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八話 砍柴
- 閃閃亮亮小寡婦
- 子三水
- 3122字
- 2013-01-21 22:12:00
安小喜看看天色,也就晚上八九點,道觀里挺安靜的,這些道士休息的挺早。
在房里來回走著。
莫問一定會去找自己,可是他怎么可能知道她人在霧月國。
柳爸柳媽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不知道,就是苦了大長老了,引蟲針沒找到,她又暴露了,玉門的內(nèi)鬼不知道會對他做什么。
這次到底誰賣了她?
出來只有花姨她們知道,方姨和穎姨?不可能啊,她們有什么理由?
對了,剛剛那神仙也叫南宮,他會不會知道針的下落?還有張頭頭說過他娘叫冰清。
冰美人?南宮大俠?不會這么巧吧,他們不是在有個山谷?不是在藍月國?
一陣琴聲打破了安小喜的思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球剛打斷她。
隨便扎了個馬尾就屁顛顛出去了。
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正巧看見個小道士抬著水朝她這邊走來,拍拍他的肩,“喂,小道長,誰彈琴。”
小道士本在想問題,低著頭,突然被人問,也抬起頭順著回答,“哦,是南,啊!”木盆掉地上,水灑了一地。
“你啊什么呀?”好笑的看著他。
“你你,你的臉。”
臭道士,她臉怎么了!她臉這樣又不是她愿意的,她都還沒啊呢。
臉一黑,“問你誰彈琴。”
“是,是南宮先生。”
“南宮千糯?在哪?”小道士指了個方向。
“謝拉。”該死的南宮千糯,哼哼,被她找到了吧。
小道士看著安小喜離去的背影,拍了拍胸口“嚇?biāo)牢伊耍趺从心敲纯植赖陌蹋贿^他是誰啊?”
安小喜順著小道士說的方向一路走著,清香陣陣飄來,一開始只有淡香,越往里走香味撲面而來,這是-----心里一喜,快步朝前走。
果然,是梅花,數(shù)不清的白梅樹,千萬朵梅花齊放。
閉上眼,迎著花香和琴聲的方向走著,很安心,很平靜。
頭撞到樹干,“哎喲。”
安小喜摸了摸額頭,抬眼看去,南宮千糯奇怪的看著她,手指還在琴弦上,似乎下一秒就會有音符彈出。
他坐在蒲團上,梅花三三兩兩飄落,琴邊還有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暖爐上一個小水壺,一套精致的茶具置于其右。
安小喜尷尬的笑笑,“嘿嘿,你繼續(xù),不用管我,不用管我。”
南宮千糯輕嘆一聲,“喝茶嗎?”
安小喜點點頭,找了個空地坐下。雙手接過他遞來的茶水,小心喝了一口。
“好香,紫鵑,原來這里也有。”
南宮千糯泡茶的手頓了一下,“你懂茶?”
安小喜突然晃神,“恩,以前賣過茶,啊,不是不是,只是以前喝過紫鵑,喜歡它的苦。”
曾是安小西時,勤工儉學(xué)的時候曾賣了三年的茶,后來進了公司,那老總是個愛茶之人,心情好時就賞點茶,當(dāng)時她還糾結(jié),人家老板都是發(fā)獎金,她們老板發(fā)茶,不過后來喝過紫鵑,就很喜歡它的味道。
南宮千糯似乎想到什么,“你等下。”說完便離去了。
又怎么了?不多時他就抬著一個小茶罐回來。“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安小喜拿過茶罐打開,生茶?
清洗了茶具,嫻熟的泡了一壺,遞給他一杯,澀澀的苦,回感的甜,清涼入喉的潤感,正是生茶,自己慢慢品著。完全沒注意南宮千糯因為她的動作發(fā)愣。
“這是生茶。”
“生茶?”
“恩。”原本想告訴他普洱茶,想來他又要追問,干脆簡單了事。
“哦,對了,我叫小西。東西南北的西”
“小西?”
“恩。”
“我叫南宮千糯。”
廢話,她知道。接下來便是一陣寂靜。
安小喜感覺烏鴉從頭頂飛過,“額,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恩。”拍拍屁股走人,本想折只梅花回去,后來想又不是看不到,想聞花香時就來這里好了。
天才剛亮開,就被張就一呂喊去了,讓她跟著南宮千糯去后山。
在一個小道士無限好奇眼光的帶領(lǐng)下,安小喜和南宮千糯碰了面。
小道士走前也不時的回頭偷看。
她現(xiàn)在是真有心找雙絲襪套頭上。
“我?guī)闳ヒ娎献孀冢甙伞!?
老祖宗是誰?只見南宮千糯說完咻一聲不見了人影。
剩下安小喜獨自在寒風(fēng)中不知所措。
又聽咻一聲,他又回來了,他尷尬的眨眨眼,“對不起,我們走著去吧。”
安小喜能感覺自己嘴角一直抽搐,傻傻點點頭跟在他身后。
看著前方的人,心里止不住的悶笑,哇哈哈哈,怎么會有這么呆的人。
不知不覺走了多久,前方的人身形突然甭直,兩旁的霧氣越發(fā)濃重。大概十秒豁然開朗。
山谷?安小喜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景物。
偌大的瀑布在山谷后方飛流直下,在下方形成湖泊,又延伸包圍著整座山谷。
此時她們就被隔離在湖的另一邊。
湖中有一塊陸地。一座小草屋,屋旁有一塊大石頭和秋千,屋后是數(shù)不清的果樹和花草,讓她驚奇的是果樹上接滿了不合季節(jié)的果實。四季的百花齊放。
水很清,只見小魚在水草中嬉戲。
“你會輕功嗎?”南宮千糯回頭問,安小喜點點頭。
他指了湖中一塊不起眼的石頭,又指指小草屋。
“能過去嗎?”
