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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聲名狼藉的陸遠(yuǎn)?愛民如子的黑水軍?【二合一】

不過這一次。

雖然陸遠(yuǎn)手中依舊還有400多點(diǎn)的罪業(yè)值沒有完全使用。

但他卻沒有貿(mào)然選擇繼續(xù)加點(diǎn),進(jìn)行突破了。

這一方面是因?yàn)檫@九重雷刀勁。

短時間內(nèi),已經(jīng)被他提升到了極致。

后續(xù)就算再進(jìn)行加點(diǎn),效果也不會多好。

甚至很有可能他這400多點(diǎn)罪業(yè)值丟進(jìn)去,連半點(diǎn)水花都掀不起來。

至于另外一方面。

則是因?yàn)檫@魂宮境界的特殊。

傳說每位修士在進(jìn)入魂宮境界后,都會打開自身的秘藏。

覺醒類似于天賦神通的,只屬于自己的神技。

而這覺醒神跡的強(qiáng)大與否。和修士進(jìn)入魂宮境界的準(zhǔn)備和底蘊(yùn),完全是成正相關(guān)的。

所以為了覺醒真正強(qiáng)大的天賦神通。

陸遠(yuǎn)根本不急著在現(xiàn)在進(jìn)入魂宮境界。

反正擁有斬業(yè)書的幫助。

只要他愿意,隨時都能夠邁出最后的關(guān)鍵性一步。

而且掌握了全新刀法,還有六重雷刀暗勁的他。全力出手,估計就算是魂宮初期修士,都擋不住他一刀之威。

既是如此。

他自然也不急于一時。

還不如趁著這時間,繼續(xù)打熬自身,鞏固實(shí)力。

“定個小目標(biāo)吧。什么時候?qū)⒕胖乩椎兜倪@九重勁氣全部合一。羅漢降龍功將渾身筋骨全部淬煉如鐵,什么時候再選擇進(jìn)入魂宮境界,也不算遲?!?

陸遠(yuǎn)想著,在自己心中喃喃。

算是定下了這個所謂的小目標(biāo)。

而就他為此下定決心。

確定好目標(biāo)的同一時間。

蘇明玉和慧空兩人,看著陸遠(yuǎn)這幾個呼吸不到功夫,修為便就再次有了提升。

面面相覷,此刻嘴巴都是張的老大,足夠吞下一整枚雞蛋了。

“這……這么快就輪臺境巔峰了么?我怎么感覺,陸大哥這邊修為突破,比我喝水都要輕松?”

“這……這真的太可怕了?!?

“你說有朝一日,凌家會不會后悔惹上陸大哥這樣的對手?”

短暫驚嘆之后。

慧空這邊面上,不免又多了幾分唏噓。

罕見對凌家這邊產(chǎn)生了幾分同情。

覺得招惹上這樣的對手,無論對誰來說都是難言的噩夢。

聽他如此說,蘇明玉也忍不住在心中感慨起來。

凌家會不會后悔,我不知道,但是凌千雪一定會后悔的。

為了一雙所謂的靈瞳,放棄這樣一個真正的未來天驕。

天底下,應(yīng)該沒有比這還蠢的買賣了……

當(dāng)然了,心中感慨歸感慨。

蘇明玉嘴上倒是沒有就此挑起話題,再多說什么。

跟著開口,是再次提醒起了對方,一定要小心行事。

“放心吧,我是那種會平白無故去送死的人嘛?”

“一月之后,我會準(zhǔn)時在天火城等你們的?!?

聽到蘇明玉二人如此說,陸遠(yuǎn)面上也多出了幾分笑意。

安慰的同時,鄭重其事作出了自己許諾。

“好,一月之后,不見不散!”

這話說完后,雙方便就以山神廟為據(jù)點(diǎn),分道揚(yáng)鑣。

一個月時間。

說慢不慢,說快還真的是簌然而至。

這一個月時間,蘇明玉和惠空兩人,就像人間蒸發(fā)一樣,直接消失在了大眾的視線之中,再沒有半點(diǎn)消息。

而陸遠(yuǎn),則是在整個南域都闖下了偌大的名聲。

只是可惜,在凌家還有凌海嬋的刻意左右下。

陸遠(yuǎn)流傳在外頭,是徹頭徹尾的惡名。

如今的南域百姓,再提起陸遠(yuǎn),可沒一人想到的,是曾經(jīng)的少年登科的狀元郎。

而是讓人談之色變的真正的邪魔外道。

不但是忘恩負(fù)義的白眼狼。

更是肆意屠殺正義人士的江湖敗類。

甚至最后都上了大乾官府在南域的懸賞榜單。

在十大罪犯之中排名第九。

如此狼藉的名聲,帶來的便是在整個南域境內(nèi)的大搜捕。

尤其是隨著拜師大典的臨近。

作為主辦拜師儀式的天火城,更是到了全城戒嚴(yán)的地步。

幾乎每時每刻都有軍隊(duì)在其中巡邏。

然而如此大范圍和密集的巡邏。

非但沒有給天火城的居民帶來安全感,反倒攪和的一干百姓苦不堪言。

尤其是凌海禪麾下軍隊(duì)。

此刻更是多少有些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的意思。

借著搜查邪魔的名頭。

在這城中大肆搜刮。

城東門一家包子鋪。

此刻看著再次登門的一眾黑水要塞軍官。

小販再開口說話,聲音都不免有些磕巴起來。

“軍……軍爺,這早上不是來過一趟了么,這才過去幾個時辰,怎得又來了?”

