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天三夜,徐關一直待在洞穴里鞏固根基,運用那種凡人不可及的力量也是順手許多了。
徐炤出外打了獵,獵殺了一只白虎。
徐炤笑了笑,“大虎,這可不是給你的。哪天有空了我親自給你捕殺美食。”
大虎吼叫一聲。
第二日,徐關回到了村里。推開家門,只見父母坐在木椅上削土豆。
母親劉五柔,父親徐初五。
劉五柔笑道:“兒子,這幾天累了吧?回屋休息會兒。等會兒就吃土豆絲。”
徐關看了一眼父親的腿,“父親,你的腿好了嗎?”
原來兩天前,徐初五中暑昏迷,從高處跌落,摔傷了腿,幸虧有人發現。
徐初五道:“人老了。我們世代為農,沒有希望。但你不一樣,你是仙人了,可以越龍門。以后,你要好好修煉,農活我們干就行了。”
徐關還想說什么事,父母連忙將他推回了房間。
夜幕降臨,一人影在一樹后浮現出來,邪笑著盯著他們的房屋。身形一閃,便消失了。
徐關眉頭一皺,他總感覺有人在窺視他。
二十公里外有一條河流,叫長雍河。
長雍河河底,一只龐大的鱷魚爬上岸邊,血紅色的牙齒,黑色的眼眸。
鱷魚抬起頭來,只見頭頂有兩朵漂浮著的血紅色的云朵。
云朵中有一道人影穿過。鱷魚的眼眸頓時瞪大了一圈。
三天后。
徐關發現母親臉上有了皺紋,已經不再從前了。
“父親呢?”徐關問道。
劉五柔低著頭不語,徐關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立刻沖進了屋內。
推開門前的木板。只見父親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腿更是斷了一截,用白布包裹著。
徐關的臉頓時冷了下來,劉五柔走了進來,他轉身問道:“誰干的?”
這時,村長拿著一只母雞走了進來,徐關立刻強笑起來,“外公,您怎么來了?”
郭亮嘆了口氣,坐在父親的床頭邊,說:“苦難轉找苦命人啊!關兒,你父親的腿是趙東家的仆人……”
話音未落,徐關便將閃著出去了,二人立馬追了出去,村長走不動路,母親勞累也是走不動了。
……
趙東府。
天色突然間變得暗淡,趙東正在和兒子趙勁談話。
忽然,院外傳來仆人的慘叫聲。兩人一驚,對視一眼,趙勁拍了拍桌子,站起身,喝道:“發生了什么?”
碰!
只見一名黑衣青年一腳踹開大門,一步踏入門內,右手一個響指,兩名仆人便從門外飛進來,重重地砸落在地面,口吐鮮血暈死。
趙東父子見到兩名仆人,身子骨都抖動了一下。
趙東大聲喝道:“你是何人?”
黑衣青年冷笑一聲,沒有理會二人,取出四枚在街上買來的毒針,眼神犀利,四枚毒針在手中輕輕一彈,其中兩枚毒針扎在了仆人的頭上,另外兩枚毒針則是分別貫穿趙東父子的胸膛。
“你……”
黑衣青年上前一步,一股威壓壓向趙東,趙東瞬間被壓在地上。
“兩個凡人觸怒仙人只有死路一條!”
“仙……人”趙東父子再次吐出一口鮮血,趙東道:“能放過吾兒嗎?”
黑衣青年正是徐關,他冷漠無情,一腳踩碎了趙東的頭。
趙勁道:“你不能殺我……我已經被玄幻宗收為……弟子……了。”
“玄幻宗?”
“我這輩子最痛恨的有兩個人,一個是剝削農民的地主,一個就是威脅我的人!”
徐關的身上陡然爆發出煉凡初期二段的靈力波動。
徐關右手輕輕一抬,立刻抓住了趙勁的脖子,趙勁滿臉恐慌,“不要殺我……我可以做牛做馬……”
“我不喜歡牛馬!”
話音一落,立刻將其壓成了粉末,鮮血直流地面。
身形一閃,徐關便消失了。十分鐘之后便有人告官,官府的人一來到,看到這一切,便知道是仙人所為,就不了了之了。
畢竟他們只是凡人可不敢得罪一個仙人,雖說趙勁被收為弟子了,但也只是玄幻宗的一個普通弟子,還是一個沒有被正式收錄的弟子,玄幻宗的人可不會大動干戈的來尋找那個殺害趙勁的人。
回到房間,村長和母親二人立刻迎了上來,“兒子。”
徐關走到父親床頭,從懷里取出一滴液水,這是他剛才回來之前從師父那里取來的,可以治療凡人的“仙水”。
徐關將仙水灑在父親的腿上,下一刻,父親的腿立刻散發出白氣,白氣緩緩地包裹著大腿,等到白氣消散,父親的腿便已經恢復的差不多。
徐關扶著父親走下床,父親走了幾步,發現腿好了,“好神奇的藥水!”
三人都是一驚。
“徐修士給的。”
村長點了點頭,“明天我們去感謝一下徐修士。”幾個人點頭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