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聲名狼藉的陸遠(yuǎn)?愛民如子的黑水軍?【二合一】
- 替你鎮(zhèn)魔十年,你挖我妹靈瞳?
- 冰鎮(zhèn)溜溜梅
- 4396字
- 2024-03-12 23:59:37
不過這一次。
雖然陸遠(yuǎn)手中依舊還有400多點(diǎn)的罪業(yè)值沒有完全使用。
但他卻沒有貿(mào)然選擇繼續(xù)加點(diǎn),進(jìn)行突破了。
這一方面是因?yàn)檫@九重雷刀勁。
短時間內(nèi),已經(jīng)被他提升到了極致。
后續(xù)就算再進(jìn)行加點(diǎn),效果也不會多好。
甚至很有可能他這400多點(diǎn)罪業(yè)值丟進(jìn)去,連半點(diǎn)水花都掀不起來。
至于另外一方面。
則是因?yàn)檫@魂宮境界的特殊。
傳說每位修士在進(jìn)入魂宮境界后,都會打開自身的秘藏。
覺醒類似于天賦神通的,只屬于自己的神技。
而這覺醒神跡的強(qiáng)大與否。和修士進(jìn)入魂宮境界的準(zhǔn)備和底蘊(yùn),完全是成正相關(guān)的。
所以為了覺醒真正強(qiáng)大的天賦神通。
陸遠(yuǎn)根本不急著在現(xiàn)在進(jìn)入魂宮境界。
反正擁有斬業(yè)書的幫助。
只要他愿意,隨時都能夠邁出最后的關(guān)鍵性一步。
而且掌握了全新刀法,還有六重雷刀暗勁的他。全力出手,估計就算是魂宮初期修士,都擋不住他一刀之威。
既是如此。
他自然也不急于一時。
還不如趁著這時間,繼續(xù)打熬自身,鞏固實(shí)力。
“定個小目標(biāo)吧。什么時候?qū)⒕胖乩椎兜倪@九重勁氣全部合一。羅漢降龍功將渾身筋骨全部淬煉如鐵,什么時候再選擇進(jìn)入魂宮境界,也不算遲?!?
陸遠(yuǎn)想著,在自己心中喃喃。
算是定下了這個所謂的小目標(biāo)。
而就他為此下定決心。
確定好目標(biāo)的同一時間。
蘇明玉和慧空兩人,看著陸遠(yuǎn)這幾個呼吸不到功夫,修為便就再次有了提升。
面面相覷,此刻嘴巴都是張的老大,足夠吞下一整枚雞蛋了。
“這……這么快就輪臺境巔峰了么?我怎么感覺,陸大哥這邊修為突破,比我喝水都要輕松?”
“這……這真的太可怕了?!?
“你說有朝一日,凌家會不會后悔惹上陸大哥這樣的對手?”
短暫驚嘆之后。
慧空這邊面上,不免又多了幾分唏噓。
罕見對凌家這邊產(chǎn)生了幾分同情。
覺得招惹上這樣的對手,無論對誰來說都是難言的噩夢。
聽他如此說,蘇明玉也忍不住在心中感慨起來。
凌家會不會后悔,我不知道,但是凌千雪一定會后悔的。
為了一雙所謂的靈瞳,放棄這樣一個真正的未來天驕。
天底下,應(yīng)該沒有比這還蠢的買賣了……
當(dāng)然了,心中感慨歸感慨。
蘇明玉嘴上倒是沒有就此挑起話題,再多說什么。
跟著開口,是再次提醒起了對方,一定要小心行事。
“放心吧,我是那種會平白無故去送死的人嘛?”
“一月之后,我會準(zhǔn)時在天火城等你們的?!?
聽到蘇明玉二人如此說,陸遠(yuǎn)面上也多出了幾分笑意。
安慰的同時,鄭重其事作出了自己許諾。
“好,一月之后,不見不散!”
