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不大,卻給了王安滿滿的幸福感。
她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或許幾年后等王安長大了應該還會想再去回味一下當年那個肉包的味道,但那時似乎已經(jīng)晚了,她再也吃不到那樣的肉包了。
回眼現(xiàn)在,王安吃了一個肉包便將剩下的兩個包子裝了起來,哥哥剛才跟她說中午可能不來接她,留下當午餐也可以。
當然王安也確實吃不下了,早上才吃了面,哪怕包子確實很美味,但他那小小的胃真的裝不下了。
雖然王林不來接她讓她有些不開心,但是還是不想讓哥哥擔心,笑著應下。
校園到了,正好剛開校門,王安下了自行車走到校門口,盯著王林,王林無奈嘆了口氣,看來還沒有忘記早上那件事。
哪件事?自然是任仁老師那件破事!王林看著與他相互對視的王安,只好嘆了口氣,先行離開,再等了一會兒后,又重新來到校門口。
正好鈴聲響起,同學們都回了班,王林也走進校園去尋找任仁老師,想要和她好好談談。
進入校園后,一張展臺掛在校門口內(nèi),是優(yōu)秀教師的板子,在上面最顯眼的便是任仁老師的名字,與大頭照。
王林不知這任仁老師是如何靠著傷害孩子,當上優(yōu)秀教師的,但他相信自己的妹妹不會騙自己,在這張淺淺微笑著的大頭照后,不知又是何樣的黑暗。
王林不再去看那大頭照,而是來到了教學樓,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二層樓,但走廊口卻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好似在說著它的不一般。
在來到那個走廊口,在其里面有一間小辦公室,里面正是任仁老師與一個打工裝扮的中年男人在那里爭論不休。
孩子迷茫的站在中年男人旁邊不知所措,王明走近了些,沒有進去,就只是在門口聽著兩人的爭論。
“你這個瘋女人!你為什么要打俺家孩子!”
中年男人的嗓音有些低沉,與他相對而執(zhí)的,正是任仁老師。
“這位先生請您不要亂說,好嗎?
“身為每年都被評為的優(yōu)秀教師的我,怎會做如此殘忍之事?”
說話文文靜靜的,似乎真的是一個無辜的人,但中年男人可不這么認為。
“那我孩子怎么會說你打人呢?”
質(zhì)問著任仁,可任仁老師無比熟練的說了一句:“那萬一是孩子說謊呢?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中年男人似乎早有所料,拿出了幾張照片,上面正是人人拿著戒指打孩子的畫面。
這時被拆穿的任仁老師也不裝了,直接翹起了二郎腿,哪兒還有剛才文靜的模樣,整個人看起來極為潑辣。
“你個臭農(nóng)民!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侵犯了我的隱私權(quán),你要是不把這些照片燒了,我讓你蹲幾年去,信不信!”
中年人似乎被噎住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可是,你怎么能打孩子呢?”
任仁現(xiàn)如今臉上滿是不在意,“我就是打了,你要咋?你還想打回來?這里只有這一座學校,你要是不想讓你孩子上學,現(xiàn)在就可以滾蛋!”
中年人聽了這話,再也忍不了了走上前去,把照片拿打火機給燒了后,給了任仁一巴掌。
讓任仁還想往出滾的臟話給咽了下去,這一巴掌下去任仁的半張臉都腫了,而中年男人則是帶著孩子走了出去。
而挨了一巴掌的任仁也沒有再去牽扯著不放,她雖然潑辣,但也并不傻,她怕這個農(nóng)民工萬一還有著照片被存之類的鬧大了,也不好解決,所以放走了兩人。
王林看著從辦公室離開的那父子倆,思索一番,只感覺十分頭疼。
于是,決定還是先回家,處理一下王富貴的尸體去,同時也在想要不要讓王安退學。
在校門口找到自行車后,王林便騎上回了家,路上的早餐鋪也沒了不少,那個狗不理包子也收了鋪,不見了蹤影。
王林蹬著自行車,回了家。
到家后的王林,先是將自行車放好,便進入了房間,再次進入儲藏室里拿出了鐵桶和套著王富貴的黑色袋子。
王林回到客廳中,把袋子解開,將王富貴從袋子中拖出架在了凳子上。
本來早上還留有體溫的尸體,如今已經(jīng)徹底冰涼,變得有些僵硬,但也正好王林去做處理。
王林又從廚房里拿了把菜刀,第一次拆解尸體的王林有些小緊張,看著王富貴的尸體不知從哪里下手好一些。
思考一會兒后,便決定開始。
王林只感到一陣惡心,血液在臉上與手上黏糊糊的,使王里感到十分難受,但還是忍住了嘔吐的沖動。
繼續(xù)揮動著手里的菜刀。
王明擦了擦頭上的汗這一番下來時間也到了10點左右,而這時李老板也帶了一些手下,開車來到了王富貴的家旁,在李老板帶手下進去前,便看到了王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