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樹月啼族的那片森林之外,胡尾生拿著兩個簡陋的旗幟來到了這里,一邊一個插在了他的身旁。
上面寫著要結婚,要愛情。
“我胡尾生!!
一定要娶月啼暇小姐為妻!!”
看著遠處的那座山峰,胡尾生大吼著,表明著自己的心意。
“無論如何,請一定要答應我!!
我知道你們聽得見我說話,所以請相信我會一直在這里求婚。
一直到死,我會用生命去祈求!!”
“就這樣嗎,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東西?”
跟著東方明一起隱藏在旁邊的一棵大樹上,看著底下的那個人類,涂山容容疑惑的問道。
“我承認他的毅力很強,但除了這份毅力之外,他一無所有。
他很幸運,古樹月啼一族向來溫和,要不然的話,他早就已經死了。”
“是啊,這確實是我想要看到的東西,而且不只是這些。
我想要知道,在他們真正的在一起之后,會有什么樣的發(fā)展?
現在的相愛,在真正在一起之后,還真的會相愛嗎?”
坐在涂山蓉蓉的身邊,東方明面無表情的繼續(xù)道:“一無所有的窮小子,可以說,除了那份毅力之外,他就是一個廢物。
而就是這樣的一個廢物,卻成功的得到了古樹月啼一族的大小姐的歡心。
愿意不顧一切,放下所有的和他在一起。
這真的是愛情,而不是沖動嗎?我想要看一看,在那份燃燒的沖動過去之后,所留下來的那份情感究竟還存不存在。”
“是嗎?原來你是這樣想的呀?”
涂山容容瞇著眼睛看著東方明,然后話音一轉道:“那你當時對我做的也是沖動了?
不要反駁,說謊的話,我可是真的會生氣的。”
“額……”
感受到了從對方身上傳來的無比危險的氣息,東方明的身后不停的冒著冷汗。
“那個……”
一時之間,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樣去回答對方的這個問題。
怎么說呢,沖動吧,確實是沖動了,但他不后悔當時的沖動。
畢竟那可是涂山容容,如果自己不沖動的話,理智的去和她相處,又怎么會產生情感呢?
“好吧,我承認了,當時我確實有些沖動。”
最終東方明還是承認了下來,面對著瞇眼微笑的涂山容容,感受著從對方身上傳來的壓力,東方明只能擺爛的承認了下來。
“既然是沖動的話,那你是否還要負責呢。”
涂山容容的語氣十分的溫和,完全沒有給人任何的壓力。
但是就是這份溫和的語氣,卻讓東方明感受到了更加強烈的壓力。
“怎么會,下面那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都知道承擔自己的責任,我又怎么可能會比他差呢。”
“那就好,我們還是繼續(xù)看下去吧,按你說的,我也很想知道他們后面的發(fā)展會是什么樣的。”
笑了笑,涂山容容主動轉移話題,將注意力又回到了胡尾生那一邊。
一直在那里喊著,看著一點動靜都沒有的森林深處,東方明都有些感嘆古樹月啼一族的好脾氣了。
要是有人敢在他家的門口這么一直喊下去的話,他早就出去把人打一頓了。
那些妖怪居然沒有任何一個想要對這個人類出手,可以說真的是好脾氣了啊。
不過也是,就算是遇到那些砍樹的人類,他們也沒有選擇殺死,而只是驅趕而已。
很難想象,要不是有著黑驢阿柱的一直守護,他們真的很難在這個世界上繼續(xù)生存下去。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整個古樹月啼一族都會成為人類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不過就算如此,他們也不敢離開這片森林,一旦出去他們就會成為人類和妖怪的狩獵目標。
因為他們實在是太弱了。
至少在所有人的常識之中都是這個樣子的。
東方明和涂山容容在這里觀察著沒過多久,黑驢阿柱也來到了他們的身邊。
他們三個就一同觀察著胡尾生在那里干嚎。
“怎么樣,你們就不阻止他嗎,還是在考驗他?”
過了一會兒,東方明這才向著身邊的黑驢阿柱問道。
“也算是對他的考驗吧,看看他究竟能不能按他說的堅持下去。
如果可以的話,那就同意。”
黑驢阿柱一邊觀察著,一邊舉著牌子。
“原來是這樣啊。”
想到原著之中,就是黑驢阿柱幫助他們兩個完成私奔的。
東方明點了點頭。
“難道我們就要一直在這里看著他在那里干嚎嗎?
還要等多久?”
又過了一會,黑驢阿柱舉起了手中的牌子。
月亮已經高高的懸掛在了天上,不得不承認胡尾生的毅力。
喊了差不多一天的時間了,居然還站在那里,可以說,單憑這份毅力而言,他就已經超過大部分的普通人了。
只是讓東方明感到好奇的是,這個家伙的嗓子就不會啞的嗎?
還是說這個家伙有著什么特殊的體質?
一個普通人喊上這么一天,嗓子絕對發(fā)不出來任何聲音的。
別說一天了,就只是喊上一個小時嗓子都承受不住。
“確實一直看他在這里喊也沒什么意思,不如我們來斗地主吧。”
“斗地主?”
“就是打牌了打牌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們剛好有三個人。”
說著,東方明就將規(guī)則跟他們講了一遍。
很快一人一狐貍和一只驢就開始打起了撲克。
只是剛玩起來沒多久,東方明就后悔了。
果然不應該和腦子好的人玩這種計算類游戲。
除了最開始有些不熟悉規(guī)則所以輸了幾局?到后面涂山容容基本上就沒有輸過。
“一個三,要不要猜一猜他到底還能堅持多久。”
東方明扔出一張三,皺著眉頭滿臉是紙條的盯著手上的牌,無比的凝重。
“小王,一般來說,以人類的身體素質三天就已經是極限了。
至于他的話,大概能堅持五天吧。”
瞇著眼睛笑著,和這兩個渾身上下幾乎被貼滿了紙條的人不一樣,涂山容容的身上就被貼了零散的兩三個紙條。
和東方明一樣,渾身上下都被貼滿了紙條的黑驢阿柱一臉的苦澀。
用蹄子拿著牌真的不好弄,他被貼滿紙條,已經看不清楚樣子的表情和東方明一樣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