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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舍友自殺了

開學了幾天我們也去上網,學校有網吧,需要充錢。我當時知道一個叫做楊歡的女孩是跟我一個地方的。都是閻良那邊的。長得很胖,很圓,反正是很土很憨厚。我們去上網,我舍友還說怎么福娃加我,結果就是她,人家說我就是福娃,他還吐槽人家名字很奇葩。

再后來好像增補了幾個同學,文龍,還有一個吉永超,當時我跟他關系很好,走得近。后來我覺得他這個人比較自負,不靠譜我也就不搭理了。他經常講他和女朋友的事情,當時還來我們宿舍睡覺,再后來又談了一個,又分手了,還抑郁了很久。他的世界就是誰也瞧不起,自己的手機高級,然后找女孩子,反正這個人不行,人品也有問題。再后來他畢業之后就回老家,看朋友圈已經結婚了,還有孩子女兒了。再后面就沒聯系了。他當時喜歡穿黑色的褲子,然后殺馬特的頭發,燙過煙花什么的發型。反正就是非主流那一套。抽煙也是不斷,當時他們畢業在一個地方培訓機構,據說租房的時候把師敏趕出來了,反正是鬧得不好。再后來我們就沒聯系了。他是韓城的,跟他關系好的有個小胖子,他們是一伙的。搞得非常的非主流。譚旭是二班的,整天搞創作,人長得很猥瑣。他們就搞音樂,或者是涂鴉,反正很奇葩就是很個性,參加各種社團活動,交際圈啥的。我當時確實理解不了。

我們后來考試考英語AB級,還有高數,還有馬克思理論,我都是混過去的,因為其實我什么也不會,第一學期就這樣過去了。還有一些是彩繪,以及素描,平面構成。我們要搞顏料什么的,就跟美術生一樣。有個女孩羊什么喜歡吉永超,她很胖臉很紅。反正人性格還不錯,當時我們就吐槽她的綠色是鴨屎綠。攝影老師是一個大胡子,還帶我們去拍攝模特,當時我的照片還得獎了,陜西青年攝影獎。當時那個模特是去了郭杜那邊一個廣場拍的。這些事情都是07.08年的事情。那時候還有體育課,是打太極,我幾乎不去,后來參加了結尾的考試就跟大家一起學著。我反正不愛學習,再后來就是他們打DOTA游戲,就是一群人一起玩,反正他們很開心。特別是師敏,當時最熱衷。我呢,我跟他們也玩魔獸,我當時打不過就吃飯去了,他們打個寂寞。

還要說下姚英楠的事情,雖然他已經過世了。姚英楠很胖,很黑,當時喜歡穿運動褲,還有就是平頭戴個眼鏡。那時候剛上學,他每天就去網吧呆一晚上,像個異類一樣。然后他還會帶咸菜,據說他家就在學校附近,反正是長安縣附近的。后來他們也會討論他,說他很臟,而且一晚上上網之后渾身肯定很難聞。我記得有一年的冬天,馬上就要休假。我那時候沒錢了,只剩下公交車的錢,為了回家。我餓得很。當時他就給我買了饅頭還有咸菜,我們在學校食堂吃飯,那時候吃了好多饅頭,太開心了。反正我不愿意疏遠他,我覺得他挺可憐的因為他沒人搭理。再后來他還和師敏打架了,當時是晚上他們在操場上打架,這個老師也知道了。師敏被打的很疼,因為姚畢竟很壯很壯。再后來他就去世了,據說當時是因為他去了外地跟一個女孩表白了,然后他從公交車跳河了。就自殺了,因為讓他退學,加上他比較偏激吧。我當時學習剪輯拍了一段有他的視頻,上傳在土豆網,后來視頻也找不到了。反正當時老師來了也告訴了大家,我因為回家早后來不知道,等第二個學期才知道這個事情。

