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酒吧(199X年)
“如果前面的故事還有點真實的可能性,這里就有點扯了吧。”那個坐在旁邊那個白襯衫的人說道。
“現實有的時候是會比小說還假的。”那人說道。
“可是這都已經不是現實了,先生,這是夢,夢只能是虛假的。”服務生在一旁邊擦著又一個看著明明很干凈的玻璃杯邊說。
“好吧,也許接下來的故事能聽著稍微真實一些。”他低著頭,聳了聳肩。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說,“過了一段時間后······”
“回歸的禮物”
————冷戰末期
福雷克正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看著窗外湛藍的天空。倫敦可找不到這么美的天空。在安靜的病房里,時間好像快要靜止下來。
突然,走廊里出現了急促的腳步聲,正當福雷克思考是什么人竟然在這個時候破壞了自己好不容易有的休息時間時。
“福雷克!”房門被嘭的一聲打開,來者正是高級警官法維特,他走向病床邊,邊走邊說,“沒時間了福雷克,現在去辦理出院,我們要在明天上午九點鐘前到倫敦重案二組報到。”
“等等,等一下法維特,我承認我有點接受不了這么清閑的生活,但是我可是中了一槍啊,你有沒有覺得有一種可能我還需要再在這里呆上幾個月?”弗雷克感到有些疑惑。
“這是上面的命令,福雷克,就算你起不來了拄著拐杖也得回去。再說了,我這么經常來看你,你的傷好沒好我還不知道嗎。”法維特把福雷克從床上扶了起來,“所以,穿上你的風衣,福雷克,辦公室不歡迎穿著病號服的人。”
他們花了一中午的時間辦完出院,在一頓午飯后終于在火車站登上了回倫敦的火車。臨走前他們收到了來自克里頓的警長的電話,對有人混進警方內部他們卻沒能及時發現表達了歉意,電話那頭的福雷克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在火車上,看著克里頓離他們越來越遠,他們在克里頓的故事也告一段落了。
從火車站打了輛出租車到警局,當他們推開警局大廳的大門走進去的時候,周圍的同事都停下了手頭上的工作,用熱烈的掌聲作為歡迎福雷克完成任務光榮歸來的禮物,而福雷克很不喜歡這種場面,那種被所有人的目光注視著,耳邊嘈雜的掌聲中摻雜了幾句歡迎的話的那種感覺。他湊到正邊跟別人笑著打招呼邊向前走的法維特耳邊說這些人絕對不是真心為他感到高興,而是單純的看樂子。
終于回到了做夢都想回到的重案二組的辦公室,桌上卻多了一樣沒見過的東西。
“法維特,你的咖啡杯怎么變得跟被幼兒園的小孩撿到過一樣了?”福雷克拿起法維特的馬克杯觀察著上面被奇怪的藍色顏料畫出的“:D”圖案,在笑臉的右上方還寫著“1989”。
“噢···福雷克,確實,從理論上來說你應該不知道這件事···在你手術完之后麻醉效果還沒完全過去的時候你拿藍色記號筆給我畫的,我打算留著紀念一下福雷克原來還有犯傻的時候。我還專門寫上了當時的年份以免我忘了。”法維特在沒說完之前一把拿過了他的杯子。
“我愿意出一百英鎊讓你扔了它。”福雷克試圖拿回來
“不可能的,福雷克,我跨年的時候都是用它喝的咖啡,這都半年了,有感情了。”
福雷克拍了一下頭,一下坐到了他的轉椅上。還沒有休息夠一分鐘,探長走了進來。
“很高興你還能活著回來,福雷克,但你既然還活著就要繼續為倫敦公共安全事業出一份力。”他把一份文件扔到桌子上,“局里很重視你的能力,這次的案子由警監親自派發給你們組,我粗略看了一下,你絕對會喜歡的。”
