你沒必要知道，那個老家伙應該逃脫不了封印的，你有可能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吧，不過我也不在意了，困獸終究要掙扎幾下的，更何況是原初的存在。”

老山羊頭猛吸了兩口煙，仿佛是為了平息情緒。

“還有嗎？”

別人不知道，周巖可太清楚了，剛才的那一只煙，是濃縮版的。

其附帶的法力值大概有1000，差不多能讓自己突破為三星法師。

“那個，我有一個問題。”

“問。”老山羊頭的心情明顯不錯。

“法師的等級應當不止只有5星吧。”

“你問這個嗎，那當然，如果所有的惡魔五星法師就可以處理的話，那還要清理局干什么。那只不過是入門罷了，當然也有很多人一輩子就卡在這里，畢竟沒有找到合適用于晉升自己路徑的材料。”

老山羊頭隨后拍著周巖的肩膀開始畫起了大餅：“不過我這里倒是不缺材料，跟著我后面好好干，不會虧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