軍官走上前來,一把就將小販推開。

言語中滿是不屑。

仿佛自己才是這鋪?zhàn)诱嬲闹魅恕?

一邊說話,眼神一邊在這包子鋪里的一行人等身上掃過。

被他這如刀一般的眼神,掃過包子鋪中食客無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低下腦袋,甚至有幾個膽小的,已經(jīng)默默付錢準(zhǔn)備離開。

好在這種的眼神也僅僅只是一掃而過而已,并沒有過多停留。

跟著轉(zhuǎn)頭還是看向了身旁小販。

在那居高臨下,帶著戲謔又問起來。

“怎么,不歡迎軍爺過來,還是心里有鬼,不敢讓軍爺來?”

聽他如此說,小販心中可以說是罵翻了天,但心中吐槽歸吐槽,面上卻不敢表露太多。

“不是,不是……就是這么查,我這小本生意,是真的經(jīng)不住啊?!?

小販最后說著,滿是苦澀的面上,強(qiáng)扯出了幾分笑意。

眼底眉梢,全是討好和央求意味。

然而此刻,被他用這種眼神盯著。

對面那幾名黑水要塞的軍官卻是絲毫不為所動。

大手一揮后,跟著開口,反倒是帶上幾分蠻橫又道。

“少廢話?!?

“軍爺來查你,是給你面子,老實(shí)交數(shù)吧。要保護(hù)南疆離不開你們這些百姓的支持呀。我們這些當(dāng)兵的還真的是要感謝你們才對?!?

軍爺嘴里說著客套的話。

此刻那叫一個冠冕堂皇。

然而在場所有人都知道,眼下這番話僅僅只是幌子而已。

對方跟著伸出來的右手才是真正的關(guān)鍵。

看面前幾人如此囂張氣焰,小販心中自然也就一陣窩火和委屈。

如果有的選,他自然不愿意朝著官兵老實(shí)交錢。

但沒辦法。老話說,民不與官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所以就算他心中有再多的委屈和不爽。

眼下也只能乖乖認(rèn)栽。

顫顫巍巍伸手,從兜里掏出僅剩的靈石交到了面前軍官手上。

本以為自己眼下服軟,今次的事兒,就會翻篇。

卻沒想,眼下這軍官這邊伸手,

接過靈石,掂量一番后。

面上卻是流露出了不滿神色。

非但沒有就此離去。

反而伸手一拍桌子。

直接長身而起。

朝對面小販就是瞪眼呵問起來。

“怎么這么少,上午還有十枚下品靈石呢,現(xiàn)在就七枚了,你敢在我這兒缺斤少兩,軍爺也敢戲弄,是吧?!”

“嗯!?”

自古官匪一家親。

對于這些軍痞的秉性,小販簡直不要太了解。

所以看到對方如此。

趕忙躬身擺手,先行安撫對方后,這才開口跟著委屈巴巴的解釋起來。

“不敢!不敢!”

“軍爺息怒!”

“你就是借給小人十個膽子,小的也不敢戲耍軍爺啊。”

“不是不給,是真沒了。這一下午,就賣出去了這么點(diǎn),全……全都給爺了?!?

話說到最后,聲音中甚至都帶上了幾分哭腔。

但即便聽到了他如此保證。

面前幾名黑水要塞來的軍爺依舊沒覺得滿意。

反倒是在那沒好氣冷哼道,

“全給了?欺負(fù)我們新來的,對于這情況不了解,是不是。

告訴你,我們來之前早就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你小子后院還藏著一筆巨款呢。

怎么,那筆錢不拿出來孝敬咱們用作防御南疆的軍費(fèi),你想將它用到哪兒去。該不是打算留著資敵吧?!”

“你給我說實(shí)話,這筆錢你是不是想送到南疆去!”

最后開口,更是直接一頂大帽子扣了下來。

這年頭在南域沾上邪祟兩字,便是人人喊打,

私通邪祟的帽子,又哪里是一個小販能承受得住的。

所以今次聽他這么說,小販直接被嚇尿了。

撲通一下就跪在地上,

一邊叩首,一邊在那涕泗橫流的央求道。

“不敢不敢,軍爺這說的是哪里話,我這后面確實(shí)有些銀錢,不過那是留著給娃上學(xué)堂,拜宗門用的拜師禮啊。

我夫妻平日里都不敢動用半分的,”

聽他這么說,為首的軍爺非但沒有心生憐憫。

反倒笑得更歡,滿臉渾不在意又道。

“什么拜師,你家兒子我看了,天生就是個入軍武的好苗子。

你要是愿意,不如讓他眼下直接拜我為師就是了。以后跟我后面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不比跟在武館后面學(xué)武,來的舒服?”

