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楊柏林將整頓好的軍隊正式命名其叫,子歸軍,意在游子終歸鄉(xiāng),望平安。
總統(tǒng)帥楊柏林二階武者,二品風(fēng)異能,整個子歸軍普通士兵四千九百多人,一階武者七十幾人,二階武者十幾人,三階武者陳強等五人,四階武者楊晨曦與鐘涵諾兩人。這次除了楊晨曦,楊家其實還派了一些覺醒了風(fēng)異能的弟子協(xié)助。
軍內(nèi)配有戰(zhàn)馬一千匹,戰(zhàn)車三十輛,重甲三百件,輕弩五百,重弩七十。
別問為什么能搞到這么多東西,問就是有個好爹。
就這股勢力不管走到哪,都如同一把利刃,稍不注意就會被狠狠的被捅傷了。
出征前一天,魯王派王公公傳來楊柏林,與他打開天窗說亮話,魯王與楊柏席榻正坐,兩人相對而視,一旁的侍從早早的被魯王撤下。
他只說我們先喝酒后談事。
桌前酒一壺杯兩盞,魯王的袖口長而寬大,棕黃的底色與黑色的圖案,錯落有序。
或許是過于礙手,魯王不雅的擼了擼袖子,舉起了前面以斟好的酒杯:“孤親自釀的青梅酒,嘗嘗吧。”
“大王,雅致。”贊許一聲后,楊柏林也毫不在意禮節(jié)的端杯而飲。
沒人斟酒他們自己斟,眼看魯王要給自己倒酒,楊柏林連忙阻止:“大王這可不興,柏林受不起。”
見楊柏林有些拘束,魯王說道“沒事,這里沒有外人,你我雖為君臣,但我與你父親可以算是故交,你就像那日一樣稱我為叔便是,再者明日你等出征,我以酒代宴為你踐行又何不可?”
聽此,楊柏林也不再阻攔魯王給自己倒酒,而是回道:“謝大王。”
倒好酒的魯王又舉起了杯子:“本王親自釀的,沒啥度數(shù),暢開喝!”
杯中酒水微黃,雖不見青梅,但清香可知。
兩人便這般你一杯我一杯,直到臉頰微紅,神色略帶醉意。對于武者來說,普通的酒是醉不了他們的,只需稍帶股內(nèi)勁便可去除。
顯然兩人并沒有這般做,醉意拉扯間是最好的糊弄,也是敞開心門的一把萬能鑰匙,話盡言,意盡去。
“思恒的事想必,知明他們都告訴你了吧?”魯王把玩著手中杯子,好似無意的提起。
“其實那天你獨自飛到城內(nèi)來見我,我就猜到,因該是杞國那邊的消息有關(guān)。”
魯王一臉饒有興致的飲了一口再道。
“現(xiàn)在我倒是很想知道,柏林,這一年多是真瘋還是假瘋?”
因為在此期間,也有魯國不少名醫(yī)術(shù)士前去看探,也找不出癥因,便以楊家祖上所傳瘋癥為論了。
只聽楊柏林回道:“真,真的不能再真了,就像有另一個我代替了我在操控的身體,我雖然能感知外界的事物,但卻無法做主,也是在聽到公主的消息后才力破樊籠,并獲得這一身本領(lǐng)。”
聽此魯王微微點頭:“倒也算繼承了你楊家的風(fēng)屬傳承。”心中卻還是有些落差:倘若你真是裝了一年瘋子,本王倒是要對你一番刮目相看,只可惜心中只有女人,難成大事。
“倒是對思恒有心了,也不枉她當(dāng)初以死相逼,求本王寬限三月。”
“本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我與杞王又是一國之君,思恒與那杞國這樁婚事也是板上釘釘,倒是沒想到遇到你們這幾個癡情種要搞什么純愛。”
“也不知思恒那丫頭又使什么壞,讓那杞國的小王子也暫停了婚約,說要用真心換真心,并要揚言要帶思恒回來看你楊柏林是個什么角。”
“哼,那就讓他知道,誰才配得上思恒!”此時的楊柏林有些醋意的打斷了魯王的話。
“很好,到時候就拿出你的實力證明自己,本王也不想你僅憑與思恒多年的感情說事,讓外人看去了笑話。”魯王回道。
“這次出征,你若喜報而歸,你們之間的兒女情長,本王便與杞王不再多管,你看如何?”
楊柏林一時間面露喜色,但還是試探的問道:“杞王那邊您也能做主嗎?”
“哈哈哈哈,你小子,你當(dāng)我和杞王是什么人?會計較你們這些小輩之間的事嗎?”魯王有些好笑。
“哈哈哈,那是自然,王叔您是什么人啊,一國至尊,肯定是言出法隨,仁厚禮賢,品行卓越,仿若天上的星辰,引領(lǐng)魯國人民前行。當(dāng)然更是一個真男人!”楊柏林立馬奉承道。
魯王聽到真男人后嘴角微微上揚,連連微點著頭,又一邊擺手:“得了,少給我來這一套。”
楊柏林這才正色道:“那侄兒就先在此謝過王叔了,此戰(zhàn)必凱旋歸來。”
對于這一戰(zhàn)楊柏林有著必勝的把握,僅憑人數(shù)與精良的裝備,就已經(jīng)不是邊境那個小勢力能對抗的,而最難解決的武亂他也自有辦法。
在楊柏林不察之時,魯王眼底閃過一絲厲色:“好,那本王也在此提前祝賀上將軍早日凱旋而歸。”
“喝酒,喝酒”……
……
直到楊柏林離去,所坐之位,尚帶余溫。常一常二恭敬現(xiàn)于魯王對面。
魯王用內(nèi)勁將醉意卸去,隨手便將一令牌丟到了常一手里:“待楊柏林他們出征三日后,你們帶上鎮(zhèn)山軍全軍去往巖城,道人盟那邊本王已經(jīng)告知,三日后會同你們一同行往。”
“記得莫驚動百姓了。”
“是!”常一常二回道:“那赤城那邊需要我等通知一下護國公嗎?”
“不用了,他兒子在那,他自己知道該怎么做。”魯王道,因為楊知明那邊的事他都很清楚。
做為唐魯邊境的赤巖河,魯國沿著河邊相阾有兩座城一個赤城,一個巖城,而唐國那邊相阾赤巖河只劃分了一座城,便是錦州城。
而武亂所占的一些邊境就在赤城那邊,雖說是魯國境內(nèi),但武亂葉承只占了一些偏遠(yuǎn)的荒地,并未影響赤城百姓的日常。這十幾年來也安分守己,除了唯持正常住所的營地,沒修建什么攻防建筑,也沒增兵或擴員,這也是魯國這些年都沒動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