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夜半時分約法三章
- 農門悍女:帶著空間去撩夫
- 咸布丁
- 2077字
- 2024-03-08 16:35:45
“走開。”葉梨出聲了。
只是這句驅趕,似乎沒多大用處。
“阿梨啊,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何平昌豁出去了,道:“你以前說我的手是用來寫字作畫念書的,不是種地的。”
葉梨一再被打擾,手有點癢,誰知何平昌將葉梨的忍讓看做是不忍,想趁機加把勁說服葉梨為他做地里的活,只是還沒開口,就被葉梨一句話給趕走了。
“臭蛋,能一邊去嗎,你別丑到我了。”葉梨此時處于糧食滿倉的幻想中,冷不丁這張便秘臉入鏡,還不依不撓的想讓她做白工,差點沒把她惡心得吐出來。
何平昌:???他丑?
葉梨的眼睛怕不是有毛病!
他正想按照以前的法子和說辭,來上一遍暗示,勸葉梨為他種地,顧遠就推著顧川由遠及近了,隱約還能聽到顧遠興奮的說:“哥,我沒騙你,嫂子種地真的太厲害了……”
何平昌只能作罷,灰溜溜遠走。
顧川正好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夜深,勞作了一日的顧家人都早早熄燈安歇了,同樣早睡的葉梨缺迷迷糊糊的,卻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因為她臉上癢癢的,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她臉上試探徘徊,她反手一下抓住了作怪的罪魁禍首。
“咳咳,松手。”葉梨還沒用力,罪魁禍首開口道:“是我,我有話與你說。”
嗯?熟悉的聲音?
葉梨從善如流,松開顧川的手,問道:“是你啊相公,怎么了?”
顧川被這個稱呼給噎到了,相處近十數日,顧川是越來越看不懂葉梨了,若說葉梨有心成為顧家婦,但是新婚夜撞墻昏迷暫且不提,葉梨可是被他知道了兩次和何平昌碰面。
可是若說葉梨不守婦道,倒也算不上,何平昌和她之前,舉止之間,看不出親密。
還有,葉梨的一言一行卻越來越讓他困惑。
顧川心中思量,哪怕葉梨是對方爹娘強塞過來的新娘,但是他也記得這姑娘爹娘說過,她干活利落,家里家外一把抓。
家外他是看出來了,能設陷阱捕獵,采摘野菜挑水搬動他,她都能做,譬如種地,她做的還非常的好,比一般男子還要好。
只是顧川想起葉梨疊被子像亂麻,洗碗能捏破碗,今日手臂位置的衣服破了,竟然說不會縫。
那這家里的活計她似乎真是半點不會,這和他印象中的村婦,似乎不是很相符啊。
這些困惑困擾著他,讓他有事沒事就會將視線投放到這女人身上。
這樣,不似他。
葉梨見顧川將她戳醒了,卻又盯著她看不開口,便不解的伸出手,在他面前揮動了一下。
顧川回過神來,看著一臉不解的葉梨,鄭重其事道。“我有話與你說,你且先穿好衣裳。”
葉梨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起身,她估計顧川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說,所以半夜叫醒她,她索性將頭發隨意的弄成兩個辮子交疊著擺出一個發髻,再用木釵固定一下,干凈利落的下床。
她坐在了顧川身邊,問:“相公你要說什么,說吧。”
她注意到,顧川已經坐好了,她狐疑的看了顧川一眼,在她沒醒來之前,有人在她沒差覺得情況下進了屋子,還將顧川抱到了椅子上?
大半夜的?是誰呢?
見葉梨的視線在他身上,顧川正襟危坐,于他來說,也只有這個姿勢能保持兩人之間的視線對等了。
“你我都明白,這場婚事,非我所愿,我猜想著,也非你所愿。”顧川一字一句道:“不過姑娘你既已成為我顧家婦,有些事上我有幾個事情想告知姑娘,不知姑娘你可否一聽。”
葉梨點點頭,心中卻腹誹,難不成是自個最近過于跳脫,一不小心沒穩住人設,所以導致了顧川想跟自己約法三章?
不然怎么又要找自己談心,又要叫自己姑娘的。
葉梨想得也沒錯處,因為顧川正好說道:“其一,顧家雖農門貧戶,但家中還是存著供養小弟念書的念頭,其二,實非顧川嫌棄,只是姑娘日后休息,咳咳,可否注意些。”
葉梨眨眨眼,一臉無辜的樣子,讓顧川都不好意思說,讓她睡相好一些了。
他錯開視線,接下來要說的話,才是他心里存著的疙瘩:“最后一點,我樣貌已毀,腿腳殘疾,若是姑娘有別的心思,顧家愿意尊重姑娘的選擇,只是三年內,希望姑娘能安心待在顧家。”
顧川這些話,說得葉梨一頭霧水。
且不說顧川這么說話的動機,就說他提出的最后一點,讓葉梨留在顧家三年,為什么是三年,而非一年兩年十年呢。
這其中,是否有什么隱情。
不過,這些都沒關系。
“顧川。”葉梨說道:“我和那個何平昌之間,真的沒有什么了。”
顧川一怔,葉梨這是在對他解釋嗎?
他覺得是不是自己說的太過分,讓葉梨誤會了什么,正待開口解釋,葉梨卻開口答應了這個條件:“我明白了,你要的相敬如賓,我會做到,但是我希望在婆婆面前,你不要表現出來……那個。”
“你指的是表現出哪個?”顧川順著葉梨的話問道。
葉梨鄭重道:“我的意思是,我同意你的說法,只是若我們表現得相敬如賓,你可想過婆婆的想法。”
她的婆婆,也就是顧川的娘親,顧母。
她會如何?自然是心里傷感,她一向都希望自己這個兒子能找到和合適的人,相伴一生,而且他看出來了,顧母也好,顧琳琳也罷,似乎都非常喜歡葉梨。
就連那個一開會對葉梨針鋒相對的顧遠,似乎也漸漸的被葉梨給影響,總是自發的接近葉梨而不自知。
所以,他們之間不能露出那種生疏疏離的表現。
不過,顧川還是補充:“有的事情,你我注意便是,有的事能遮掩,但是有的事情不能做。”
比如睡覺的時候,腿兒放在他腰腹,或者對他動手動腳什么的。
想到這里,顧川臉上非上兩抹紅暈,葉梨看著好笑,總覺得顧川像個死鴨子嘴硬的小男生。
“那我們,是不是連圓房都不做了?”葉梨忽然站了起來,附身朝著顧川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