這話說完后,雙方便就以山神廟為據(jù)點(diǎn),分道揚(yáng)鑣。
一個月時間。
說慢不慢,說快還真的是簌然而至。
這一個月時間,蘇明玉和惠空兩人,就像人間蒸發(fā)一樣,直接消失在了大眾的視線之中,再沒有半點(diǎn)消息。
而陸遠(yuǎn),則是在整個南域都闖下了偌大的名聲。
只是可惜,在凌家還有凌海嬋的刻意左右下。
陸遠(yuǎn)流傳在外頭,是徹頭徹尾的惡名。
如今的南域百姓,再提起陸遠(yuǎn),可沒一人想到的,是曾經(jīng)的少年登科的狀元郎。
而是讓人談之色變的真正的邪魔外道。
不但是忘恩負(fù)義的白眼狼。
更是肆意屠殺正義人士的江湖敗類。
甚至最后都上了大乾官府在南域的懸賞榜單。
在十大罪犯之中排名第九。
如此狼藉的名聲,帶來的便是在整個南域境內(nèi)的大搜捕。
尤其是隨著拜師大典的臨近。
作為主辦拜師儀式的天火城,更是到了全城戒嚴(yán)的地步。
幾乎每時每刻都有軍隊(duì)在其中巡邏。
然而如此大范圍和密集的巡邏。
非但沒有給天火城的居民帶來安全感,反倒攪和的一干百姓苦不堪言。
尤其是凌海禪麾下軍隊(duì)。
此刻更是多少有些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的意思。
借著搜查邪魔的名頭。
在這城中大肆搜刮。
城東門一家包子鋪。
此刻看著再次登門的一眾黑水要塞軍官。
小販再開口說話,聲音都不免有些磕巴起來。
“軍……軍爺,這早上不是來過一趟了么,這才過去幾個時辰,怎得又來了?”
軍官走上前來,一把就將小販推開。
言語中滿是不屑。
仿佛自己才是這鋪?zhàn)诱嬲闹魅恕?
一邊說話,眼神一邊在這包子鋪里的一行人等身上掃過。
被他這如刀一般的眼神,掃過包子鋪中食客無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低下腦袋,甚至有幾個膽小的,已經(jīng)默默付錢準(zhǔn)備離開。
好在這種的眼神也僅僅只是一掃而過而已,并沒有過多停留。
跟著轉(zhuǎn)頭還是看向了身旁小販。
在那居高臨下,帶著戲謔又問起來。
“怎么,不歡迎軍爺過來,還是心里有鬼,不敢讓軍爺來?”
聽他如此說,小販心中可以說是罵翻了天,但心中吐槽歸吐槽,面上卻不敢表露太多。
“不是,不是……就是這么查,我這小本生意,是真的經(jīng)不住啊?!?
小販最后說著,滿是苦澀的面上,強(qiáng)扯出了幾分笑意。
眼底眉梢,全是討好和央求意味。
然而此刻,被他用這種眼神盯著。
對面那幾名黑水要塞的軍官卻是絲毫不為所動。
大手一揮后,跟著開口,反倒是帶上幾分蠻橫又道。
“少廢話?!?
“軍爺來查你,是給你面子,老實(shí)交數(shù)吧。要保護(hù)南疆離不開你們這些百姓的支持呀。我們這些當(dāng)兵的還真的是要感謝你們才對?!?
軍爺嘴里說著客套的話。
此刻那叫一個冠冕堂皇。
然而在場所有人都知道,眼下這番話僅僅只是幌子而已。
對方跟著伸出來的右手才是真正的關(guān)鍵。
看面前幾人如此囂張氣焰,小販心中自然也就一陣窩火和委屈。
如果有的選,他自然不愿意朝著官兵老實(shí)交錢。
但沒辦法。老話說,民不與官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所以就算他心中有再多的委屈和不爽。
眼下也只能乖乖認(rèn)栽。
顫顫巍巍伸手,從兜里掏出僅剩的靈石交到了面前軍官手上。
本以為自己眼下服軟,今次的事兒,就會翻篇。
卻沒想,眼下這軍官這邊伸手,
接過靈石,掂量一番后。
面上卻是流露出了不滿神色。
非但沒有就此離去。
反而伸手一拍桌子。
直接長身而起。
朝對面小販就是瞪眼呵問起來。
“怎么這么少,上午還有十枚下品靈石呢,現(xiàn)在就七枚了,你敢在我這兒缺斤少兩,軍爺也敢戲弄,是吧?!”