文件是關于最近頻發的涉黑槍擊案,槍手與同伙駕車駛到目標身邊時突然開窗或開門并從車內持全自動武器對目標發起襲擊,經初步調查,受害者皆為格拉斯黑手幫敵對幫派的成員或者對格拉斯黑手幫有威脅的律師檢察官之類的,可是警局目前抓不到他們動手的證據。
“格拉斯黑手幫最近怎么會變得這么活躍的?這都可以算得上大膽了,連政府的人都敢下手,他們不要命了嗎。”福雷克一頁一頁翻著文件。
“可靠消息稱現在各個機構里都有他們的人,內務部已經在全力調查了,可是我們目前的每一步行動都還在他們的監視下,如果現在真直接進行抓捕或者搜查行動絕對會撲空,所以這次的困難不僅僅是破了這個案子,還有在不把自己送走的前提下抓住犯人。我相信你,福雷克,需要任何資源協助就盡管從無線電加密頻道里找我,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倫敦的公共安全正在危機之中,福雷克,現在,去吧。”探長雙手撐著桌子進行了演講,盡管面前的兩人好像沒怎么聽,一個在翻文件一個在摳衣服扣子。
“任何資源?我想要加工資。”福雷克邊向門口走著邊笑著說。
“你可以滾了。”探長擺了擺手。
關上了辦公室的門,福雷克跟法維特抱怨了一下剛回來又要出去,遲早自己要當上探長然后指揮別人。但是警察必須服從命令,所以他們還是在幾分鐘后坐到了他們灰色的便衣警車里。
“雖然說是給了個活干。”法維特關上了左手邊副駕駛的門,“我們現在應該去哪呢?除了知道確實有這么幾起案子發生了之外我們一無所知,沒有有用的線索。黑色的車到處都是,涉案車輛車牌又是假的,車里的人什么樣子也看不清,槍也不可能登記過······”
“不可能登記?”福雷克打斷了法維特,“這是個好的切入點,法維特,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槍真的是無序列號的‘黑槍’話我們反而有可能有線人會知道是誰賣的,既然全警局的警探沒有一個人有線人有槍或交易的消息,那么這些槍就是在一夜間出現的,也就是說···”
“沒有交易,它們就像是直接從倉庫一車一車運來的。”法維特好像也明白了什么,用手托著下巴做出思考狀說道。
“法維特,你最近有些長進啊。”福雷克拿起車載無線電的話筒,調到了專用頻道。
“K-11呼叫K-01。”
【K-01收到,請講】無線電里傳出了探長的聲音。
“我需要一些···幫助.”
【說要給你資源才過去幾分鐘啊,你是真敢用啊,算了你說吧。】
“我需要各個法院的證據庫,所有警局的武器庫和證據庫,各個存有槍支彈藥的合法地點清點槍支彈藥數確定有沒有少了一些槍,一定要派信得過的警員監督清查過程,我不想要假的結果。”
【你但凡是上樓來跟我說的我都得給你一拳讓你清醒清醒,算了,我去申請搜查令。還有其他需要嗎?】
“兩杯咖啡一杯半糖拿鐵一杯能苦死人的黑咖啡,送到我辦公室就行···謝謝。”
【沒事就好,希望下一個槍擊目標是你,通話結束。】
把對講機放回原位,福雷克啟動了發動機,駛出了停車場。
“福雷克,我們去幫忙搜查嗎?”法維特從后視鏡看了看后面逐漸遠去的警局,疑惑地說道。
“不,探長雖然看上去是個官僚主義的東西,但是他能安排好一切,我們有其他事要忙。聯系一下你的好朋友基福德吧,我們會在5分鐘后到市法醫辦公室見他。”福雷克說道。
“你能知道我和他關系也挺好的我并不驚訝,但是這一段時間里發生了很多事情,福雷克,基福德幾年前就已經不在法醫辦公室工作了,他辭職之后去讀了法律學校,現在就職于檢察官辦公室。”法維特邊看著窗外的風景邊說。
“該死,沒關系,還是叫他來,他就算不是法醫了也有這方面的經驗,我跟他關系可能不是那么好但也足夠能讓我認為他不是黑幫的內鬼了。”福雷克邊專心開車邊說,“順便,用無線電通知警長,我需要這幾個案件還存在法醫辦公室的證物。”
————十分鐘之后,法醫辦公室
