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黃慶杰揮了揮手,示意身后打手一起上。
許家鏢隊這邊在許老一聲令下,也紛紛上前。
酒店打手拿著一些大刀,許家鏢隊的人手持制式刀。
許善友雙手拿著大斧子,而那個還在吃肉的胖胖修士單手拿著一把斧子。
不過斧子的個頭明顯和許善友手中的斧頭差不多大。
兩方人馬很快廝殺到了一起,許善慶和許老一起面對著黃慶杰,許善友和許家鏢隊負責解決酒店打手。
而徐家鏢隊正在一旁看戲,為首的族老沒有絲毫要幫忙的意思,其中有一些好戰的修者手里拿著制式刀,滿臉興奮地問道:“公子,我們要上嗎?”
剛才許善慶已經展示了他的實力,修行時間并不長的徐金明以為他很強,推測出許老以及許家鏢隊里面其他修者的實力應該也不算差。
隊友的強大,再加少年對于戰斗的興奮,搞得他有些心動。
徐金明現在想上去幫忙,不然一會,許家鏢隊自己解決了,自己可能落不到什么好處。
就在他剛要下令時,一旁的族老抓住了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動,現在還不是時機。
徐金明見此,只得放棄。
正如他預想那樣,許家鏢隊的實力很強。
雖然有些不道義,但是黃慶杰面對著許善慶和許老的圍攻,還是有些不敵。
尤其是那個還在吃東西的修士,以一敵三毫不遜色。
黃慶杰的打手,被他們打的連連敗退,快要支撐不住了。
以一敵二的黃慶杰隨手拉過來一個打手,替自己擋了許善慶一刀,但沒有擋住許老的攻擊,借著這次攻擊向后退去。
代價是自己的胸口處出現了一道紅線,慢慢的,紅線變大。同時,黃慶杰口吐鮮血,半蹲到了地上。
打手們眼見老大都不行了,紛紛向后退去,聚集在黃慶杰的身旁,企圖讓他庇護他們。
徐金明嘴里喃喃道:“結束了。”沒有了看下去的欲望,現在只想一會該怎么和許善慶說自家鏢隊沒有出手相助的原因。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酒店的天花板被掀開了,隨后,有一個與皮球相似的東西被人扔進來了,落地發出的聲音打破雙方生死決斗的氛圍。
眼尖的人能看見天花板的一邊出現了兩道黑影,緊接著,越來越多的黑影出現在天花板上,包圍了酒店里面的所有人,包括在一旁看戲的徐家鏢隊。
“黃老三,怎么樣了?還行不?”
早在天花板被掀開時,黃慶杰臉上的神色由憤怒轉變為興奮,“我還沒有問題,二哥!”
那個說話的黑影先一步跳到了黃慶杰身旁,從腰間的口袋中取出一顆藥丸,遞給了黃慶杰,示意他吃下去。
黃慶杰也沒有矯情,伸出一只手拿過來,塞到了嘴里。藥效發作很快,他的胸前那道恐怖的傷口已經好了七七八八,感覺自己身上有使不完了的力量,立馬就站起身來。
就在黃慶杰吸收藥效時,黑衣人指著那個“皮球”,說道:“老三,你養的這些個小豬仔也不行啊?!?
他這一句話,立馬引起了黃慶杰身后那群打手的不滿,有人剛想上前與他理論理論,但是馬上就有好兄弟制止了他的行為,同時示意他仔細看看那個“皮球”是什么玩意。
這一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個“皮球”正是之前去叫黃老板的那個小子,沒想到他的頭顱被他們給砍下來了,而且臉上的眼睛鼻子和耳朵都已經消失不見了,就連頭上也被開了一大洞,往里面看去,黑黑的什么也沒有。
那個打手在看清那個腦袋之后,就被嚇得不能動了,雖然自己隨隨便便就能把這種貨色給殺個七八遍,又跟著黃老板殺了不知道多少人,但是沒有一次做到了這種令人發指的程度。
就在這時,黑衣人拍了拍手,不知道他要干些什么。
有人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感覺天上好像下雨了,手里有些黏糊糊,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差點沒有被嚇得半死。那有什么雨水,分明是血。那人再抬頭望去,那道站在房頂的那群黑衣人在往酒店里面撒些什么。
不多時,一些肉塊就出現在了地上,有不再跳動的心臟,也有人類的四肢,還有那些看不清是什么形狀的碎肉。
那個黑衣人好像很享受的樣子,伸出了自己的枯手,擁抱著杰作,遠遠看去那雙手上沒有一點肉,只有一點皮包裹在上面。
這場“雨”營造了一種詭異的氛圍,所有人大氣不敢喘一下,除了那些黑衣人和黃慶杰。
在詭異氛圍的加持下,黃慶杰吸收那顆丹藥的大部分藥效,身上的那些傷也好了七七八八,就連胸口也止血了,逐漸變成了一道紅線,可見那顆丹藥的霸道。
“二哥,不愧是老大研制的丹藥,真是好用。”
接著他舉起刀指著許善慶,囂張地說著,“小子,再來啊,看你黃爺爺不把你切成臊子?!?
許老則是擋在許善慶的身前,直面黃慶杰和他身旁那個黑衣人,這些年江湖的經驗告訴他,這個人很不簡單,自己一個可能拿不下他。
就在許老和他們對峙時,一個看起來與許老差不多年紀的徐家族老走到徐金明的身前,看著那個黑衣人說道:“二當家的,黃老三沒事,許家鏢隊也沒有多少損失,這是要不就這么算了吧,怎么樣?”
黑衣人聽完那個族老說完,放聲大笑。
一陣陣詭異的笑聲,引得眾人拔刀相向,許老和那個族老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那個黑衣人說不,他們立馬出手。
只見他搖了搖頭,剛想要說些什么。
許老就已經沖身上前,雙手握刀瞄著他的脖子砍去,可是黃慶杰此時已經擋在了他面前,雖說不如剛開始的那般,但是只是攔住他一個人還沒有問題的。
“喂喂,你是不是把我忘記了?再吃我一刀?!?
轉眼間,徐家的那個族老已經來到了黑衣人的身前,手拿一把長劍刺向他的后背。
突然之間,在二當家的胸前又長出第三只手來,好像感覺不到什么疼痛,一把抓住了長劍。
族老嘗試拔出長劍,但是那把劍就好像長在他身上一樣,根本就拔不出來,他只好放棄長劍,向后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