“老大這話說的在理,你那小兒子究竟什么水平。拎出來給我們看看唄。

如果成色不錯,咱們不如直接收了。帶著軍隊(duì)里去悉心教導(dǎo),保不齊還能得到凌將軍的器重。到那時可是真正一步登天,不比你去城里找個武館,耗費(fèi)重金來的,有前途的多?”

聽到為首軍官如此說。

后方隨行下屬也是連聲附和起來。

今次是直接給面前小販直接畫起了大餅。

若是換作旁人說這話,小販免不得會覺得欣喜若狂。

但這幾日接觸下來。他太過了解面前這幫軍痞子究竟是什么性格了。

若是自家兒子真跟他們上了戰(zhàn)場。

別說學(xué)本事了。

不把丟在前線,當(dāng)作對敵妖魔的炮灰,就已經(jīng)要燒高香,算得上是莫大的仁慈了。

伴著這種想法,他哪里愿意同意。

第一時間搖頭就是拒絕起來。

而看他這邊拒絕。

為首軍官眼神中也終于多了幾分惱火。

“這也不同意那也不同意,看來你這家伙還真的是妖魔同黨啊,執(zhí)意要和我們赤焰軍作對,是不是?

行行行,那一會兒我?guī)闳ゴ罄卫铮蹅兒煤谜務(wù)劊纯茨愕淖彀?,還會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硬。”

軍官冷哼,這話說完后。不由分說就直接伸手朝著小販這邊抓手而來。

看到這一幕。

小販也是絕望。正想服軟。

關(guān)鍵時刻,倒是有人伸手直接攔住了一眾軍官。

在那面色平靜的補(bǔ)充起來,道。

“就幾枚下品靈石的小事而已,不至于攪和的人家家破人亡吧?”

“各位軍官要是真的缺錢,不妨這錢我來幫他補(bǔ)上如何?”

“就當(dāng)是籌措軍餉。盡自己的一份力了?!?

他這話說的平和,但是手下動作卻是一點(diǎn)都不客,氣,甩手一拉一扯,直接將為首那名士兵打翻在地。

看他如此,在場一眾官兵自然都來了脾氣。

“臭小子多管閑事是不是?”

“知道我們是誰家的兵嗎?也敢在這胡亂插手。”

說話功夫既然已經(jīng)將腰間長刀抽了出來。

將這站出來強(qiáng)出頭的斗笠男子給團(tuán)團(tuán)圍住

而眼見眾人圍攏過來。

面前斗笠男卻沒有絲毫慌亂。

而是平靜回復(fù)又道,

“當(dāng)然知道,不正是因?yàn)橹?,所以我才選擇出手。勸阻一樣。畢竟鎮(zhèn)南王,在整個南域可都是出了名的愛民如子。不知道鎮(zhèn)南王看到你們?nèi)绱?,心中究竟會作何想法?!?

幾名官兵聽了,神色微變。

再回神,直接沒好氣冷哼起來,道。

“什么意思,威脅我們?我警告你,小子,別以為自己有點(diǎn)修為,就能在這強(qiáng)出頭,識趣的閉嘴,滾一邊去?!?

“沒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話本小說看多了是不是?什么事都想出個頭,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到底配不配?!?

“大哥和他說這么多廢話干嘛。要我說這家伙既然這么上心,大概率就是那邪魔陸遠(yuǎn)的同黨!”

“凌將軍不是說過嗎?寧可錯殺1000,絕不放過一個。”

“咱們把他押入大牢,等到拜師大典后好好審問審問,保不齊就會有些意外收獲呢。”

身后跟著一干將士也都是附和,說話時,那叫一個躍躍欲試。

“好一個,寧可錯殺1000,絕不放過一個。

這凌海禪還沒成為南域第十大將呢,行事就如此霸道蠻橫了么。

他這么做,可有經(jīng)過鎮(zhèn)南王的首肯和同意?

鎮(zhèn)南王和凌海禪又是否知道,你們打著搜捕邪魔的勾當(dāng),背地里干的卻是逼良為娼,喪盡天良的買賣?”

斗笠男追問,此刻說話一聲高過一聲。

聽他這么說,在場幾個軍官終于慌了。

“什么逼良為娼,什么喪盡天良,簡直一派胡言!”

“你這廝果然是那邪魔的同黨!”

“上!都給我上!”

“給我將這邪魔同黨,即刻抓捕歸案!”

說話之時。

七八柄鋼刀直接朝著來人面門狠狠劈斬而來!

“恩公,小心!”

旁邊小販看了,心中一緊。

本以為,今次這斗笠男身首異處,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

卻沒想,這鋼刀落下,就聽鏗鏘幾聲裂響。

非但沒有傷到陸遠(yuǎn)分毫。

反倒是都跟著從中間位置裂成了兩節(jié)!

“這……這是什么情況?”

“你究竟是什么人?!”

在場軍官見此,都是一驚。

“我早就說過了,我不是邪魔同黨?!?

“如果你非要說的話。叫我邪祟本人也無不可?!?

男子最后一話說完,終于伸手扯下來,原本遮住頭臉的斗笠,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而此刻,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這話的。

自然也不是旁人。

正是陸遠(yuǎn)!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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