福雷克與法維特推開了法醫辦公室的大門,基福德正在跟里面的一位醫生聊天,他一回頭看到了福雷克和法維特,迅速與那位醫生告了別,快步走了過來。
“福雷克警探!聽到你沒事的消息時我真的很高興。”基福德與福雷克握了握手,又轉頭對法維特說,“還有法維特警官,有一段···好像也沒有多久沒見。這些天檢察官辦公室這邊很忙,你知道的,與黑手幫有關。我最近一直在整理有關的證據和證言,準備在下周進行訴訟。”
“那我們一定算得上戰友了。”福雷克松開了基福德的手,“這次找你就是想聽聽有法醫從業經驗的人對于案子的一些見解。”
“沒問題,我今天正好有時間,剛剛法維特給我打電話讓我了解了一些情況,法醫辦公室這邊我跟熟人簡單問了一下,這些案件之前存在法醫辦公室的東西都送到警局證物庫了,尸體方面大部分已經被家屬領走了。但是還有一具尸體還在這里。”基福德說道,邊說邊看了看剛才與之交流的那位醫生。
“為什么這一具還在這里?”法維特終于找到機會插上嘴了。
“額,好像是因為他沒有任何親屬來認領他的遺體,但沒有權限我沒辦法知道太多。”基福德撓了撓頭。
“剛剛探長在無線電里說已經跟這邊打了招呼了,我們去出示一下證件就能去看任何一具尸體。”法維特雙手叉著腰說。
“那我們過去吧,還可以順便敘敘舊。”基福德說完,拍了拍法維特的肩。
在與醫生交流后,他們三個來到了停尸房,醫生把他們要的那具尸體移了出來,轉移到了用來放尸體和解剖尸體的停尸臺上,當裹尸袋的拉鏈拉開后,基福德突然露出了有些驚恐的表情。
“不,不可能啊,怎么可能是他···把這個人的檔案讓我看看!”基福德一把搶過了醫生手上的檔案,“不···不對,這個人我認識,我們上周還見過面。”
“你先冷靜一下,基福德。”法維特把手搭在基福德的肩上,從一旁看著他手上那份檔案,“冷靜得差不多了的時候再給我們講講你知道什么吧。”法維特說完示意醫生出去。
基福德把檔案遞給福雷克,把語速放慢說:“他是檢察官辦公室的諾蘭先生,我剛加入檢察官辦公室的時候他是我的新人導師。我和他一直關系很好,直到上周,上周檢察官辦公室收到了‘他’的辭職信,可是他本人一直沒有出現過,電話也打不通。我們都以為他是遇到什么事受打擊了。但是,檔案上寫的不對,我敢說這百分之百是諾蘭,而不是什么高登·布萊克。我知道他走之前有一次跟我稍微透露了一下他在著手準備起訴的案子是有關黑手幫的事,我現在著手的案件就是從他那分過來的。他一定是得罪了格拉斯黑手幫才被殺的,但我們每個人手上的案子都是保密的,他們是在怎么知道諾蘭在準備什么案件,又怎么把他的檔案給改了的?怪不得沒人來認領他的遺體。”
福雷克已經沉默有一段時間了,在基福德說完的時候,福雷克剛好初步檢查了一下尸體。
“我知道突然發現自己失去了一位要好的朋友非常難過,但我仍需要你運用你的經驗檢查一下尸體,他們既然可以知道諾蘭先生調查過什么說明倫敦檢察官辦公室已經被滲透了,只有早一點把他們解決掉才能保障你的安全。”福雷克把一次性手套摘下來扔進了垃圾桶里,“我的工作已經完成了,現在該到你上場了。”
基福德冷靜了下來后開始了對尸體的解剖,他把尸體傷口內的彈頭取出,又把傷口縫合好。他的每一步都是那么小心,試圖給這位為正義獻出寶貴生命的檢察官留下最后的尊嚴。工作結束后,基福德選擇去走廊里靜靜地坐一會,留下一份解剖的報告單就離開了停尸間。福雷克拿起洗干凈了的彈頭,仔細轉著看了看,放進了證物袋里然后跟法維特說:“點四五口徑的彈頭,三發打在腹部,一發打在胸部,還有一發打在大腿骨上碎了。拿回去讓實驗室做一下彈道測試看看能不能找到是哪把槍打的。我認為應該是一把湯普森沖鋒槍,黑幫就喜歡玩這一手。”
“好的福雷克···”這時,走廊里突然傳來一聲槍響,緊接著是時而連續時而暫停的槍聲,“不好,基福德!”