我們的學校是三室沒有客廳,不是以前的學校一樣的筒子樓。有一個水房,反正住的也很舒服,但是因為在一樓,所以路過的人比較多。我們和飯堂隔了一個柵欄,后來柵欄弄開了,我們就鉆過去買飯。飯堂一般就是炒餅,饅頭什么的,可以刷卡。那時候我還去中區,那邊可以洗澡,充卡去洗澡。還有就是東區有圖書館,我們去東區是因為那時候有的課程在那邊,英語考試也在那邊。當時我們幾個人一起去上課,路上都是小吃,或者是大松樹,環境很好,像原始森林。學校周圍還有軍工廠,那時候還會吹號,跑步。我無聊了會去陽臺曬太陽,或者聽聽周杰倫演唱會。牛雜會彈吉他,然后聽聽配樂,電影的久石讓的。八戒開始不抽煙后來就學會了抽煙。

王成龍來的時候很黑,長得跟范偉一樣。后來瘦了,他一直追黨亞寧人家不喜歡他,再后來他就跟一個女孩好了,我回去發現他摟著女孩玩電腦。王成龍也抽煙,我只記得他頭發也長了。王成龍也比較搞笑。我跟師敏有時候會去灤鎮玩,買東西。那地方是離得最近的鎮子。八戒有一次把錢取了,把卡沒有拿出來,當時去找人家,還好人家把卡給他收起來了。他還丟過一次錢包,從山西來西安火車站之后,我們還跑過去接他。師曉磊喜歡找女孩,有個女孩上門找他,他個子高就是太瘦了,殺馬特的頭發,他們都說他帥,其實也就那樣了。那時候有人人網,大家會看同學校的人,我也看。很多同校的人都可以認識。

那時候我們還經歷過汶川大地震。那天是5.12,下午很熱我記得我在教室,我趴著睡覺,我感覺有人搖我的桌子,我前面是姚英楠,我看了一眼。他有搖,突然他說是不是地震了。然后我感覺當時的墻壁都在搖晃,然后我很怕,第一時間想跳樓,突然大家都沖出去了。很多人沿著樓梯道跑下去。后來樓下都是人,地震了好幾次,再后來電話也打不通。那天才知道是地震,當時好幾天大家都睡在操場,而且要求大家把物品不要拿了。我還跑了宿舍幾次,拿自己的東西。我們的網吧那邊的墻壁都裂痕了。我媽說家里都有裂紋了。還有幾個漢中的同學發的人人網上面都是地震的圖片,大家睡在那個操場,反正很熱鬧。大概一周之后我們才好點,不睡操場了。

我當時養了幾個烏龜,也想找個女朋友。但是也不想,因為我想先畢業工作,賺錢。后來認識了李小麗。她是楊康同學,楊康告訴我才知道。她人不錯,都是一個地方,學校的。當時楊康他們來玩爬山我們一起,她這個人辦事很好,很靠譜。然后介紹他們宿舍的給我認識。我都忘記了,反正我記得我穿了一身黑衣服,她就要我養的烏龜玩,后來一周后我給她要回來了。反正我對她沒感覺,也忘記了到底長什么樣子。再后來一個暑假過完,烏龜就死了。再后來我記得學校運動會也看到了那個女孩,沒什么印象了。

