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上弓2.0
- 農(nóng)門悍女:帶著空間去撩夫
- 咸布丁
- 3268字
- 2024-03-08 16:35:45
通過觀察,葉梨知道周邊的土層特別的厚實,相對于鞠二娘和圖巴哈主張的棚屋,葉梨覺得建設(shè)下沉式窯洞,更加符合部落的居住需求。
底下沒有潮濕的水分子,加上超強的光照,就不易對居住的人造成風(fēng)濕等問題,節(jié)約徒弟之余,能合理利用空間。
地面上做出屋子的房頂,棚屋不拆,日常休閑做飯等還是可以在地面上進行的,在居住區(qū)外建設(shè)種植地,由近處開始向遠處慢慢拓展綠化帶,種植地之外,建設(shè)一圈防御工事,基本用木、石等材料構(gòu)造,至于粘性強的黏著劑,她之前也見過城墻的黏著,是用糯米和一種石灰混合而成,粘性堪比水泥甚至高于后世不少中低端水泥的牌子。
簡單的部落構(gòu)造就有了雛形,只是修建基建工事需要一定的時間,眼下大多勞力還是要先顧著外圍的防御工事,種植和挖掘底下居室,就只能交給青少年女人和老人了。
急不得一時,要變革要改造,道路還很撐。
葉梨謀劃著,進邊城一趟,她靠近了顧川送來的那只鴿子,思考了良久……
一炷香后,一只灰色不起眼的鴿子,朝著邊城飛去,直入顧川手中。
顧川接到信件,上面的內(nèi)容是葉梨寫給顧元盛的。
顧川有點失落,不過也將信件看完,去和父親長談。
“你說她希望能和邊城做良性商業(yè)貿(mào)易,這是個什么意思。”
顧川解釋:“就是我們不要扣押他們來往的補給隊伍,他們也保證自己不會對邊城構(gòu)成威脅。”
顧元盛想的稍微多點:“現(xiàn)在她可是公主了,人都是會變得,何況她的身份一下拔高,我見她又較為強勢還有一身怪力……”
這是在暗示顧川,葉梨也許會因為身份的變化,而生出別的念頭。
“葉梨不是那樣的人。”顧川立刻說道,半分猶豫都沒有。
顧元盛:“你為何這般肯定。”
顧川正了正神色:“因為我喜愛她,無論她是什么身份,她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以前是我沒有把握時機解釋我的一切,明知道她的性子卻還是遮遮掩掩扭扭捏捏,是我之錯,我來承擔(dān)所有的后果,但是我不能失去她。”
“可是邊城這里,很快就是我們顧姓了,接下來要對付勤王了,眼下這個時候,正是你發(fā)跡的最佳時期,你的椰風(fēng)寨已經(jīng)被接管,為父是覺得這個節(jié)骨眼,你可以拼一個前程出來。”
顧川卻覺得顧家拼全程,顧元盛是最適合做這件事的人,他無意爭斗過多,認識葉梨后,只想和葉梨相守平淡充實一生。
“也許爹你在邊城不清楚,當(dāng)年為了這計劃不被幕后人知道,我不敢給家里優(yōu)渥的條件,是葉梨闖進我的生活,強勢改變了家里的生活狀態(tài),她說過一句話,愿為悍女守家門,我再也不可能遇到同樣的女子,她悍,我愿弱。”
顧元盛有點震撼,他也是一名男子,但是他覺得自己永遠不可能說出顧川這一句“她悍,我愿弱。”,為一個女子,真的值得嗎?
顧川離開很長一段時間了,顧元盛靠坐在椅背上思考良久,忽然覺得,在男女之情上面,他似乎不如自己的兒子。
次日,顧川捆了兩車的東西才朝著晨曦部落而去,這不是他第一次走這條路線了,熟門熟路的在部落外等候,葉梨出來見到顧川帶來的幾個兵士正卸車呢,就問顧川這是什么意思。
“怕你住的不習(xí)慣,給你帶了家具。”顧川笑笑:“特別是太師椅和書桌,雖現(xiàn)在你回歸了部落,但是文字還是要學(xué)的。”
簡單的一句話,將葉梨的回憶帶到了那段冒充學(xué)霸學(xué)習(xí)的日子。
“咳咳,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葉梨請顧川來,是想請教一些問題的,想問問邊城能不能對晨曦部落的補給隊伍一點特殊的權(quán)利,比如說讓他們采購點建筑材料,和邊城的工匠和手藝人們有所接觸。
顧川自然答應(yīng),正想和葉梨多相處一會,圖巴哈在門口咳嗽了兩聲:“顧將軍,今晚可愿留下參加烤肉會。”
“他很忙。”
“樂意至極。”
葉梨和顧川同時出聲。
傍晚開始,部落熱鬧非凡,作為給部落帶了一車肉和兩壇酒的慷慨小將軍,顧川得以被安排在公主和第一勇士圖巴哈的身邊就坐。
酒過三巡,顧川將手臂伸展開,隨后搭在了葉梨身后的椅子上,裝作無意間一點點的朝著葉梨靠近。
最后,終于觸碰到了葉梨。
美酒美食還有火堆,本就熱情奔放的異族部落人群,年輕一點的已經(jīng)開始“啊啊啊”尖叫著起哄,少女們更是唱起了族里的民歌,她的族人們也低聲應(yīng)和著,讓歌聲慢慢的變的大聲,變的渾厚。
現(xiàn)成的火堆,現(xiàn)成的歌聲,似乎也影響到了觀望的其他人,大家都載歌載舞起來。
