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公主受皇恩,結良緣。
本應恩愛不疑,卻落得離心結怨。
公主恨我害死了她的心上人。
大婚之夜,她咬爛我的唇。
「我必將你千刀萬剮給他報仇。」
可當我真的死了,她卻后悔了。
1.
公主又收面首了,可這次卻是北韃的奸細。
當我提劍闖進周瑛寢房時,她正騎在男人身上難舍難分。
二人未著寸縷,眼神迷離,欲仙欲死。
周瑛見我非但沒有任何收斂,還越喊越大聲。
淫蕩之聲響徹整個殿宇。
身旁服侍的宮女都羞愧的滿面潮紅。
在我凌厲的眼神下,宮女只能上前分開二人,給公主披上衣裳。
周瑛依偎在男人懷中,輕聲喘息。
「怎么,駙馬也想加入嗎,可惜啊,你太惡心,我一見你就想吐。」
她對我的厭惡絲毫不掩飾,可我早已習慣。
成婚三載,她不知帶回多少面首,有時還會帶著人上我的寢床,讓我看著她們恩愛。
那個男人長了一張和云暉相似的臉,怪不得她這么喜歡,可惜是個奸細。
我欲上前拿人,周瑛揚起手狠狠甩了我一個耳光,反手將外衣披在男人身上。
男人和我皆是一愣。
她挺身逼我后退,我臉上燒地慌,心卻涼了一片。
「你就這么見不得我高興,你已經殺了云暉,你還想殺他嗎?」
雖然我已經聽過無數遍了,但還是承受不住。
我害誰都不會害云暉,他是我的戰友,是我的家人,是我的兄弟。
可我答應過云暉,會好好保護公主,不能讓她被奸細所傷。
「公主,他是北韃奸細,這個人不能留。」
周瑛聽了嗤笑一聲,反問我那又如何?
我眉頭緊皺,實在不懂她的意思。
「阿古第一次進入我的身體時,他就向我坦白了,他說他愛上了我,他發誓會永遠忠于我。」
阿古笑意盈盈地抬起下巴,滿嘴都是公主的口脂,有恃無恐地望著我。
「以后在公主府,他為大,你為小,你見他要行跪拜之禮。」
我只覺得天旋地轉,我沈家世代有多少兒郎死于北韃人之手,我怎能跪仇人。
「公主若實在喜歡此人,那就讓他帶上手銬腳鐐,男人的誓言是最沒用的東西。」
周瑛的眼神慢慢變冷,她拿起茶盞砸向我的頭,我已側身避過,額頭還是被劃出血。
「放肆,這公主府還輪不到你做主。」
底下人跪倒一片。
可我不顧她的阻攔,執意給男人帶上枷鎖。
「公主如果為他卸了,那我的暗衛會直接射殺,公主可要謹慎行事。」
我轉身離開,卻聽得身后周瑛憤怒地大喊;「沈翰辰,你敢,如果阿古有事,我一定讓你血債血償。」
我腳步一頓,我為公主做了這么多抵不上一個想謀害你的奸細。
我壓下喉中腥甜,頭也不回的走出去,「公主,臣等著!」
剛踏出門,我實在熬不住,一口黑血噴出來。
副將立馬要喊府醫,我卻擺手制止了他。
我的身體我知道,中毒已深,無力回天。
云暉,答應你的承諾我絕不食言,我一定替你護住公主。
2.
我是鎮北王府的世子,我父王和云將軍府世代守護北疆。
云暉和我從小被送到京城做質。
每個皇子都看不起我,在宮中人人都能踢我一腳。
可周瑛不會,她甚至呵退了欺辱我的人。
我那時卻沒發現,她的目光緊緊跟隨著我身后的云輝。
可云暉死了,死在了十六歲。
周瑛不顧將軍府的縞素,執意求陛下為她賜婚。
朝臣稱贊公主大義,為了困死我永不回北疆犧牲了個人的姻緣。
百姓卻傳她對我情根深種,為了保住我的命不惜自毀清白。
可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太子和公主的謀劃。
太子為了拉攏我父王,公主想要為云暉報仇。
在大婚之夜,周瑛咬碎我的唇,滿眼猩紅,「你害死了云暉,就得給他償命,他身中數百刀孤零零死在北域,只有將你千刀萬剮才能告慰他在天之靈。」
任由嘴里的鮮血堵住我的咽喉,我說不出一句話。
是我讓父王假裝失蹤,是我讓云暉回北疆接管兵權,但云暉的死是個意外。
可在外人看來,我父王納編了云家軍五十萬人馬是事實。
我無法辯駁。
想起云暉走之前讓我保護公主,我不知該怎么辯駁。
我看著紅燈籠掛滿公主府。
周瑛居然要和阿古行禮成親。
3.
