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男人都這樣嗎
- 農(nóng)門悍女:帶著空間去撩夫
- 咸布丁
- 2035字
- 2024-03-08 16:35:45
葉梨抬眼望去,見到的是一個高大還有幾分丑陋的女子,年紀不小了,穿著倒是算不錯,只是比較丑陋還穿得一身粉衣,看上去非常的奇怪一點都不協(xié)調(diào)。
打人的姿勢倒是干凈利落。
葉梨拉著跟在自己身后的石頭后退了幾步,她無心參與此事。
看著路人對少女指指點點,口中評判少女潑辣狠毒。
葉梨沒有因為那些人的指指點點就對這少女有什么異常看法,因為葉梨看出了,這人神情只有憤怒,沒有陰狠算計看上去并不惡毒。
她準備繞過這個被打的女人,勾搭別人爹如果是真事。
那叫什么,第三者,不過這是古時候,三妻四妾,似乎并不是被人詬病的理由,再加上這是別人家務事,她沒興趣參與。
“走吧,前面就是江南最大的糧鋪。”顧川也無心管閑事,拉著葉梨要走。
“嗯。”
兩人倒是想走,沒想到之前那個被打的女子竟然滾到了葉梨的腳下,攔住了葉梨的去路,周圍又都是圍觀的人,好端端的一個抓小三現(xiàn)場,圍堵得水泄不通。
弄得葉梨和顧川進退兩難。
“我冤枉啊,我只是一個卑微的丫鬟怎么會有不好的心思,二小姐,就算你被退婚也不應該將氣撒在我身上啊。”
葉梨有點無語,明明被打成這個樣子,還有心思給人上眼藥,還開嘲諷模式。
這是經(jīng)典的白蓮花吧,你這么說別人不打得更狠。
“你還說!”果不其然,面容丑陋的粉衣少女又高舉鞭子。
只是這次被人阻止了。
人群中走出一個中年大漢,十分強壯,一把就抓住少女的鞭子。
少女神情也變得古怪,似乎是畏懼又似乎是失望:“爹。”
“您來了,陳老爺,陳老爺您再不來我就要被打死了。”被打的女人爬過去,卻像在故意展現(xiàn)身姿,塌陷的腰部格外纖細。
被叫做陳老爺?shù)哪腥藴蕚浞銎鹋耍倥⒖掏崎_他:“不許你扶著。”
說完,少女抓著女人起身,女人哎呦哎呦的叫痛。
陳老爺不滿的看著少女,眼中已經(jīng)滿是責備:“閨女別鬧了,回家。”
少女還真的跟著漢子走了,那個被打的女人也一瘸一拐的跟在了兩人身后。
圍觀路人見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也各自散去,只當是看了一場熱鬧。
葉梨也想順勢離開直接去飯館,不過,看著自己腳上沾到的幾滴血跡,覺得這樣挺膈應人的,干脆又轉(zhuǎn)身回了客棧換了一身衣裙才再次出發(fā)。
若說在陳埭鎮(zhèn),葉梨壓抑了自己的囤貨屬性,來到江南后,葉梨簡直像是一只大老鼠掉進了米缸油缸,沒個鋪子走一圈,都能買上一堆糧食。
樂不思蜀的葉梨還有一個負責倒賣之前那些玉料皮毛的相公,負責給她付錢,收集起糧食更加的無所顧忌了。
回到客棧,還有糧食能收,那是顧川抵達江南后,派出去的椰風寨眾人,他們也收集了不少能吃的東西,葉梨留下一半在外面,一半收了起來。
夜晚,玉書打聽了消息過來匯報:“江南這邊,有河道,走河道五日,可抵陸行半月,若要回去,我們可以在此地包船,就不用重返臨安府城。”
玉書又將包船的價格給說了,承載十個人左右的小船,一兩銀子可直接送達川興城,這種都是小型船,二十人的一兩半,五十人的三兩,若是百人的大船,配備五名船員一廚娘的話,需要三十兩到五十兩不等。
顧川掏出百兩,將包船的事情全權(quán)交給玉書。
此時在葉梨不知道的陳家,正熱鬧著。
“你就是看上她了,爹你要不要點廉恥,一個因為下賤被驅(qū)逐出來的娼婦你也稀罕?”陳大妮早就查了這個丫鬟的底細。
不,雖說叫丫鬟,但是早已經(jīng)是她村子里名聲在外的不要臉的婦人,只是一直做少女打扮。
陳老爺怒道:“閉嘴。”
心中已是淡淡心虛縈繞。
自己雖然有過頭婚,但是妻子已經(jīng)死了兩個月了,自己守了兩個月也足夠了。
自己是個男人,不可無后,也不可無妻。
瑩瑩溫柔可人,知書達理,以前還是秀才家的閨女,如今自己收了也合適的。
“瑩瑩我是一定要保,你別再故意折磨于她。”一席話說得陳大妮如遭重擊。
“我就沒見過你那么無恥的嘴臉,爹,你莫不是忘了對我娘的承諾。”陳大妮直接揭開渣爹的傷口:“你要娶親,可以,先把我娘的嫁妝分出來,我看你拿什么娶。“
瑩瑩不高興了,錢被這個賠錢貨拿走了,自己以后用什么啊:“老爺,您看大妮在說什么,夫妻本是一體,這些東西你也是有處置權(quán)利的,一個被退婚在家的女子,怎么有權(quán)利對做家主的爹指手畫腳呢,不合規(guī)矩。”
一席話說得陳老爺心中滿意,不愧是自己看中的人。
過兩天就抬她做了繼室,這樣會說話會處理事情的人適合做他的續(xù)弦。“大妮,你不要調(diào)皮了,這件事爹做主了,你娘的嫁妝,現(xiàn)在跟家里的產(chǎn)業(yè)混在一起,一時半會是理不清,你且放心,爹會好好收著,等你以后出嫁了,能給你更多。”
陳大妮看著面前兩個無恥的奸夫淫婦,看著親爹臉上的色厲內(nèi)荏,看著瑩瑩這賤婦低眉順眼之下的算計,只覺內(nèi)心疲憊。
她剛被退親在家,就是因為兩個月前母親新喪,對方等不了她守孝三年,如今父親這么說,只是拖延時間罷了,畢竟她若是再嫁,還有三年時間要等。
真是好算計。
“不勞你費心,我走,我走行了吧。”
陳大妮說完,像一陣風離開。
“大妮——”
“哎呀老爺,孩子這么大了,等晚上了就會回來了。”
“哎,這都什么事兒啊。”
此時街上已經(jīng)是傍晚,逐漸黑沉的光線,讓陳大妮心中無比難受。
男人,都這么經(jīng)不起時間的考驗嗎?哪怕那個人是她親爹,她也承受不了。
娘親死了才兩個月啊。
恍恍惚惚中,陳大妮走到了今日鞭打瑩瑩的那處地方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