“嗯!?”
自古官匪一家親。
對于這些軍痞的秉性,小販簡直不要太了解。
所以看到對方如此。
趕忙躬身擺手,先行安撫對方后,這才開口跟著委屈巴巴的解釋起來。
“不敢!不敢!”
“軍爺息怒!”
“你就是借給小人十個膽子,小的也不敢戲耍軍爺啊。”
“不是不給,是真沒了。這一下午,就賣出去了這么點(diǎn),全……全都給爺了?!?
話說到最后,聲音中甚至都帶上了幾分哭腔。
但即便聽到了他如此保證。
面前幾名黑水要塞來的軍爺依舊沒覺得滿意。
反倒是在那沒好氣冷哼道,
“全給了?欺負(fù)我們新來的,對于這情況不了解,是不是。
告訴你,我們來之前早就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你小子后院還藏著一筆巨款呢。
怎么,那筆錢不拿出來孝敬咱們用作防御南疆的軍費(fèi),你想將它用到哪兒去。該不是打算留著資敵吧?!”
“你給我說實(shí)話,這筆錢你是不是想送到南疆去!”
最后開口,更是直接一頂大帽子扣了下來。
這年頭在南域沾上邪祟兩字,便是人人喊打,
私通邪祟的帽子,又哪里是一個小販能承受得住的。
所以今次聽他這么說,小販直接被嚇尿了。
撲通一下就跪在地上,
一邊叩首,一邊在那涕泗橫流的央求道。
“不敢不敢,軍爺這說的是哪里話,我這后面確實(shí)有些銀錢,不過那是留著給娃上學(xué)堂,拜宗門用的拜師禮啊。
我夫妻平日里都不敢動用半分的,”
聽他這么說,為首的軍爺非但沒有心生憐憫。
反倒笑得更歡,滿臉渾不在意又道。
“什么拜師,你家兒子我看了,天生就是個入軍武的好苗子。
你要是愿意,不如讓他眼下直接拜我為師就是了。以后跟我后面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不比跟在武館后面學(xué)武,來的舒服?”
“老大這話說的在理,你那小兒子究竟什么水平。拎出來給我們看看唄。
如果成色不錯,咱們不如直接收了。帶著軍隊(duì)里去悉心教導(dǎo),保不齊還能得到凌將軍的器重。到那時可是真正一步登天,不比你去城里找個武館,耗費(fèi)重金來的,有前途的多?”
聽到為首軍官如此說。
后方隨行下屬也是連聲附和起來。
今次是直接給面前小販直接畫起了大餅。
若是換作旁人說這話,小販免不得會覺得欣喜若狂。
但這幾日接觸下來。他太過了解面前這幫軍痞子究竟是什么性格了。
若是自家兒子真跟他們上了戰(zhàn)場。
別說學(xué)本事了。
不把丟在前線,當(dāng)作對敵妖魔的炮灰,就已經(jīng)要燒高香,算得上是莫大的仁慈了。
伴著這種想法,他哪里愿意同意。
第一時間搖頭就是拒絕起來。
而看他這邊拒絕。
為首軍官眼神中也終于多了幾分惱火。
“這也不同意那也不同意,看來你這家伙還真的是妖魔同黨啊,執(zhí)意要和我們赤焰軍作對,是不是?
