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箍住紀穎的纖腰,恨不得將她融入骨血。
“穎穎……”
親吻暫停,連善恕眼中滿是柔情,盯著紀穎含淚的眼睛。
“……”
紀穎來不及回應,連善恕的動作全憑本能。
二人的呼吸再次交纏在一起。
不知何時從浴室滾到了寬大柔軟的床上,衣服散亂一地。
連善恕重新拉開與紀穎的距離,臥室的燈不知在何時已經按滅,房間內的光源只有床頭散發著曖昧昏黃的微光。
女人身體帶來的冰涼刺激的連善恕恢復不少理智,在浴室里紀穎主動幫他舒緩也起到作用,藥效去了大半。
“穎穎,真的可以嗎?”
他只要繼續動作下去,真正進去后就再也無法停下來。
紀穎被激情帶動著放棄的思考要被男人強制拉回,令她有些惱。
她不能深想啊。
想了,她是要退縮的。
紀穎惱火地反客為主,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直接調換與連善恕的位置,跨坐在男人身上。
胸膛上下起伏,雪白的肌膚有些晃眼。
紀穎的手撐在連善恕胸膛上,連善恕的手紳士地托住紀穎的臀。
她身體力行地回答他,連善恕發自內心地笑了。
“穎穎,我愛你。”
說完二人的位置再次調轉,連善恕將美人壓在身下,啄吻著她柔嫩的肌膚。
夜很長,紀穎仿佛一片輕舟,在浪濤中起起伏伏。
天將明。
連善恕環抱著柔軟無骨的小人兒,親了親她的發頂。
紀穎是他的了。
在他訂婚的前夜,成為了他的女人。
想起她昨晚喊疼,他說那就停下時,紀穎那副又倔強又委屈的模樣,連善恕頓感下腹一緊,環抱女人的手臂緊了又緊。
似乎把懷中人勒疼了,聽她嚶嚀一聲。
“睡吧,距離天亮還有時間。”松了松力道,連善恕輕聲哄著。
松開紀穎,連善恕下床找到自己的手機,撥出電話。
清晨5點接到連善恕的電話,龍蒼霄迷迷糊糊地睜眼,早就習以為常,應一聲之后閉著眼等待領導后續指示。
“準備一套紀穎的衣服,還有我的。”
聞言龍蒼霄迷蒙的眼中亮出光彩。
什么情況?!
更炸裂的話還在后面。
“還有準備一管涂抹患處的軟膏和避孕藥。”
龍蒼霄的睡意徹底被吹飛,驚得他險些從床上跳起來。
他們這是做了?
龍蒼霄最直觀的反應,險些脫口而出。
見他久久不回答,連善恕問道:“回話。”
“明白,您放心。送到哪里?”
連善恕說出酒店名,龍蒼霄神情突然微妙起來,心中的好奇越發強烈。
這酒店不是連善恕和戚榮榮昨天見面的地點嗎?
老板真要是發生點什么,不也應該是和即將與他訂婚的戚榮榮嗎,怎么會發展到和紀穎睡了呢?
“還有去查一下昨晚是誰給我下的藥。”說到正事連善恕的聲音陡然變冷。
“好,盡快給您調查結果。”龍蒼霄也恢復正經,對昨晚的事情有點點猜測。
這邊連善恕輕手輕腳重新回到床上,把滾到床另一側的紀穎撈回到懷里,感受著心愛之人的嬌軟,心滿意足的合上眼睛。
另一邊龍蒼霄睡意全無,雖然不明其中過程,但目前看來結果喜大普奔。這份喜悅必須要和人分享,龍蒼霄也顧不得現在是幾點,給鳳遠劫打去視頻。
*
戚榮榮睜開眼睛,下身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她深呼吸一下腦袋逐漸清醒起來。
昨晚她約連善恕共進晚餐,實則是為了后面做鋪墊。
她通過國大學生的途徑買到了令人無法控制欲望的藥劑。在餐桌上趁連善恕沒注意的時候,一股腦地全部倒進了他的酒杯。
不是她心思歹毒,是她不能繼續坐以待斃。
他們沒有正式訂婚,連善恕只承認戚榮榮是他的準未婚妻,連一個女朋友的身份都不給她。
沒有約會,沒有花前月下,更沒有什么戀人間的承諾。
這一世的連善恕比上一世更絕情,明晃晃的把“聯姻”二字烙在他們的關系上,一絲絲逢場作戲的溫情都不給她,都不屑于騙騙她。
全因這一世他們相識之前連善恕已經對紀穎心有所屬。
如果戚榮榮知道連善恕同意與她見面,乃至后面的訂婚都只是最初他看不清自己的心,試圖逃避對紀穎的愛慕之下做出的選擇,她會做出何等反應。
戚榮榮很怕連善恕這輩子會為紀穎守身如玉,即使和她結婚也不會碰她一下。
情情愛愛的,戚榮榮自覺已經拋去,但是沒有男女關系,她的孩子又從何而來。
這種焦躁的心情支配著戚榮榮做出下作的行為。
好在連善恕對她并沒有戒備之心,喝下了加料的酒,對她算得上和顏悅色。
連善恕順從地跟隨戚榮榮去上面的房間時,戚榮榮是欣喜的。
在她看來連善恕似乎是懂了她的暗示,也并沒有為紀穎守身的打算,或許他們之間的關系可以水到渠成。
戚榮榮掙脫思想的束縛,主動貼到連善恕身上。
這種行為在曾幾何時的戚榮榮看來是掉價的,是低廉的,是不知羞恥的。
連善恕的肌膚滾燙,透過襯衫傳達給戚榮榮。
她知道藥效發作了。
戚榮榮褪去死板的套裝,將自己特意為增添情趣挑選的小衣服暴露在連善恕眼前。
她對自己的身材頗有自信。
比外貌或許她遠不及紀穎惑人,可論身材戚榮榮自認為不輸紀穎什么。
無論是纖腰還是胸前的豐滿。
連善恕在藥物的作用下不僅沒有推開她,甚至還攬住她的腰,讓她貼得更近一些。
可當戚榮榮想親吻連善恕的時候,男人的理智又不合時宜地回歸,讓他偏頭躲開了她的碰觸。
戚榮榮使出渾身解數的勾引都未能得逞,她甚至丟掉所有尊嚴,主動彎膝屈身去撩撥連善恕的那處,在指尖還未碰觸到的那一刻,連善恕一把推開戚榮榮,毫不留情。
戚榮榮跌坐在地毯上,昂起頭用含情脈脈的眼望向連善恕,乞求他的愛憐。
可他的眼像是在看什么臟東西一樣,深深地刺痛了戚榮榮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