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想競爭下任商會聯盟會長?!?
“藍家、賀家都很排外,能讓他加入?”
“步行街商戶越來越多,總要加入新鮮資本和市場關系。你老板在商會樓也注冊了一家化妝品公司,以后還有孫總要入場?!?
“孫林海?聽文彥提過?!?
“你老板的日月星辰計劃你能不知道?凡事你只要開口問我,我都會毫無隱瞞告知你,我希望你能把這條街當成自己主場,不要總是以客人自居。要關系你可以找我,要血脈有朱曉丹,你完全不必去結交別的什么報社的人?!?
“你誤會了,我和孟記者只是朋友。”
“我只知道男女間沒有純友誼?!?
他主觀判斷脫口而出,好讓我窒息…
“怎么不說話?”他脫去衣服坐過來。
“沒什么話可說的?!蔽议]眼躺下。
“你可以有朋友,但我希望你能為我和異性保持距離?!彼查]眼躺下。
“那個視頻里的金融姐姐是怎么回事?”
“程先生存入大筆錢到美華機構,不是單純等分紅的,他進入董事,要把管理層的舊人踢出局。明著踢不好…”
“用私生活混亂不堪來威脅她主動離開,還不敢有怨言!”
“怨言?監控你看到了,有人逼迫她嗎?管理層到了一定高度最該自律,喜歡鮮肉伺候的癖好最好割舍?!?
“你用男公關拉她下馬還對她道德批判?!?
“原來你看完了全程…喜歡哪個步驟?我也讓你體會一下如何?你就不會想著去別的男人那里暢享…那個孟記者摸過你沒有?”
“藍濤!”我有些生氣瞪著他。
“好,我知道你不會。陪我睡會,快天亮了…”說完他哈哈大笑,擁我入懷。
他做了多少事?又有多少人的把柄?會不會惹來事端?如同他死去的弟弟藍湑那樣?
一年相識,我對藍家每個成員、商鋪生意都在默默關注,通過孟浩知道了不少他們家的事情,唯獨藍湑的具體死因不很詳知。
算了,好奇害死貓。
一覺醒來,已經十點多,看他已經起身洗漱,偷偷藏不住想窺他全身的樣子…又想起昨夜的視頻顧慮到內核~猥瑣,我才21歲,也許,再過幾年,我也會有那么強烈的欲望嗎?可是,和藍濤幾次以來…只有異物感,并沒有像秋燕對我描述中那樣旖旎,難道是我真有大問題?
“你今天休息。想去哪里玩?”他穿戴好問我。
“你今日無事嗎?”我反問他。
“以后你的周一我可以陪你,免得你去參加別的活動。”
“又來了?!?
“北山路走走?”
“你的睡蓮未畫完呢…”
“那些可以交給其它無聊的白日來完成,盆景也是…”他看我走入花苑里故意說的。
“這里的早晨對會所監視的真清楚?!蔽铱聪驅γ?,陶姑姑在洗衣房忙碌。
“我只看你。”他微笑。
“怪不得你要種那么多綠植來遮擋身影?!蔽艺驹谌~群里,體驗他平時隱身的習慣。
“酒廊里總是煙酒、脂粉味…畫廊里又是油墨味…而這里有它們可以凈化我的上呼吸道?!?
“果真如此?”
“不然呢?茉莉花小妹?!彼次覝惤劤块_的茉莉香,卻不采,同我一起數著花苞,越發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