“恩,能。”至少她輕功還能拿得出手吧,說完就飛身輕踏湖中石塊,順利到達小草屋。
回頭得意的看著南宮千糯。
只見人家只是手袖一擺就到了她身邊。
安小喜心里冒汗,擦啊,她又丟人了。
無語的瞪了南宮千糯一眼。
從瀑布頂上傳來一聲大笑,南宮千糯作揖,“老祖宗。”
只見一白發(fā)蒼蒼的長胡子胖墩墩的圣誕爺爺?從瀑布飛來,輕巧的落坐在大石頭上,氣度絕非泛泛之輩。
安小喜上下打量著圣誕老頭。
“千糯,今天就上那砍柴。”南宮千糯點點頭,順著圣誕老頭指的方向咻一聲又消失了。砍柴?
“丫頭,看夠了沒。”
安小喜搖搖頭,繼續(xù)盯著他,老頭找她來肯定是有事,敵不動她不動嘛。
圣誕老頭饒著她走了一圈,摸摸胡子,這道觀的老頭是不是都愛養(yǎng)胡子,要是南宮千糯也養(yǎng)這么一大把胡子。
“哈哈哈哈。”想想就好笑。
“丫頭你笑什么?”安小喜笑意更深。
“沒什么。”就不告訴你,憋死你。
“丫頭,想學(xué)武功嗎?”無事獻殷勤,老頭你想干嘛呢?
誰想老頭也學(xué)安小喜高深莫測的笑了,擦,被反將一軍。
嘆口氣,姜還是老的辣,“好拉,祖爺爺,說吧,既然都把南宮千糯也支開了,您找我什么事。”
“想學(xué)武功嗎?”
“想,當(dāng)然想,要是我早會武功,也不至于被人追殺的跳崖誒。”我回憶著當(dāng)初的情景,沒注意到老祖宗聽到追殺跳崖時眼色一冷。
“我可以教你。”
“恩?真的?不對,肯定還有別的事。”
“嘿嘿,丫頭你倒是聰明,不錯,但是三年之內(nèi)你不能出山。”
三年?她還有一堆事,還有人找她,還有人等著她去救,還有-----
“丫頭,此翻你再入江湖,如若還是和從前無一般,必定吃大虧,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我卻有自信把你提升到另一個境界,就像千糯那樣。”
像南宮千糯那樣咻的來咻的走?
那敢情好呀,而且圣誕老頭說的也對,她以后肯定不能避免打打殺殺,不招惹人也不能不防人家老招惹她。
“三年不出山可以,但祖爺爺我朋友家人擔(dān)心我音訊全無,能不能通知他們一聲?”
“嘿嘿,丫頭,你不覺得三年后你突然出現(xiàn)更讓他們驚喜嗎?”
安小喜嘴角抽抽,無良老頭啊!
“祖爺爺,你這么想教我,是不是我資質(zhì)特好,什么百年千年難遇練武奇人之類的?哎呀,早知道這樣我當(dāng)初就不學(xué)琴棋書畫了,多學(xué)點武功就好了。”
只見圣誕老頭眼角抖了下,“丫頭,明天換女裝。”
“我抗議,為什么?難道學(xué)功夫還得看衣服?”
“抗議無效,老頭子我看你這樣別扭。不換不教。”
安小喜連抽他的心都有了,只是沒這功力啊。
“那好,給我頂斗笠,要有面紗那種。”
圣誕老頭盯著她臉上的疤看了看。
“多有特色,消了多可惜,丫頭,以后你在江湖上出名了,人稱刀疤女俠,多霸氣。”
她真的真的很想抽這老頭!
懶得和他廢話,“祖爺爺,那我今天要干嗎?”
“今天嘛,你也去砍柴。”
“去哪砍?”
安小喜看看老頭指的方向,有個若隱若現(xiàn)的身影。冒汗,好吧好吧。
“真巧啊,你也砍柴。”南宮千糯聞聲抬頭淡淡一笑。
安小喜拿著砍柴刀有一下沒一下的砍著。
“南宮,砍柴也是練功嗎?”
南宮千糯搖搖頭。“不是。”
“那你砍了多久?”
“十六年。”
“十六年?我那時候都才出生。”
南宮千糯頓了頓,抬著頭看著天空,小聲說著,“那年,她也才出生。”
不知是她耳力變好了還是周圍突然安靜下來。
“她?她是誰?”
南宮千糯似是失神,突然面色一暗,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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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丫這是輕功?確定不是神功?確定沒用武功作弊器?這是紅果果的又一次侮辱我的輕功
水水:淡定,他是神~是神
小喜:pia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