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

“好好好，是我多事了，不過要小心一點，審判庭的人很快就來找你了。”

“為什么？”

“因為我是a，這一片區域的負責人，他們想找我很久了，你既然與我產生了聯系，那自然他們會無所不用其極的從你身上獲取線索的。”

男子說完轉身離開。

周巖有些搞不清楚情況a沒有受傷，哪怕是二星法師全力經過特殊加持的火球術，并沒有對他造成什么傷害，完美的遵循了有煙無傷定律。

惡魔和法師不是死敵嗎？為什么如此輕而易舉的就放過了觸手可得的獵物呢？

周巖打開手機，停滯的時間開始流動，幻境已經被取消了。

“你醒了？”

廚房升起煙氣，散發著溫暖的食物香氣。

房間的門半掩開，通過透明的門，可以一眼看到廚房。

或許是第1次在別人家做飯，周巖顯然有些手忙腳亂，油煙機將煙氣蔓延全屋，車雪萌莫名的心中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他走了嗎？”

周巖撓了撓頭：“雖然有些麻煩，但目前沒問題了，話說他是a嗎？”

車雪萌嘆了一口氣：“你知道了嗎，不過這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情，只有獲得了他認可的人，他才會告知自己的名字。我欠你一個人情，如果沒有你的話，他是不會這么輕易的離開的。”

“我需要去審判庭嗎？”

周巖回頭，車雪萌明顯還沒有緩過神，坐在床上陷入了回憶。

“嗯，其實他也不算是什么壞人，至少我對他是沒有什么怨念的。”

“啊？”周巖有些詫異。

“怎么說呢，想要完成惡魔的轉化儀式，則宿主是沒有任何的存活之心的，只有我真正的絕望之后，才會被選中。”

“所以，你們是自愿的嗎？”

“那倒也不是，我們所做的不過是一個交易，了卻我們心中的夙愿，從而我們受其驅使。”

“那為什么，你想要拒絕晉升。”

“對于他而言，手下有人突破自然是好事，但對于我們而言，一來有所風險，二來我們并不是法師，體內的超凡力量越多，反而越容易失控。”

“所以你們無法拒絕他的要求是嗎？”

“打個比方吧，我們大概就是山野之中被散放的家禽，平日里不被約束，但終歸還是要回去的。”

“那如果遠走高飛呢？”

車雪萌苦笑：“惡魔分為很多種，我并不能確定其他的催化者，和我的這個老領導是一樣的，況且，審判庭也不是我個人可以對抗，你知道我為什么留你在這邊嗎？”

“為什么？”

“因為根據法師歷來的傳統條例，他們并不會同行搶單。你身為法師，在我的身邊，我就是你的獵物，會少了很多來自協會的麻煩的。”

“可我只是一個見習。”

車雪萌眼神復雜：“你還真是無知，我們在這第1次見面的時候，你還記得嗎？”

“你是說那兩個法師有問題？”

“是的，那個單位我依稀有些熟悉，雖說已經被封藏了許久，但我曾經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