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殿下,您的馬甲掉了
- 手鏟釋天書
- 2014字
- 2024-03-11 23:04:32
男子瞬間帶著哭腔,柔柔弱弱的依靠在韓聞舟的懷里,撒嬌著。
司顏一臉震驚,果真渭城是有龍陽之好的人的,她也不甘示弱,翻了一記白眼,以前在蜀樓,她和纖兒天天吵,天天鬧,論吵架她還沒輸過陣呢,繼續回懟道:“明明是你這個小潑皮尋我麻煩的?”
韓聞舟怒氣沖沖的從橋上跳下來,穩穩當當的屹立在舫中,上去一把扯住司顏的長發,往里艙扔了進去。
韓聞舟甩手一個巴掌扇了過去,司顏一個沒站穩,摔倒一邊:“你算什么東西?敢這樣和樾兒說話!爺今日倒是要看看,蜀樓打死也不接客的招牌到底堅貞成什么樣子?”
軒轅煜雖出聲呵斥,卻也趕不上韓聞舟暴走的脾氣:“聞舟,不要胡鬧!”
“軒轅兄,你不知道,這丫頭刁鉆得很,我聽纖兒提過她幾次,經常欺負纖兒,今日出言頂撞樾兒,我今日非得讓她見識爺的厲害!”
司顏有些落寞,沒想到洛纖兒都離開蜀樓了,還踩踏她,不過想想也對,她從蜀樓出去后,樂滋滋的養在人家深院府邸里做個安分的美姬妾,無憂無慮,不像以前呼風喚雨,眾星捧月了,還得提防著外面的鶯鶯燕燕,自然要在韓聞舟面前壞她名聲,不過,她們風月場上的女子能有什么好名聲。
韓聞舟死死的扯過她的頭發,連著她頭上的朱釵翠環一把扯下,隨即他又扯住她香肩上的錦緞,露出一抹滑嫩白皙的肌膚,那動作十分粗魯,司顏疼的差點哭出聲來,卻讓周圍的人看的口干舌燥。
“放開我!你這個畜生!”
“老子真當是給你臉了!今日落我手上,也算你祖墳冒青煙了。”
司顏滿臉羞憤:“韓聞舟,你這個禽獸,你對我如此,還有王法嗎?”
韓聞舟反手甩了她一巴掌:“老子就是王法!”
司顏頓時腦瓜子整個嗡嗡的。
眾人按捺不住好奇,索性在一旁裝模作樣的看著熱鬧,今日渭城的權貴們都集中在這里了。
見眾人都在等著司顏的笑話,瘦小的男子這才心滿意足的拍拍手:“聞舟哥哥,我改主意了,她賤命一條,我跟她見識什么,也懶得臟了我們的手,不如你讓人拔了她的舌頭,再用你那個彎刀給她削成人髭,怎么樣?”
“胡鬧!你跟著后面搗什么亂!”軒轅煜厲聲呵斥,轉頭制止:“韓聞舟,不要多事,今天已經鬧的很大了!”
也不知那瘦矮的男子一臉低落,被軒轅煜扶上了馬車。
只留韓聞舟一個人在船艙里吹胡子瞪眼:“阿煜,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怎么當起縮頭烏龜起來了?”
眾人好奇,這瘦弱的男子面生的很,背后得多大的后臺能讓二人言聽計從。
韓聞舟立馬招手示意兩個手下把司顏扔進湖里。
軒轅煜和傅思樾從小一直不對付,這女人心腸歹毒,心性狹小,韓聞舟對她那是上天摘星攬月,只要傅思樾一句話,這二人也算是門當戶對,渭城有名的雙害。
可韓聞舟似乎不盡興,似乎還要為那男子討公道,嘴里一直在罵著:“老子剛剛是給你臉了,是嗎?”
司顏此時也怕了,如何能跟一個瘋子較真,只當她吃虧了,只能往后躲閃,這瘋子把她抓的死死的,掙脫不得,暗暗叫苦,這個祖宗果然不肯輕易放過她。
東宮那位一個月前偷偷出了宮,在蜀樓玩了姑娘,丟失了一塊東宮手令,原先東宮正主平時就會找他們麻煩,這次限他們七日之內必須給他找回來。
軒轅煜低低的說了一聲:“你可別忘了我們這次出來的差事,耽誤不得。”
“我可沒忘,真他娘的晦氣。”
韓聞舟罵罵咧咧的手力也頓時松了一些,往船艙上狠狠唾了一口,冷靜下來,他暗想果真是自己沖動了,他們今天是來尋人的,東宮那位遣他辦這個差使,不管完成的如何,都得硬著頭皮去辦。
“軒轅煜,你不知道就別搗亂,這么好的替死鬼,你發什么瘋,居然放她跑!”
“要是查到并非她,太子那邊如何交代?”
“交代?死人需要什么交代?我說你今日怎么了,至于激動個什么勁兒,這差事辦不好,你我都沒有好日子過,難不成你喜歡她?”
“無聊!”
軒轅煜此刻并不知道這時的怯弱,會讓他抱憾終生。
“既然沒有,那你就別壞我的好事!”
韓聞舟暗想,東宮那位,手令找不到就偽造一個,誰知道真真假假呢,證人嘛,把口給滅了,接下來他們和東宮那位就暫時相安無事了。
韓聞舟也停下了手,他不明白,纖兒那個賤人和管家勾結到一起,被他亂棍打死,明明那賤人已經走了有一年了,今日碰到她的同僚,二人模樣生的完全不同,性格也不同,為什么看見她,有一種非常厭惡的感覺?
......
“尊主,您讓查的那個人有線索了!”
黑影遞過一個紙條。
軒轅煜急不可耐的打開字條,上面清晰寫了四個字:“蜀樓,司顏!”
原來他這幾年找的人竟然是她,軒轅煜輕念著那個人的名字,這么多年,讓他這么牽腸掛肚的女子還真的只有她一個,想起她嬌俏不服氣的臉,冷酷的模樣像是沉默已久化開的寒冰,怨他,這么多年,居然沒能認出她。
他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打算立刻就去找她。
黑影又遞過來一個錦囊,軒轅煜眉頭瞬間皺的很深。
他見過她兩次,一次他生母祭日,他同父親狠狠的吵了一架,出門去蜀樓醉了一場,卻忘了帶錢,她出面替他解了圍,看樣子她早就記不清了,還有一次元宵佳節,她扮花神游街,萬人簇擁,如神女下凡。
她被韓聞舟羞辱的樣子,他只覺心臟堵得慌,他一直知道韓聞舟這小子是個瘋子,自從眼里只有傅思樾,除此以外,他哪里會當其他人是女子,所以這個事情急不來,一定要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