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可被困否
- 天道幽且遠(yuǎn)
- 風(fēng)景今朝是
- 1901字
- 2024-08-24 23:28:00
“燭北,你心情如何?”
“自然不錯”,燭北有些不解,怎么這么問。
果然,游戲主線天道和真正的世界邏輯是相互制約的。
“小怪”最后的結(jié)果只是被打跑,過幾天又會聚起來,又能打。
不過這不怎么會讓真相暴露于眾人眼前,祁無惑所問,就是這個意思,他們救世,仍然只能獨自。
“這樣挺好的”,燭北問祁無惑:“你覺得這些官府匪徒之流,是不是會收斂一些?!?
那是當(dāng)然,如果真的有修士管,他們又怎么敢不收斂?
“我覺得這是一個好結(jié)果,”燭北也不需要祁無感的回答:“為非作亂者受到了懲罰,卻又罪不至死。”
祁無惑更為現(xiàn)實,想的更深:“但是打完小怪是有在‘掉落’的,‘掉落’從匪徒身上來,那匪徒原本的呢?不還是民脂民膏?”
燭北反問:“你可以想到的,我想不到嗎?”
祁無惑想起被足足贏了半年的恐懼,他默了默。
“這已經(jīng)是暫時上最好的結(jié)果了?!睜T北先總結(jié)了結(jié)論,隨而解釋:“說實話,如果這個世界完全無困徒,無昏官,百姓安居樂業(yè),從生活美滿富足。,祁無惑,你相信這樣的世界是真實存在的嗎?”
祁無惑啞口無言,這確實仿佛一個不會有人達(dá)到的模板。
“這里是現(xiàn)實”,燭北笑道:“總會存在一些這樣那樣的問題,只是程度上的區(qū)別罷了。而那些玩家慢慢地,總會打怕一些人,從而慢慢降低這些地方的問題。”
“這不好嗎?”
祁天感突然就明白:為什么是“明燭天北”了。
至于平?jīng)龀牵瑺T北經(jīng)過深思熟慮,將炎宇和妖族送來的穿山甲專家空岫送回平?jīng)龀恰?
讓他們,加上傅容傅公公一起監(jiān)督木華的基建。
這是一個難得的機(jī)會,不止是對平?jīng)龀嵌缘摹?
瞻州城。
由于燭北暫時無法輕易壓制蒼澤令一類,他又給夏墨棲、顧蘭若出了個新主意。
裝神弄鬼。
很簡單,也很容易起效。順便在攪得人心惶惶之時再弄到一點證據(jù)兩全其美。
剛醒來的曾如許一聽,就被吸引住了,極想加入。
他說,很多人都覺得他長得極像母親。
燭北讓他注意安全,就應(yīng)允了。
還有皇城司,他們這幾天可不好過。
皇城司分部的地方上,到處都是小蛇,隨時可能從他們長袖中穿出,與他們對視,咬他們幾口。
倒也沒有多大傷害,只是引得眾人驚惶。
而且這蛇,殺也殺不死,你可以切成碎片,它自己也會重新聚合。而且,它們的數(shù)量也在增多。
在飯菜中第三次爬出蛇來之后,管事終于怕了,他不想把事情鬧大,想找燭北道歉,可平?jīng)鲎鹕系挠白佣紱]有了。
據(jù)說,他閉關(guān)了。
實際上,妖族前太子永晝不知不覺就被封了回去。燭北在看到服飾時,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無他,唯麻煩爾。
一層一層的,怕不是要熱得發(fā)瘋。
但他還是仍由人幫自己一層層套上,梳好發(fā)型后,還別上了兩支龍角。
燭北自己倒不是沒有。但是太小了,還沒有那么有氣勢。他安靜地看著自己的模樣變得陌生,一樣的容貌,卻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殿下可真是俊逸非凡.蘭芝玉樹.皎皎若神月?!睅退虬绲拇龔墓俨唤滟澋馈?
燭北卻是一笑:“可若是此生就是如此,那還還如去死?!?
侍從官被他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在旁觀的荀欲雪卻突然道:“為君就是被限制嗎?有人混混厄后,被權(quán)力困住了一輩子。自然也有明君開創(chuàng)盛世,帶領(lǐng)時代達(dá)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你能說這也是被困住了嗎?”
燭北沒有否認(rèn)。
荀欲雪不知道燭北有沒有想起來,他也沒有直接提醒過燭北,燭北和妖族有契約,他會在這場“百十二”結(jié)束后,正式回到妖族那位。
“比如也不知道是誰”,荀欲雪意味深長:“在成為太子之后,大概煽動了三伙起義軍?!?
燭北:“……”他本來沒有一點印象,但荀欲雪這么說,大概自己真的做過。
“反正我不覺得,那樣的人會被真正困住。”
燭北沒有再答話。
荀欲雪把參與本次會談的代表介紹給了燭北。
他不指望燭北能記下來多少。但到也要先了解,
燭北粗略一看,這些勢力競與參加持續(xù)會的那一批重合度很高。
他從來了鴉五,現(xiàn)在唯一留在他身邊的下屬。
鴉五也是一身侍從官裝扮。
燭北把名冊給他:“替我好好記住?!?
鴉五對掂量了一下,很好,五十頁。
與此同時,曾如許也正打扮好。
他一身白衣,披散著長發(fā),還挺著肚子,在肚子那一塊上還涂了血。
“還我命來,”他故意扭曲了聲調(diào)。
夏墨棲和顧蘭若在旁邊看著。“好像還差點感覺”,顧蘭若道。
曾如許想了想,把更多頭發(fā)弄亂,低頭,把大半張臉遮?。骸斑€我命來。”
他把這句話拉長,有了悠悠的余韻。
“只能這樣了?”夏墨棲覺得還是不可怕。
曾如許惱羞成怒:“大白天的,你當(dāng)然不害怕了?!?
當(dāng)天晚上,他就為自己這句話付出了代價。
曾如許躡手躡腳的翻過自家后院。
還未落地,他就聽到了弟弟曾渠困惑的聲音:“哥哥?你回來了?”
曾如許:“……”
炎宇那里也不算順利。
具體表現(xiàn)是,空岫剛開始粗談時和木華相見恨晚,大有當(dāng)場結(jié)為兄弟之勢。
半個時辰后,他們因為一個問題吵了起來。
炎宇血干舌燥勸了半天。
他們和好了。
一刻鐘后,他們又因為一個問題陷入爭執(zhí)。
炎宇:“……”他真的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