結親禮沒辦成,太子狠狠斥責了周瑛,把阿古下了大牢。
聽著太子的責罵,周瑛惡狠狠的眼神似乎要刮了我。
「是不是你去告的狀,我只是想給阿古一個名分你都不讓,你真是該死。」
「混賬,你在胡說什么?」
太子氣急了,打了一巴掌還不過癮,反手就高高抬起,我趕忙上前擋在周瑛面前。
那一巴掌續了太子十分力,把我頭都打偏過去。
太子和公主都吃了一驚,但周瑛立馬反應過來向我大吼:「本宮不用你在這假惺惺裝好人。」
「放肆,你在公主府和別的男人拜天地把為你賜婚的父王置于何地,立馬把那個北韃人處死,否則就別認我這個哥哥。」
周瑛被這么一說,終于明白過來,卻還是不想在我面前認輸,只能厭惡地甩開我的手,氣鼓鼓的走了。
太子為了平復我的心,不停為周瑛說著好話。
說等公主想通了,就會和我好好過日子。
可我心里明白,她永遠不會甘心做我的妻。
「太子可知,云暉為何執意要深入北韃內部,我明明讓他待命即可。」
太子神色復雜,卻還是說不知緣由,可我不信,我的暗探明明查到太子口諭隨著云暉一同到的將軍府,他怎會不知。
太子走后,周瑛反常地進了我的院子,我知道她是為了那個奸細來向我求情的。
「繞過阿古吧,以后我就把他留在寢殿,不讓他踏出一步,絕不會影響你。」
見我不答,周瑛聲音更軟。
「我知道錯了,你把韓副將給我吧,有他保護我,你和太子哥哥都安心,我再也不敢鬧事了。」
看著周瑛把手放在我掌心,手心不由地微微出汗。
自從大婚后,公主就沒有和我如此柔聲細語地說過話。
如今就為了一個奸細向我低頭。
可我的暗衛已經查明,北韃人欲毒殺公主,阿古就是主謀。
看著周瑛如此在意他,我不忍向她說出實情。
只能加強公主身邊的武力。
我囑咐了韓副將一番,就讓他帶著一批暗衛去保護公主。
接下來的日子,周瑛果然沒有再鬧。
可沒想到,這只是暴風雨前夕的平靜而已。
暗衛很快沒了音訊,韓副將被扣上覬覦公主的罪名就地處死。
我渾身發顫,擋開侍衛的阻攔沖進公主寢殿。
在床上,阿古窩在周瑛懷里朝我嗤笑,身上枷鎖盡除。
而周瑛像看猴戲般睨著我。
「小東西,你可真厲害,一招就治住了駙馬,本宮鉗住了他的暗衛,看他還怎么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我不敢相信。
「公主,你可知韓霆是云將軍的副將,他和云暉情同手足,他是云暉的兄弟。」
「那他更該死,云暉死了,他憑什么就能轉投新主,他早該給云暉陪葬,你也是。」
看著周瑛癲狂的樣子,我終于明白,有些事永遠沒有轉圜的余地。
「公主,請把人還給我,我任你處置,那些人都是大周朝最英勇的將士,不該埋骨此地。」
我跪倒在公主腳邊,請求她給我的手下一條活路,我怎么會這么天真,妄想著居然能改變她,白白葬送了韓副將的命。
「好啊,爬出去,當著公主府所有人的面,朝我的阿古磕三個響頭,讓他消氣了,我就放人。」
4.
「公主,他真的是奸細,世子對您的一片苦心,請公主明察啊!」
我的侍衛連連磕頭,為我求情。
周瑛沒有絲毫動容,反而拿出一塊玉佩送給阿古。
那是支使公主府所有府兵的信物。
她把整個公主府都交給了那個奸細。
阿古眼神狐媚地把玉佩含在嘴里,似乎只要他高興,公主連命都會送給他。
「狗奴才,這里是公主府,哪來的什么狗屁世子,你們這些鎮北王府的奴才,就該全部處死。」
我只能甩開扶著我的侍衛,向周瑛低頭,「我做,我做。」
身體密集的疼痛如山海崩壞般襲來,我頭疼地厲害,像千百只螞蟻要一齊啃碎我,可我還不能死,他們不僅是我的侍衛更是我的家人,我答應了他們的父母姐妹,會帶著他們平安歸去。
我雙膝跪行而出,可全身疼的沒有絲毫力氣。
我只能四肢著地像狗一般爬行。
就要出殿門,卻聽得周瑛說了一句慢著。
我停下止不住的喘息。
「既然要當狗,何必穿著這么華麗,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我雙手狠狠掐住大腿,耳邊都是她的嗤笑聲。
我有些恍惚,十二年前,那個幫我當下皇子侮辱的人是眼前的周瑛嗎?
