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外面怎么那么吵，”許大茂走出臥室問道。

“好像是你們院里的何雨柱被警察帶走了，不知道犯了什么事”。

“就知道這小子不是什么好人。”

他倆斗了十幾年了，現在終于是安靜了，院里沒有了這么個暴力的家伙，他也不用總是擔心挨揍，要不是上次傻柱出手太重的話，許大茂也沒想著把他往死里整。

就在許大茂和屋里的一眾女人正在吃早飯時，家里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姑爺真是好興致”。

許大茂看到來人臉色立馬就變了，婁家的管家來了。

“管家，你怎么來了？”許大茂問道。

“老夫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打攪了姑爺的興致”。

許大茂也理會管家話里的嘲諷，開口問道：“小娥呢，她怎么沒來？”

“怎么姑爺還想讓我家小姐，跟著這些婦人一起伺候你”。

“不是，管家你聽我解釋”。

“不必了，”管家打斷了許大茂接下來的狡辯。

“許大茂，把這份離婚協議牽了吧，我怎么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家小姐嫁給你，你不珍惜也就算了，居然還在外面養了這么多女人，你是真不怕死啊”，管家直接把離婚協議甩在了許大茂臉上。

“我不簽，我要婁小娥親自來說”，許大茂沒有理會掉在地上的那一頁紙。

“簽不簽是你的事情，我只是過來傳達小姐的命令”。

走到門口的管家突然會過頭對許大茂說道：“你只有一支煙的考慮時間，過時不候，到時候就不是我區區一個管家過來了”。

聽到管家的話許大茂的臉色有些難看，他看了看掉落在地上的離婚協議書，半天沒有彎腰下去撿起來，被當著這么多女人的面威脅，讓他有些下不來臺。

看著許大茂快速變換的臉色，劉寡婦把地上的離婚協議書撿起來遞給了許大茂。主動給了準自家爺們一個臺階下。

許大茂接過離婚協議書看了一下，上面沒有什么苛刻的條件，就只是簡單的合離。以婁小娥家的基本條件來看，許大茂也給不了她什么。

當初嫁給他就是看重了他的工人身份，再加上這家伙嘴巴甜。只是婁小娥沒想到三年后許大茂能給她帶來這么大的驚喜，人都拖家帶口地找上門來了。

一支煙的時間到了之后，管家又重寫走進了房間，作為一名資深管家對時間觀念是最準時的。

“想好了沒有？”管家冷冷的問道。

許大茂把簽了字的離婚協議交給了他，管家看著上面的簽名和手印，把協議折好裝進了口袋了，隨后對許大茂說道：“既然已經合離了，那以后希望你不會對我家小姐再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則......”。

屋子里的幾個女人都沒有開口講話，雖然她們不知道許大茂的媳婦，現在應該是叫前妻姐，有什么身份背景，但許大茂離婚符合她們所有人的利益。

等婁家的管家離去，許大茂像是渾身的力氣被人抽干了一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茂，你怎么了，快起來，地上涼”，

“她婁小娥不識好歹，以后有我陪著你”，幾個女人紛紛上前攙扶坐在地上的許大茂。

后院，何雨水聽說傻柱被警察抓走了，她慌忙從家里跑了出來，可是等她出來傻柱早就被帶走了，聽著周圍鄰居的議論聲她還是有些難受。

雖然跟著傻柱吃不飽穿不暖，但她至少沒有餓死。她和傻柱之間雖然沒有了多少親情但是畢竟是親兄妹，她跟著跑出了四合院，想去警察局問問情況，傻柱到底犯了什么罪。

四合院的人一會說他盜竊，一會說他打死了人，她都不知道相信誰的話。

“真是可憐啊，親爹和寡婦跑了，現在親哥也進去了，以后怎么活啊”，

“哎，可不是嗎？傻柱在這丫頭雖然瘦了點，但至少沒能餓死”，看著何雨水小小的一只跑出院子，院里眾人都有些可憐她。

李學才是被院里的議論聲給吵醒的，“媽，院里怎么了，這么吵，大家都不用上班嗎”？

“傻柱被警察抓走了”，李母把鍋里燉的粥給李學才端到了桌子上。

“傻柱為什么被抓，難道是院里誰又被他給揍了”？李學才邊刷牙邊問。這天氣刷個牙都能把人凍個半死，還是被窩舒服。

“不知道，警察來了都沒問話直接就把傻柱給壓走了，連聾老太太都沒來得及出來阻止”。

“你刷完牙，暖壺里給你留了熱水洗臉，再把粥喝了，鍋里還有兩個雞蛋記得一起吃了，這天越來越冷了”。

粥是用小米熬的，他早上吃不慣窩窩頭和疙瘩湯，所以就從小世界里拿了十幾斤小米出去，老媽也沒有問他哪里來的，自己家有好東西偷偷的吃就可以了。

雞蛋是小世界養了一段時間的老母雞下的，這次真是老母雞，外界的老母雞放小世界里面養的，只是這雞體型大了幾倍，這下的雞蛋個頭還是和尋常雞蛋大小一致，不過味道確實極好的，量也大一天能下好幾個。

由于李學才一次性拿出的雞蛋有些多，最開始李母還打算讓李學武拿到黑市上去換些錢，過年買點年貨。不過吃了一個雞蛋后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外面的年貨哪有家里的雞蛋好吃的。

看著小世界里面滿世界跑的走地雞，李學才尋思著什么時候弄一只出來讓家里改善一下伙食，就是這個雞的體型有點太大了，四合院人多眼雜的不好解釋。他打算下午去一趟協和附近的小院，弄兩只雞和大鵝出來，一家人晚上去那邊吃一頓豐盛的，冬天配鐵鍋燒大鵝，再貼幾張餅子。

警察局，趙豪交代了一切，并表示那八百多塊錢自己一分都沒動，現在就在他衣服內側的口袋里面，請求警察放了他。

看著趙豪說的信誓旦旦，一位民警上前在趙豪身上里里外外搜了三遍，結果別說錢連根毛都沒有搜到。

趙豪也很納悶啊，這錢自己睡覺之前就是放在內衣口袋里面的，怎么會不見了。

現在趙豪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是這樣他還交代個毛線啊，就是不知道現在反悔還來不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