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發現貓膩
- 時空交錯中的李白與愛情
- 寫書的小笨豬
- 2025字
- 2024-03-12 19:30:00
楊兮開口詢問,趙佳萱忽的眉目一揚,似是回過神來一般,說道:“兮兮子,你似乎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明星的苦楚何必多言呢?大家不都喜聞樂見娛樂圈的開心事嗎?”
“我發誓,作為好姐妹,我希望和你共患難。”
趙佳萱舉起右手,做出發誓的動作,楊兮趕緊捂住唇,然后笑嘻嘻的說道:“萱萱,既然這樣那就告訴你。是這樣的,粉絲要是發現,明星有絲毫僭越行為,都會這樣對待。這里的僭越,指的是任何可能的不軌苗頭。”
“這么嚴格嗎?那很多人的樂趣,就沒有了。”
“就是這么嚴格,有些粉絲會給明星打分,明星在他們心里價值幾何,都會心如明鏡。所以我出道至今,從不敢僭越。章白筠也一樣,甚至更慘,因為他以童星身份出道,認真算下來,這樣的生活已經十多年了。”
這算是明星的隱秘,并且第一次從楊兮口中說出。
趙佳萱脫掉鞋子,雙腳搭在她的腿上,不停的上下捶打,并且溫言軟語的安撫道:“兮兮子,心疼你。”
“那你替我沖一杯蜂蜜水。”
楊兮不失時機的擺出一副鬼臉,趙佳萱卻嘟囔了一下唇,然后問道:“渴了嗎?”
“萱萱,你不真心!”
“不,我是真心的,只是你不該用鬼臉勾引我,我有男友。”
語閉的瞬間,笑顏似花朵一般綻放,趙佳萱尤甚,可是雙手卻沒有閑著,身體更是已經挺直,替楊兮倒了一杯蜂蜜水。
并且在楊兮仰面暢飲時,心中有了計較。
她猜得到,此刻的陳重,應該已經快要按捺不住,右手按住手機電源鍵,待到屏幕點亮之后,再次斜躺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等待著。
一串文字,果然出現在手機屏幕上,是微信消息,陳重發過來的。
手指輕觸,將它點開,仔細的閱讀了一遍,陳重果然開口道歉。
“萱萱,我在蜜雪冰城買了一杯茶飲,想送給你,此刻在門外站著,你將門打開。”
“想再被打就繼續。”
趙佳萱毫不客氣,并且又一次將手機擱置一旁。
楊兮恰好喝完蜂蜜水,放置水杯的瞬間,瞧了一眼趙佳萱的手機,然后雙手的兩個食指,輕觸在一起。
似是請求,神情有些扭捏,并且語氣也小心翼翼。
“萱萱,要不我回去吧。”
“似乎是某位女子主動隨我前來。”
“此一時,彼一時,目前的情形,我應該消失。”
略微低垂著眉眼,卻用余光瞧著趙佳萱。
趙佳萱的右腳,狠狠的捶在楊兮的腿上,然后命令似的回應道:“你,現在,立刻,打開電視。”
“萱萱,要一起看電視嗎?”
楊兮開口詢問。
“不愿意嗎?”
“愿意,只是你確定?”
“確定,從此刻起,你不許遠離我五米以外。”
趙佳萱眉目一揚,冷言冷語,楊兮莞爾一笑,走到電視柜前,按下插線板開關。
墨色凄迷!
又是長安的月夜。
和昨晚一樣,不是純凈的黑色。
沾染上了月光的白。
“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
這搗衣聲其實并不清晰,可是卻能聽到。
三月是盥洗的季節,不似冬季那么冷,棉衣棉服該被清洗一遍。
它是勤勞女子的游戲。
是思念親人的心。
是甘愿奉獻的品格。
三月的長安,這樣的女子太多太多。
于夢中醒來,與她們謀面,眼眸瞧向窗外,鼻息長吁一聲。
這夢太過美好,甚至能感覺到,身體里似有暖流。
可是,為何會這般?
趙佳萱有些疑惑,自從跟隨公孫大娘學劍之后,就很少耽入夢境。
她記得為數不多的一次,是因為母親忌日,心思繚亂。
那一次,虛弱感彰明較著。
可是今晚怎會入夢?
這番思量,在清醒之后,總是縈繞心間,揮之不去,最終只能走出廂房,落坐在廳堂內。
姚桓在另外一間廂房,并且正在酣眠。
似乎同樣入夢,能聽到夢囈聲。
它從廂房內傳出,中間夾雜著嗤笑。
這個家伙!
腹誹一句,手指不經意間,在身前的八仙桌上,抹了一下。
“咦!”
被細小的物件硌了一下,手指將它捏起,仔細的瞧著。
一根馬鬃出現在眼前。
赤紅色的,血一般的色澤。
即將打烊時,桓哥哥曾落坐在這處地方,這根馬鬃,或許是從那匹青驄馬身上,掉下來的。
略作猜測,然后手指湊的更近了一些,一股淡薄的,若有若無的香味,撲入鼻息。
這根馬鬃身上,有脂粉的味道。
可是怎么會?
桓哥哥的坐騎,只會讓馬夫照料,其它人幾乎不能靠近,因為誠如李白所言,它是重金購買的突厥寶駒。
也不是自家身上的味道,從未使用過胭脂水粉,趙佳萱心中萬分清楚。
還有昨天清晨,那匹青驄馬,怎么會突然當街狂奔?
似乎存在著貓膩?
可是又撲朔迷離。
趙佳萱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暫時擱置一旁,呆坐在椅子上。
兩個多時辰以后,東邊的天空微微泛白。
天亮就在左近。
五更的鼓聲即將敲響。
姚桓推開廂房的門,睡眼惺忪的眸子凝著,像是在瞧著怪物。
此刻的趙佳萱,確實有些恐怖,后背一片鮮紅,卻渾然不覺。
“萱妹,你,啊——”
尖叫聲震耳欲聾,姚桓似是看見了恐怖的東西,趙佳萱趕緊起身,準備安撫他,卻忽的腰其酸軟,栽倒在地。
再次睜開眼眸時,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后。
這是趙佳萱估算出來的,她的廂房窗戶,正對著東方。此刻,朝陽也僅僅高出地平線數米。
“萱妹別動,你的后背怎么會有箭傷。”
“桓哥哥無需牽掛。”
“胡言亂語,怎能不牽掛,寶善堂的楊大夫已經替你診治過了,說是舊傷剛愈合,不宜亂動,可是你恰好犯了這樣的忌諱,所以才傷口破裂。現下血已經止住,但是整個白天,不可妄動。”
整個白天么?
那會錯過和李白的再次相逢。
“萱妹,你到底有沒有在聽?這番言辭,并非危言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