角落里,葉梨好不容易推開了“膽子”越來越大的男人,先是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隨后似乎也被周圍的氣氛感染了,干脆拉著顧川也進入了這歡快的時刻。
也許是被這種氣氛感染了,葉梨最后是醉醺醺的被顧川攙扶回去的。
迷迷糊糊的葉梨一到自己的棚屋就甩開了顧川,顧川沒防備的,所以被推了一個踉蹌。
“你走開,別碰我。”
“我知道我喝多了,但是我只給顧川碰。”
聞言,顧川好笑又無奈的又重新將葉梨扶穩(wěn),讓她坐在椅上靠著。“我就是顧川。”
“你是嗎?”葉梨瞇著眼睛,似乎在打量顧川的長相:“顧川很好看的,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人,你站穩(wěn)一點別動,我要看看你是不是顧川。”
果然是醉了,還醉的不成人樣。
顧川將葉梨按在椅上,就站直了身體。
他準(zhǔn)備出去找人給葉梨倒杯水,免得她酒后干渴卻走不了了。
因為,葉梨拉住了他的袖子。
“不要走。”葉梨以為顧川要走,連忙拽緊了手里的布料:“顧川你不要離開我,我不要你離開,你不可以離開我,你不可以變。”
顧川停住了腳步,卻沒有回頭,似乎想再多聽幾句。
葉梨還在嘟囔。“你那么好,為什么會喜歡我呢,是不是因為我的不同尋常,是不是因為我能給你吃的,呵呵,呵呵呵呵哈哈。”
哪怕是葉梨醉酒,顧川也不允許葉梨這樣說她自己。
他轉(zhuǎn)身單膝蹲下:“葉梨,我也只愛你,也只有你愛我我們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你不必擔(dān)心,我永遠不會離開你,哪怕你以后驅(qū)趕我。”
“我貪圖的,不是你的糧食,是你的特別,是你這個人而已。”也許從她睜眼盯著自己丑臉看還面色無異的時候,也許是葉梨摔在他懷里的時候,也許是看到葉梨抓魚都抓得興高采烈的時候,也許,是看著葉梨說出那句“愿為悍女守家門”的時候,也許……是聽到她一直記掛著他的“瘸腿”,想辦法給他治的時候。
從他白顧晨子擊打,再從昏迷中醒來聽到葉梨叫他相公的那一刻,似乎就注定了,葉梨的路,他會一路相隨。
葉梨忽然不說話了,直直看向了眼前的顧川。
似乎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葉梨忽然伸手,將顧川的臉捧住,臉越來越靠近,越來越靠近,直到兩人的距離,不到一個小指頭的長度,葉梨才停下了移動。
呼吸,似乎都要交融到一起去了。
顧川手按在太師椅的扶手上,一動不動的任由葉梨動作。
他看上去沒什么表情,只眼神流露出了一點點的疑惑,似乎驚訝于葉梨這忽然的動作。
只有顧川那向內(nèi)抓握的手手指,透露出了一點主人的緊張。
葉梨這是,要做什么?
葉梨仔細看了看顧川的臉。
隨后,她一個用力,顧川被推倒在地面上。
兩人的房間里,地面是青磚還打磨過,地面雖還是粗糙,但是不會讓人這么一倒就受傷。
顧川想起身將葉梨送回床上,葉梨卻一下坐在了他的腿上,用自己將顧川壓制住,緊緊的束縛住了顧川的所有行動。
兩具年輕的身軀彼此糾葛,纏斗一般,終于歸于沉靜。
以顧川的反抗失敗告終。
葉梨得意的挑眉,手指在顧川的左臉上上下滑動,連續(xù)好幾下之后,葉梨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你和我不一樣,你的臉,沒有我的皮膚細。”
水蔥一樣細長的手指,被顧川緊緊抓住了。
當(dāng)然不一樣。
他是男人。
她是女人。
“肯定是你沒好好洗臉。”葉梨忽然在顧川臉上舔了一下。
顧川渾身僵硬。“葉梨,你從我身上下去,你是要對我做什么?”
葉梨勾唇,覺得顧川是心虛了,因為他肯定沒好好洗臉。
“葉梨,你不要鬧了!”顧川看上去很生氣,葉梨有點小心虛,想從顧川身上跳下來,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下不來。
因為顧川的手頂住了她的后背:“葉梨,你知道你這樣對一個男人,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嗎?”
他的眼神寧靜深邃,帶著一種莫名的氣勢,讓葉梨都不免為之顫動。
“我,我沒想做什么。”葉梨眼珠一轉(zhuǎn),脫口而出:“我就是想嘗嘗你的味道,這么久了,我們兩個結(jié)婚的合法夫妻,竟然一直蓋棉被聊天。”
顧川一愣:“可是你說過的,你要等你十八。”
葉梨輕笑一聲,她的手下移,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做縛,勾住了顧川的下巴,定定的看了顧川一眼,隨后說。“那好,等我十八了,一定和你來一場霸王硬上弓。”
顧川一聽,臉都紅透了。
狠心將葉梨從自己身上推下來,將她直接抱起,直接將葉梨塞到了被子里,自己幾乎是落荒而逃。
這個女人!他對這個女人,似乎永遠都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