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前往酒店
- 全球災變,只有我知道游戲成真了
- 凰非煌
- 2044字
- 2024-03-21 10:53:11
店內聚集的幸存者,各個敢怒不敢言的看著陸源身邊消失大半食品的貨架。
陸源淡淡的掃視一圈,“有什么問題嗎?”
幸存者們猶豫了片刻,還是低下頭,絲毫不敢與之對視。
“外面除了你以外,還有幸存者嗎?”
陸源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女生叫住了他。
“有。”
“太好了!”
那個女生憔悴的臉上露出笑容,“果然廣播里說的都是真的。最近的一個庇護所在中心公園!”
有了女教師的前車之鑒,她講話也變得小心翼翼:
“請問,你能帶我們過去嗎?”
末世第一原則,永遠不要有泛濫的善良。
陸源理也沒理,半只腳踏出了店門。
“求求你,救救我!帶我過去,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錢...還是我的身體,我給你,我全都給你!”
女生近乎癲狂的嘶吼著,仿佛為了驗證她的話語屬實,甚至開始不顧一切的撕扯起身上的襯衣。
等待她的,是被狠狠拉下的卷簾門。
......
陸源看了看天色,現(xiàn)在已經是下午了。
到了傍晚,喪尸的各項屬性都會提升,會變得更加嗜血和殘暴。
同時,一些由夜習性生物變異而來的怪物,也會在黑暗中露出兇狠的爪牙。
前世的陸源,親眼在黑夜中目睹一位五級的人類強者,還沒來得及發(fā)出一聲尖叫,便被怪物拖進黑暗中吞噬殆盡。
五級人類,各項數值在16附近,比如今的陸源還要強大。
雖然現(xiàn)在是末世初期,但是第一天,居然就見到了變異的重錘喪尸,只怕這次災變的變異速率,比他想的還要快!
陸源不敢拿命去賭,他只得在黑夜來臨之前,找到自己的容身之地。
很快,他便將目光鎖定在不遠處的金帝酒店上。
這座豪華酒店,可謂是擁有良好的高層視野,可以輕易觀察到附近尸潮的動向。
陸源悄悄潛入酒店之中。
第一層是酒店的餐廳,不出所料,果然已經是喪尸的天下了。
失去了目標的喪尸,呆呆的游走在餐廳之中,數量足足有三四十只。
戴著廚師帽的喪尸,體型比之周圍的普通喪尸還要碩大幾圈,青白的血肉,幾乎將身上的衣衫撐爆,正呆呆的看著水箱內游動的金魚。
“又是一頭變異喪尸?!?
陸源皺了皺眉。
廚師喪尸并沒有重錘喪尸那樣機敏的注意力,全然不知已然有人悄悄溜了進來,好似人畜無害一般,一心只觀摩著眼前的魚群。
陸源摸了摸手中的刀鞘,但隨即打消了獵殺的計劃,因為周邊的喪尸實在是太多了,在不知道廚師喪尸具體能力的情況下,一旦自己失手可能就陷入險境。
10點的速度,足以讓陸源避開大部分喪尸的視線,整個人像一陣風一樣,快速進入二樓。
二樓往上,都是酒店的房間。
“噗嗤”
陸源的大拇指深深嵌入喪尸的眼眶中,連帶著對方的頭顱,都在這種怪力下開始變形。
喪尸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便倒了下去,陸源甩了甩手上的黏液,從它面前的柜臺中,抽出一張酒店的萬能房卡。
破壞門鎖很容易,但是一想到可能睡覺睡一半就被喪尸闖入了,陸源便打消了破門的念頭。
二樓的走廊沒有什么喪尸,甚至地毯上都少見血跡。
明亮的走廊燈長明著,這種干凈的景象,跟外界的末日形成極大的反差。
陸源隨手打開一扇房門,緊接著,就聽到喪尸的嚎叫。
兩頭喪尸,此刻因為某種原因竟然是融合在了一起。
一頭看上去偏向男性的喪尸筆直的站立著。
另一頭喪尸,竟然像犬一樣趴在地上,下半身跟男性喪尸融合在一起去了,雙手撐著自己的上半身,抬頭直視著陸源。
看得出來,二人應該是大和諧的時候,同時發(fā)生了變異......
陸源深吸一口氣,連拔刀的欲望都沒有,砰的一下關上房門。
陸源第二次打開房門,發(fā)現(xiàn)此處竟然是意外的干凈,顯然是房主在變異來臨之前便有事外出,結果再也沒能回來。
甚至于桌上的半包香煙、一件背包都沒來得及帶走。
陸源鎖上房門,斜靠在椅子上,可以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看見太陽一點點的下山。
喪尸猩紅的眼睛,在黑暗中格外顯目。
血肉撕裂聲,喪尸本能的怒吼,玻璃破碎的聲音相繼傳來。
陸源知道,那是晝伏夜出的獵手,正在進行自己的進化。
陸源拉上窗簾,思考了片刻,還是為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
末世中,香煙這種消耗品早就不再生產,其價值,甚至在平民中被當做一種貨幣,用來兌換生活物資。
身為凡人的陸源,自然是無福享受香煙,但是這一次,擁有了力量的他再也不需要為填飽肚子而發(fā)愁了。
“滴滴~”
清脆的聲音響起,陸源陡然瞳孔一縮。
幾乎是瞬間,房門便被踹開,白晃晃的鋒芒暴露出來,同一時刻,黑刃出鞘!
一簇鮮血飛濺空中,砍刀掉落在地毯之上,沒發(fā)出一絲聲響。
來者吃痛倒退一步,左手極速向腰間摸去,陸源瞅準時機,一腳踩在對方的手腕踩在墻上,腳掌微微用力。
人類?
“你......”
陸源腳掌微微用力,“閉嘴,你想把喪尸引來么?”
男人怨恨的看了一眼陸源,反手將門關上,此刻他的手腕,仍然沒能從陸源的腳掌下離開。
“你是什么人?”
男人苦笑一聲,“你進了我的房間,這個問題,應該由我來問吧?”
“少他媽廢話。”
黑刃夾在男人的脖子上,讓其皮膚上出現(xiàn)一道淺淺的血線。
“我......我是個記者,我聽說江城發(fā)生了瘟疫,被新聞臺總部派來報道的?!?
“誰知道剛住下賓館,外面的世界就成了這種樣子!”
男人的臉上閃過不加掩飾的恐懼,他手指了指桌子的方向,果然見到了一只長筒攝像機。
看來他的記者身份不假。
但是......
“少他媽唬我,記者敢末日偷偷溜出房間?”
“記者有這種身手嗎?”
陸源淡淡的看了一眼男人,“少廢話,要么講實話,要么給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