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唱歌誰不會啊
- 從藝人訓練家到娛樂大亨
- 土豆成仙
- 2031字
- 2024-03-18 19:52:13
三天時間轉(zhuǎn)眼過去。
侯季很開心。
看完臨時組的樂隊彩排舞臺,直覺告訴他第二輪的爆款歌馬上就要有了。
原來綜藝制片人也是能躺贏的一個職業(yè)嗎?
雖然他不是專門做音樂的,但作為一名資深愛好者,對音樂還是有大致的判斷能力。
這首《海底》情感充沛,旋律好聽,朗朗上口,滿足全部歌曲爆火的條件,只要有個合適平臺再加上一點點推廣。
想到這里,他立馬找到音樂總監(jiān),要給臨時組的安排個小型的弦樂團,把氣勢撐起來。
又找到舞美團隊,單獨做舞臺效果,突出一個和其他人不一樣,大魔王劇本就該有大魔王的樣子。
不患寡而患不均,在歌曲好評拉滿的同時,給風評里埋個雷。
這樣等最后他們當墊腳石時,才會合情合理。
“桀桀桀……”
侯季發(fā)出反派的笑聲。
一切都是為了捧騰藝旗下的龍膽丸樂隊,才會這么精心地設計反派墊腳。
劇本都想好了,總決賽的當天臨時組的前兩輪暫時領(lǐng)先,龍膽丸最后一輪絕地翻盤。
有沖突,有戲劇性。
就是為了這碟醋包的這頓餃子。
綜藝節(jié)目的第一名總不能真的是實際得票第一名吧,那多不綜藝啊。
吩咐完工作,侯季得意地回去睡覺了。
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
音樂團隊和舞美團隊開始又一晚的加班。不加班叫什么年輕人。
你不干,__________!
次日上午,第二輪一對一淘汰演出環(huán)節(jié)的錄制正式開始。
臨時組的樂隊齊聚第二現(xiàn)場。
與第一次演出比較年輕化的裝扮不同,這次服裝挑選比較正式,接近西裝的形制。
連柿餅貓都套了層襯衫,打了條領(lǐng)帶,完全契合這首歌比較嚴肅的氛圍。
周語堂選擇的并不是原版的《海底》,而是鳳凰傳奇在綜藝上表演的改編版。
相比原版頹廢絕望的聽感,改編版更積極,充滿希望,借用地球上對于這版的評價。
原版唱的是就這樣沉入海底也沒關(guān)系,改編版是今天要把你從海底撈起來,誰都攔不住。
并不是說改編就一定優(yōu)于原版,只是鳳凰傳奇的版本顯然更適合綜藝舞臺。
盡管他們在綜藝上的演出被評委一通批評,但還是成為整檔節(jié)目最出圈的一首歌。
果然哪里的“資深樂迷”都是一個樣,不提出點和大眾不同的觀點顯不出他們的能耐。
這首歌也成為鳳凰傳奇互聯(lián)網(wǎng)輿論的轉(zhuǎn)折點,曾經(jīng)他們一直被貼上“土”,“廣場舞”,“老年人專屬”的標簽。
在一年多的時間內(nèi)完成風評大逆轉(zhuǎn)。
隨后參加各種音樂節(jié)的視頻一次又一次破圈。年輕人終于不再礙于面子,假裝討厭自己喜歡的東西,只能說圈子文化害人不淺。
周語堂也希望臨時組的能擁有鳳凰傳奇那種級別的國民度,真正的六歲到六十歲通殺。
樂禾現(xiàn)在的熱度還是在十幾到三十歲以下區(qū)間,這些粉絲雖然在網(wǎng)絡上聲量大,但是沒四十歲以上的有錢啊。
除了編曲風格上的區(qū)別,更大的不同在于改編版多了個男聲部。
周語堂決定自己來。
倒不是不信任李禪的實力,一是音色不太合適,二是穿著玩偶服唱對于舞臺氛圍簡直是毀滅打擊。
所以這次他復制了姜曦月的唱功。
生理上的能力提升感覺很怪異,與復制樂理的那次只是灌進腦袋不同,突然就感覺聲帶和氣息不受控制了。
像是脆皮大學生重跑一千米,自以為還是那個中考體育時三分鐘出頭的自己,大腿無比自信,剛出去兩百米心肺就開始報警。
器官之間能力不匹配了。
悶在家里練了一天的嗓,才大致能控制著全新的發(fā)聲能力。
估摸著大致有個六十多不到七十的水平,比姜曦月本尊差些,但也足夠了。
彩排時王朝又開了個大眼,周語堂表示以前唱小樣就是逗逗你呀,或者他就是世不二出的音樂天才。
她表示信了這套說辭完全是看在老板的身份上。
在第二現(xiàn)場五脊六獸地蛄蛹好久,終于輪到他們這組上場。
看樣子還是給安排了個大軸,周語堂才不信什么順序是抽出來的。
昨晚節(jié)目組聯(lián)系他說給配個弦樂團的時候,就覺得有股陰謀的味道,捧殺也是殺。
不過他自信實力過硬,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先登場的是選秀偶像小隊,該說不說人長得還是帥的。
雖然不符合他的審美,但應該對初中女生特攻,在選秀節(jié)目里算不上多出挑,可和樂隊綜藝這幫歪瓜裂棗比,潘安再世。
聽舞臺下的尖叫就知道。
唱的歌沒什么特別,聽著沒大毛病,但也不會加入歌單。
對短片內(nèi)容的捕捉也很表面,停留在青春期的感時傷懷。
像是高中語文作文,一板一眼地按照模范作文的格式寫,混個45左右的分數(shù),但又沒有當年八股文那樣結(jié)構(gòu)那么嚴謹。
評委們評價也不多,總體上乏善可陳。
“為什么會給自己安排這樣一個對手呢?”
周語堂疑問很多,按理說第一輪成為熱門選手,應該也匹配一個熱門,這樣樂子才多。
被淘汰的那組熱門,還能給安排個復活賽殺回來的劇情,要是自己拍綜藝肯定這么干。
登上舞臺,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就沒有第一回那么緊張了。
臺下觀眾也注意到臨時組的樂隊明顯與眾不同的舞臺布置。
“不是,他們?yōu)槭裁催€有弦樂團。”
“自己請的唄。”
“還能這么干?那不是對小公司樂隊不公平。”
“樂禾現(xiàn)在應該也不是啥大公司。”
“他們那個媚男游戲都賣多少份了!不得掙了幾十億。”
“你是不是對錢沒概念?”
“他們的舞美效果也和別人不一樣啊!給節(jié)目組充錢了吧?”
“那個男的為啥拿了話筒,他不是啦啦啦都能給唱跑調(diào)嗎?”
在一片質(zhì)疑聲中,鋼琴伴奏響起。
姜曦月緩緩睜開眼睛,拿起話筒。
一開嗓,聲音中甚至帶著些佛性的悲憫。
“散落的月光,穿過了云,躲著人群,鋪成大海的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