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地獄與魔鬼（二）

【么么噠，O(∩_∩)O謝謝仙果花茶~~送的平安符，么么……】

馬凡微瞇縫著雙眼，看著對面一臉怕疼的娃娃臉皺皺巴巴的，可憐兮兮的向著自己討好，心情便莫名的好起來。

對練當中，最是開不得小差，雖說有時候馬凡會偷偷‘放’下水，點個頭應一下的，但是大部分時候，他還是喜歡看熱鬧，看著她糾結著小臉，動作笨拙的和自己比劃來比劃去，然后一次次被自己輕易的擊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