法維特和福雷克先后拔出手槍,沖向走廊,只見基福德捂著左肩沖了進來,大喊了一聲:“格拉斯黑手幫的人!他們在走廊里,該死,我的肩膀被打中了。”
法維特讓福雷克先去,自己從隨身帶著的小雜物包里拿出了繃帶先給基福德包扎一下傷口。福雷克點了點頭。
“已經讓你們贏了一次了,這一次我會贏回來。”福雷克雙手緊握著自己的左輪手槍,自言自語道。
福雷克打開停尸房的門,先查看了門沒有遮擋的那一邊的走廊,沒人,福雷克知道如果一直被堵在這里他們三個都會死在這里,便讓法維特與自己掩護,讓基福德向走廊沒人的那一頭迅速撤離。
三發子彈突然打穿了門板的上半部分的區域,福雷克趕緊把身子蹲低,他看向法維特,法維特向福雷克點了點頭示意隨時可以移動。
福雷克右手握著槍,伸出左手比了三個數,倒數到一時福雷克把手一揮,舉起槍并把上半身探出門后,開了兩槍擊倒了一個離這邊最近的一個黑手幫成員。法維特帶著基福德跑向大廳方向的走廊,法維特邊跑邊向背后開了幾槍,雖然沒打中但起到了一定壓制效果。
法維特與基福德沖進了準備室,然后法維特以門作為掩體掩護福雷克撤了過來。
“福雷克!走廊另一頭也來人了,我們被包圍了!”法維特轉頭發現走廊另一頭也走過來了幾名黑手幫員。
“看來他們今天是非要置我們于死地了。”福雷克邊擊倒了一個敵人邊說,“無論如何,我們必須沖進現在距離我們只有一墻之隔的辦公室,用那里的電話呼叫支援!”
“走廊里都是人,你希望我們用兩把手槍殺出去嗎?”法維特邊向走廊拐角處壓制邊說。
“只有一條路可走,法維特,我們又不能把墻挖開挖過去!”
“也許···可以。,辦公室和準備室以前是有一個門的,之后由于衛生問題把門拆了,但是那個地方補上的墻板很薄,我敢打賭如果有兩個人沖撞那里的話一定能撞開。”基福德指著準備室與辦公室之間的那面墻說,“但我的狀況已經不適合做這種活了,我右手沒事,給我把槍我掩護你們去撞。”
福雷克把左輪重新裝好彈給了基福德,基福德疑惑地看了看左輪又看了看福雷克,欲言又止,但還是硬著頭皮接了過去。福雷克趕緊跑到墻邊去和法維特一起尋找以前的門框的位置。
“這里!福雷克,這里的聲音和別的地方不一樣!”法維特邊敲著墻邊說。
“好,我數三二一,一起上。”福雷克趕緊跑了過來。
“你們快點!他們要沖進來了!”基福德用一只手舉起槍,朝出現在門口的黑手幫成員開了一槍,一聲痛苦的尖叫聲后倒下的人立刻被后面來的人拖出了房間,但肉眼可見的是單手拿左輪后坐力挺大的。
情況危急,福雷克和法維特沒時間再猶豫了,數完三個數撞了過去。果然,他們撞破了墻紙,隨著一塊木板倒下,他們二人撲了進去,摔在了地上。
“早知道先試試使勁推一推了。”福雷克說完,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讓法維特快去找個電話,自己去找基福德然后一起過來。
法維特在一張又一張桌子上找著,另一個房間里又傳來了槍聲,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法維特迅速舉槍射擊,同時拿起桌上的電話撥打了999。
【999報警中心,請問你有什么緊急情況嗎?】電話那頭傳來了接線員的聲音。
“我是高級警官法維特·威爾森,警號58233,我需要支援。我現在在市法醫辦公室,這里到處都是···靠,到處都是正在向我們射擊的人,我需要封路,警員,特警,直升機······叫來所有能調來的單位!我們有一人受傷,肩部中彈,需要急救單位,快!”背景里不時傳來的槍聲無疑證實了情況的嚴重性。
【好的警官,我們已經通知了各單位,支援單位正在向你靠攏,預計第一批響應單位會在三分鐘內抵達,救護車也已經在路上了,同時已經通知了倫敦警局的警司,請保持通話暢···】
突然,電話沒有反應了
“電話線一定是被切斷了。”
法維特向福雷克喊道。
“我馬上就沒子彈了!”福雷克帶著基福德一下躲到墻上的大破洞的一邊。
“我也是,但是支援應該很快就到了。”法維特又向辦公室的門口開了兩槍。
“那他們最好快點,不然應該多叫兩輛救護車了。”福雷克向準備室里看了一眼,飛來了幾顆子彈作為偷看的懲罰。
“說實話,我有點后悔來了。”基福德用手捂住用繃帶簡單包扎的肩膀,倚著墻慢慢坐了下去。
“你應該慶幸你來了,如果他們的目標是你,要不是有我們保護你你已經躺在停尸間了。”福雷克向準備室里的黑手幫成員還擊了兩槍,說道,“他們不應該知道我們在哪的,來這里沒有跟除了探長之外的任何人說過。你是不是被跟蹤了,基福德?”