我身邊的侍衛跪倒了一片,那些都是上過戰場的將士,如今卻跪在一個奴隸面前,替我磕頭認罪。
可我知道,周瑛不會善罷甘休。
我緩緩脫下外袍,然后聽著她說繼續,再脫下中衣,可公主還不停。
當我脫下里衣露出身上大大小小的刀傷時,周瑛的笑聲終于停了。
她走到我面前,看著我背后最深的一道傷疤,突然想起來,這是去歲春獵我替她擋下的那刀。
傷從后背入肺腑,更糟的是刀上有毒。
她站在我面前久久不離去,可那北韃奸細只是微微一撒嬌,周瑛立馬啐聲向我。
「你是我的臣,為我死是你的榮幸,還不快去。」
我爬到殿外,在一眾侍衛和宮女面前,朝那奴隸磕了三個響頭。
她成功了,她擊碎了我最后的自尊。
「公主,該你兌現了。」
嘶啞的嗓音像被扯破一樣蹦出來。
可周瑛卻哈哈大笑:「鎮北王府的暗衛欲行刺阿古,已被全部誅殺,駙馬既然想要,我就鞭尸三日后再還給你。」
聽著公主和奴隸的笑聲遠去,我終于撐不住暈了過去。
原來,我一個人都沒保住,云暉沒了,將軍府沒了,韓副將沒了,跟著我來到京城的暗衛也沒了。
5.
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駙馬向公主面首磕頭賠罪的消息,那面首還是北韃的奴隸。
可我已經不關心了,我昏睡的時間越來越久,毒素蔓延得越來越快。
太醫說我活不過十天。
我會死在異鄉,做無根的野鬼。
而此時,暗衛來報,北韃奸細行動了,今晨有人給阿古送來了毒藥。
我匆匆奔向主殿,顧不得屋里的呻吟聲,推門而入,那酒盞還是滿的,幸好。
周瑛見我卻不耐煩地開口:「駙馬到底出自蠻荒之地,不懂禮數,連房事也要到我這里來學嗎,真是沒娘教的野種!」
我臉色一僵,她明知我母親是我不能提的傷痛,如今罵我不夠還要欺辱我母后。
我一招手,侍衛帶著一個男人拉到屏風外。
「此人已招供,和阿古里應外合毒殺公主。」
周瑛卻皺眉讓我滾,「你就這么容不得云暉,不過是一個和他有幾分相似的奴隸,你偏要用盡手段污蔑他,我和他水乳交融,他要是想害我,我早就死了,哪輪得到你來我面前狗吠。」
周瑛把那人當成珠寶般護在懷中,卻把我當成她真正的敵人。
「酒中真的有毒,信我這一次,要是錯怪了他,我給他賠命。」
難以言喻的疼痛襲向我的心,我要喘不上氣了。
「呵,你的命一文不值,哪比得上我的云暉。」
周瑛指尖挑上男人的下巴。
「你說什么?你叫他什么?」
「從今天開始,本宮把云暉這個名字賜給他。」
她真的瘋了,云暉是守護北疆的將軍,一個奸細怎配得上這個名字。
我提刀砍向阿古,周瑛卻死死擋在他身前。
她玩味地看著我,根本不相信我會在她面前殺人。
可她錯了,我會。
就在刀尖要刺入男人頭骨之時,只聽得周瑛怒吼:「你敢,他死了,我讓你所有的暗衛給他陪葬。」
周瑛哂笑一聲,「或者,你把那杯酒喝了,我就放過你的人。」
她眉毛上挑,語氣輕佻,「怎么,不敢?」
我突然想起十幾歲郊外春獵,公主騎著駿馬向我挑戰。
她那時也是這么和我說的:「怎么,你不敢?」
我多想回到那時。
我端起酒盞一飲而盡,云暉,我護她到了最后一刻,我沒食言。
當我口吐黑血,向后倒去那一刻,我好像看到了幼時的公主驚慌失措地向我奔來,就如我們第一次相見的模樣。
「沈翰辰,你別嚇我,沈翰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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