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是媽咪救了爸爸
- 記憶曝光:霸總和萌寶抱頭痛哭了
- 芙伊人
- 2042字
- 2024-03-02 13:48:22
震驚之間,身后又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絮絮,爸爸在忙工作,不可以去打擾他哦。”
屏幕中的畫面與耳里的聲音結合在一起,這讓時宴回一瞬間以為葉卿辭回來了,他下意識地站起身來。
然而饒過書房大門進來的卻是周思萱。
是了,她的聲音原本就與葉卿辭相似,因而也讓他誤以為周思萱是那個救下自己的少女士兵。
時宴回眼里的光暗了。
周思萱的心也跟著沉了。她到時家已經快半個小時了,因為時家保姆已經認定了她女主人的身份,所以沒有通知時宴回,她假模假樣地陪時簡兄妹玩了會兒,遲遲沒有等到這個家的男主人,故而才攛掇時絮來叫人。
她又故意算好時間出聲。
但顯然,時宴回并沒有看到她的‘賢惠’。
他沉了臉,重新坐回椅子,并順勢收了光腦的屏幕。
周思萱這才反應過來,他剛剛是在看葉卿辭的回憶錄,她勉強擠出笑臉:“阿宴,你不忙的話,我們可以聊聊嗎?”
時宴回淡漠地看了她一眼,他現在思緒凝重,無心與她多聊,但目光落到周思萱胸口的項鏈時又愣住了。
那原本是母親留給他的遺物。
也是他送給‘救命恩人’的信物。
當年,他也是靠著這條項鏈才認定她是救命恩人的。
也正是因為這層關系,他才允許她的靠近。
但現在……
他已經看清楚了,那個將他從槍林彈雨中背出來的人,是葉卿辭。
至于這項鏈,他必須要搞清楚是怎么落到周思萱手里的。
時宴回將椅子推開一些,示意她可以談了。
跟前的人面露喜色地走近一步,時宴回卻又將椅子推得更開了。
周思萱尷尬地僵在原地。“阿宴,絮絮一天天大了,女孩子是需要媽媽照顧的。”
她癟嘴擺出委屈可憐的模樣,“我們還是早點把婚禮辦了吧。”
時宴回抬手打斷了她,“婚禮只是炒作,希望周小姐能擺正自己的位置,不要過多干涉我的家事。”
時宴回對她一直保持著距離,但好歹也走到了相互叫名字的地步,如今突然稱呼她為周小姐,顯然是在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周思萱訕訕地收回了想要逼近的腳步,“我也只是怕你忘了葉姐姐之前對你做過的那些事。”
“放心,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時宴回收回了剛剛生出的懷疑。
就算葉卿辭才是他的救命恩人,也不能洗脫她對他,對孩子們造成傷害。
周思萱的心也往下落了落,她擠出笑臉:“阿宴,你別誤會,我不是對葉姐姐有意見,我只是擔心你,畢竟她現在身份特殊。”
時宴回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略顯疲憊,“沒別的事,你就可以出去了。”
周思萱低頭去看時絮,“絮絮,爸爸累了,我們出去好不好?”
時絮點頭,又靠近抱了抱宴時回的腿,“爸爸,絮絮會乖乖的,你要好好休息哦。”
說完就松開他出門去了。
時宴回這里刷不到好感的周思萱也急忙跟了出去。
她合上門,堆積出和善的笑意,“絮絮,剛剛你在爸爸的光腦上看到了什么呀?”
時絮撇嘴,那是她和爸爸的小秘密,才不要告訴她呢!
“我什么也沒看到呀,周阿姨你還是快點回家去吧,爸爸會照顧我們的。”時絮說完這話就掄起小胳膊跑開了,剛剛看到的畫面雖然不能跟周思萱說,但能跟哥哥分享啊。
被父女齊齊下了逐客令的周思萱只能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哼,不就是回憶錄嗎?她自己看回放!
她憋著一口氣下了摟,又匆忙開門出去。
時絮趴在房門口,確定周思萱驅車離去這才松了口氣。
剛剛在書房聽出周思萱的意圖后她就很不高興了。
“你在看什么?”身后突然發出的聲音嚇了她一跳。
時絮扭頭看到時簡的臉又急忙撲了過去,“哥哥,你知道我剛剛看到什么了嗎?”
“什么呀?”
“是媽咪!在屏幕上,是她救了爸爸呢!”
聽她說到葉卿辭,時簡浮出不耐煩,“她那種人怎么會救人呢,她不害人就不錯了!”
“可是我跟爸爸都看到了……”
“爸爸承認了嗎?”
時絮轉著眼珠想了想,這才確認宴時回的確沒有承認,她癟嘴不再說話。
時簡又揉了揉她的腦袋,“好了,別想那個壞女人了,快點去刷牙睡覺吧。”
與此同時,周思萱一路狂飆至家,調出了回放。
雖然是回放,但架不住民眾熱情高漲,評論還在不停跳動。
【沒事了,我帶你回家。臥草我要是這個男生,我這輩子都看不了別的女生了!】
【嘖嘖,偶像劇看多了吧樓上的。】
【男人嘛,不足為奇,畢竟葉卿辭還是有點姿色在身上的。】
【就我一個人覺得這個背影有點像時總嗎?】
周思萱的心咯噔了一下,費力地瞪大眼睛試圖去辨認屏幕中少年的身份,可惜那馬賽克打得足夠結實,而她也沒機會去結實這個年齡的時宴回。
她披上馬甲急忙敲出一行字。
【時總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跑到這種地方去。】
【就是,時總可是首富,怎么可能跑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跟葉卿辭偶遇。】
周思萱冷笑一聲,繼續敲著鍵盤。
【就是,這要是時總,葉卿辭還犯得著子憑母貴,死纏爛打地嫁入豪門嗎?】
風向很快朝著周思萱希望的方向發展過去,畢竟葉卿辭如今聲名狼藉,大家也更樂意看到她被踩至腳底。
引導完輿論,周思萱這才打開聯系列表,撥出了視頻電話。
很快,空曠的房間里多出了一個虛擬影像。
對方臉上帶著鏡面面罩,看不清身份。見到周思萱以后,卻又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她冷漠地說道:“葉卿辭出現了,立馬追蹤她的行徑。”
對方點頭,“遵命。”
周思萱心中浮躁,不耐煩得很,“三年了,還沒有確定這個女人的身份嗎?”
“上面還在查。”
她揮手,“知道了。”
這句話她都聽了幾十遍了,他們不嫌煩,她都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