我和小龍有一次去火車站。這個事情我還記得。當時是下午吧,夏天。小龍說讓我陪他去火車站,我又不想去。但是我準備去我媽那邊,就在西安東郊的客車那邊。我就跟著小龍去了。開始好像去哪里我都忘記了,我只記得好像是鐘樓,我上廁所,然后一個人打另外一個小孩。好像是這個小孩偷跑出去了,不干活什么的。感覺很嚇人,不知道是不是傳銷,或者是什么非法機構。我感覺太黑了。然后我和小龍就去火車站附近的網吧上網。當然是他請客了。因為他父親第二天早晨從陜北來看他,他去接。他老爸是開飯店的,畢業之后我聽說他家里是餃子館。然后有一次過去陜北找他,他開了一個霸道越野車去招待。他還一直告訴我,他父親跟他說一定要吃好。他父親來了西安就找各種美食去吃。然后我們就在網吧玩。我距離他好幾個空位置。然后過來一個男的把喝的發我位置,問我,可以借我一些錢嗎?我說啥意思,他意思就是給我要錢。然后我沒回應他。他就說“我還有好幾個兄弟,在外面等著吃東西”,意思就是他還有幫手,搞笑了。我當時沒回應,我就問,你要多少錢,他當時說二十元。我以為他要敲詐多少呢,我當時真覺得笑了,要那么點錢。然后網管過來把他趕走了,應該是知道他經常搗亂。然后小龍過來找我,問我什么事情,我就一五一十告訴他了。他當時氣憤不已,他說拉我就門口找那個人,要收拾他。我意思就是算了沒啥意思。第二天,我身上只有一元五角,我打車去了老媽那邊。我大姑姑給我買了很多吃的,還給了我生活費。我領著吃的在東郊等公交。因為怕累,我把零食放在了地上,結果走的時候忘記拿了,所有的零食就沒帶。

陜青院,我帶了兩年,后來我跟月琴回去了一次,那是結婚的時候,2023年的十月份,我用了婚假。當時下著雨,我去了青華村。那邊特別的敗落,學校門也鎖了,正確的來說是封閉了。我翻墻進去,拍了很多照片,到處都是落葉,還有雜草,那時候是2008現在呢?2024年了,整整16年呀,大家都結婚有了孩子了。

我們在青華村校區呆了兩年,這里風景很好,早晨伴隨著隔壁的軍人跑操的聲音。然后冬天還有松樹,還有松鼠。在北方來說,冬天基本都是枯黃的,但是難得還有松樹的綠色。我們的學校東區西區中區,人也不少。女孩也很多,還有幾個編程的其他班級。我基本不參加什么社團活動,然后他們好像還跟其他幾個班級的人認識。我為什么不參加活動。因為我知道我們這個大專不是很好的學校,周圍的人也比較說平庸吧,大家上學就是混日子。我也看不到畢業之后的光明,所以我經常周末去找我的其他幾個同學。

我去找過李陽,還去過小平的大學,延安大學小雷學校。還有西安翻譯學院,還有姚雄的陜西科技大學,翟輝的西安科技大學,翟輝和楊康,還有另外一個同學是一個學校。小平跟說我他學校大門那個建筑像一個棺材,然后他們打水的也很多,我還去過他們宿舍。李陽學校很亂,我只記得他們外面有村子,培華學院是一個三本野雞大學。他當時跟他陜北的富豪女友已經住在外面了,租房住。然后西安科技大學當時我去了,剛好身體不舒服,我們去外面吃面,我就只喝湯了,然后老板還問我是不是不好吃。吃包子我也只吃了里面的餡。去陜西科技大學,我記得是三個人,我和姚雄,他介紹自己的學校。我當時染頭發了,紅頭發,他舍友還問我是不是搞美發的。我還去了宿舍,記得當時還有珞學偉也在那。反正我周末一般都會找他們去玩。

那時候我們那邊沒什么好玩的,我們有一次夏天大家一起去了,豐裕口,去玩水。當時拍了好多照片,我為了弄周杰倫的發型,弄了很多發蠟。當時我從大石頭下來,自己的大拇指,指甲蓋直接沒有了。我當時看到就是頭暈想吐,但是不疼。我們一起走回去了,從豐裕口,我們幾個人。

他們經常去中區洗澡,當時可以買票。我不怎么去,然后打水是用水壺我也不怎么去,反正我記得當時冬天太陽很好,我坐在陽臺曬太陽,其他買飯的會經過我們的宿舍,有一聲喧嘩。我們還上計算機課程,有設計課程,還有PS,FLASH課程,3DMAX,還有音頻課程,車虎,剪輯PR課程,等等。這些老師人都很好,MAYA,還有一個女老師也很漂亮,圓臉,跟珊珊一起。這里我講下我的幾個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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