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初顏的目光在屋內逡巡了一圈，在桌上的筆記本和一些口號單頁上停留了一下。

“不說是吧？”邵初顏收回目光，微瞇著眼睛指著蹲著的四人中唯一那個女的，道：“你說。”

那個女子大概有三十多歲了，瘦到簡直皮包骨頭了，卻還是能從五官中看到一絲昔日清麗的影子。

那個女子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眼里只有灰蒙蒙的顏色，面色甚至有些泛黃，那是一種長期營養不良導致的蠟黃色。

女子看了看蹲在一起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