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里的意思，兩人心照不宣。

“當然，你可別小看它，就算是古來稀的老頭，吃了這玩意，也能立一晚上。”

云鵲沒忍住笑了下，那這老頭第二天醒來，身子估計也硬了。

“你不是唬我吧？別這么一顆下去，人沒了。”

黃媽媽保證道：“那肯定不會，我這里的客人可都在用這個藥，用了這么多年了，都沒出什么問題。”

“再說了，我國色天香樓這么大個招牌在這，我總不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吧？”

云鵲選擇國色天香樓，看中的也是這個。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醫館雖然也有賣這些東西。可在醫館容易被查到，花樓就不一樣了，這里面腌臜的事情多著呢，他們恨不得將這些事情都藏進肚子里。

“何況這藥是真的好，不僅能讓男人重振雄風，還有強身健體的功效呢！而且女人也有好處，第二天保證叫你容光煥發。”

真有這么好？

云鵲可不太相信，是藥三分毒，何況還是這種上不了臺面的藥。

罷了，反正也不是給自己用的。

“你開個價。”

“你要多少？”

云鵲指著她手上的瓷瓶：“這一瓶，多少？”

黃媽媽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銀票上，“平時我們一顆就賣一百兩銀子，里面一共有十顆，這樣，算你八百兩。”

云鵲眉頭一皺，“這么貴？”

“我這跟外面賣的那些可不一樣，等它藥效一過，便是宮里的太醫，也診不出什么。”

那可真是好東西。

“這個價格，可還有商量的余地？”

黃媽媽思索了下，給她打了一個折：“那就六百兩吧。”

云鵲直接給了一個數：“四百兩。”

“不行，太低了，加一點。”

“就四百兩。”

這東西的成本也用不了幾兩銀子，別說四百兩了，就算她喊價二百兩，她也不會虧。

最終，在云鵲的討價還價中，以四百二十兩成交。

將銀票給黃媽媽時，云鵲又問道：“媽媽，你這有沒有可以讓男人斷子絕孫的藥？”

“女子的倒是有，男子嘛……還真沒有。”

進他們這天香國色樓的姑娘們，誰進來不都是直接一碗絕子藥灌下去的？

就是不知，這絕子藥對男子管不管用。

約莫著是不管用的。

云鵲將一百兩銀票遞了過去：“勞煩媽媽，幫我打聽打聽。”

“這……”黃媽媽一臉為難。

“媽媽不必困擾，你只要幫我打聽一二就成，若實在是沒有，也沒關系，這一百兩純粹是給媽媽的一點辛苦費而已。”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黃媽媽哪還會拒絕，她笑著收了銀票，“那成，若是有消息，我該如何告知小公子？”

“我五日后，再來可行？”

“成，屆時你便說是我遠方侄兒，他們會帶你去后院。”

兩人達成合作，黃媽媽將銀票揣進兜里心滿意足準備回到前廳。

這時，一個小乞兒跑了過來，“有個叔叔讓我將這封信交給一位叫做楚懷陽的公子。”

黃媽媽聽到對方說出的名字，有些錯愕，她再次確定：“你說這封信要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