“沒有車跟著我···”
“有的事還是回去再想吧!先想辦法活下去再說!”法維特打斷了兩人。
“等下,他們開始撤退了!”福雷克探著身子說。正打算射擊一個黑幫成員腿時,四面八方傳來了越來越近的警笛聲,甚至還有直升機的聲音。
法維特走了過來攔下了福雷克,說道:“不要開槍,我們是警察,不是為了殺人來的。”
警員們包圍了這座建筑,全副武裝的特警隊沖了進來,把開槍還擊的黑幫成員擊斃,又將主動投降的人用手銬銬了起來。福雷克三人從法醫辦公室的正門走了出來,福雷克和法維特在走出大門時高舉著自己的證件,示意外面的同事不要開槍。一輛救護車停在了路邊,上面的急救人員將基福德帶走了。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完美。趕來的警司和探長把福雷克和法維特叫到一旁去詢問這次發生的事的詳細情況。
旁邊有一輛救護車緩緩停在了路邊,上面下來的急救人員跑過來問傷員在什么位置。
“傷員?我們這邊只有一個需要救助的傷員,我不是只叫了一輛救護車嗎?”法維特問道。
“我們就是響應請求的那輛救護車,我確定只有我們站響應了呼叫啊。”
“什么?”福雷克聽到這邊的對話,“剛才那輛救護車已經把他接走了。那輛救護車,我想想···好像是125站的救護車。”
“125站?那個站在去年被廢除了,你一定是記錯了吧。”
弗雷克意識到事情不對,這時自己忘在車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基福德的聲音。
“你好,福雷克,好久不見。”基福德一字一句地說著。
“好久不見?你在說什么啊基福德。”弗雷克感到疑惑。
“明天,下午三點,你和法維特兩個人來倫敦港貨場的121B號集裝箱處交換人質,讓我們好好談談。”基福德的語速很慢。
福雷克意識到是有人逼著基福德說這些話,他剛要說些什么電話就被掛斷了。他趕緊找到法維特,跟他說明情況后,福雷克先獨自回到了車上,拿起無線電呼叫正在返回局里的探長。
“K-11呼叫K-01”
【K-01收到,請講。】
“我需要找個人。”福雷克好像想到了什么,看著窗外忙碌的人群,接著說,“我要找特警隊的技術警佐,他的名字是···”
突然,停在不遠處的基福德的車發生了爆炸,火光沖天,現場的人都向那邊跑去查看情況,有兩個路過的警員被爆炸產生的破片傷到了,現場警員緊急呼叫了危險品處理小組來檢查福雷克的車和停車場里剩下的車。一切結束后,法維特和福雷克坐進了車里。
法維特把路邊買的咖啡遞給了福雷克,對他說:“福雷克···我們現在處于劣勢了,我們的每一步對方都看在眼里,對面還拿到了籌碼···”
福雷克打斷了他的話:“劣勢?不,法維特,比賽從現在才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