行行行,那一會兒我?guī)闳ゴ罄卫铮蹅兒煤谜務(wù)劊纯茨愕淖彀?,還會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硬。”
軍官冷哼,這話說完后。不由分說就直接伸手朝著小販這邊抓手而來。
看到這一幕。
小販也是絕望。正想服軟。
關(guān)鍵時刻,倒是有人伸手直接攔住了一眾軍官。
在那面色平靜的補(bǔ)充起來,道。
“就幾枚下品靈石的小事而已,不至于攪和的人家家破人亡吧?”
“各位軍官要是真的缺錢,不妨這錢我來幫他補(bǔ)上如何?”
“就當(dāng)是籌措軍餉。盡自己的一份力了?!?
他這話說的平和,但是手下動作卻是一點(diǎn)都不客,氣,甩手一拉一扯,直接將為首那名士兵打翻在地。
看他如此,在場一眾官兵自然都來了脾氣。
“臭小子多管閑事是不是?”
“知道我們是誰家的兵嗎?也敢在這胡亂插手。”
說話功夫既然已經(jīng)將腰間長刀抽了出來。
將這站出來強(qiáng)出頭的斗笠男子給團(tuán)團(tuán)圍住
而眼見眾人圍攏過來。
面前斗笠男卻沒有絲毫慌亂。
而是平靜回復(fù)又道,
“當(dāng)然知道,不正是因?yàn)橹?,所以我才選擇出手。勸阻一樣。畢竟鎮(zhèn)南王,在整個南域可都是出了名的愛民如子。不知道鎮(zhèn)南王看到你們?nèi)绱?,心中究竟會作何想法?!?
幾名官兵聽了,神色微變。
再回神,直接沒好氣冷哼起來,道。
“什么意思,威脅我們?我警告你,小子,別以為自己有點(diǎn)修為,就能在這強(qiáng)出頭,識趣的閉嘴,滾一邊去?!?
“沒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話本小說看多了是不是?什么事都想出個頭,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到底配不配?!?
“大哥和他說這么多廢話干嘛。要我說這家伙既然這么上心,大概率就是那邪魔陸遠(yuǎn)的同黨!”
“凌將軍不是說過嗎?寧可錯殺1000,絕不放過一個。”
“咱們把他押入大牢,等到拜師大典后好好審問審問,保不齊就會有些意外收獲呢。”
身后跟著一干將士也都是附和,說話時,那叫一個躍躍欲試。
“好一個,寧可錯殺1000,絕不放過一個。
這凌海禪還沒成為南域第十大將呢,行事就如此霸道蠻橫了么。
他這么做,可有經(jīng)過鎮(zhèn)南王的首肯和同意?
鎮(zhèn)南王和凌海禪又是否知道,你們打著搜捕邪魔的勾當(dāng),背地里干的卻是逼良為娼,喪盡天良的買賣?”
斗笠男追問,此刻說話一聲高過一聲。
聽他這么說,在場幾個軍官終于慌了。
“什么逼良為娼,什么喪盡天良,簡直一派胡言!”
“你這廝果然是那邪魔的同黨!”
“上!都給我上!”
“給我將這邪魔同黨,即刻抓捕歸案!”
說話之時。
七八柄鋼刀直接朝著來人面門狠狠劈斬而來!
“恩公,小心!”
旁邊小販看了,心中一緊。
本以為,今次這斗笠男身首異處,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
卻沒想,這鋼刀落下,就聽鏗鏘幾聲裂響。
非但沒有傷到陸遠(yuǎn)分毫。
反倒是都跟著從中間位置裂成了兩節(jié)!
“這……這是什么情況?”
“你究竟是什么人?!”
在場軍官見此,都是一驚。
“我早就說過了,我不是邪魔同黨?!?
“如果你非要說的話。叫我邪祟本人也無不可?!?
男子最后一話說完,終于伸手扯下來,原本遮住頭臉的斗笠,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而此刻,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這話的。
自然也不是旁人。
正是陸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