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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奶奶,我們來和你一起過年了。”院子里響起了蘭琴的聲音。
屋子里幫忙洗菜的戚悅敏和夜逸懷,趕忙走了出來。
“蘭琴!叔叔阿姨,啊,還有小志,快進(jìn)屋來。”戚悅敏說著擦了擦手上的水。
大姨一看心疼的“哎呦,敏敏,你可別忙活了,這些我和你叔叔弄就行了,你陪著徐奶奶就好。”
說著不忘握了握戚悅敏的手“看這小手凍的。快,快進(jìn)屋去吧。”
“哎,這位是……”大姨注意到少年,眉眼有些熟悉,過后,眼睛一亮“哎,你是夜老爺子的孫子吧!”
夜逸懷點點頭“嗯。”
“哎,你也別忙了,去,都去陪著你徐奶奶,這里有我和你叔叔就好。”夜逸懷被推到了里屋,有些哭笑不得“我還是來幫忙吧!”
“別,去,進(jìn)屋去,別讓我在這看到你!”大姨洋裝生氣。
夜逸懷也不好說什么,就坐在里屋的沙發(fā)上,看著戚悅敏,蘭琴和那個叫小志的孩子與徐奶奶有說有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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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孩子不能喝酒,你們得喝飲料,來,飲料滿上。”大姨夫把小志眼前的啤酒拿到自己身后,然后給幾個小孩兒都倒上了飲料。
“干杯!”
“干杯!”
一大家子人就這么坐在一張大火炕上,有說有笑的。
徐奶奶的眼角自從看到他們來,直到他們回去,都沒有落下來。
他們一起吃了飯,玩了撲克牌,還拍了好幾張照片。每個人都備份了一些。
照片中的少年人朝氣蓬勃,中年人也是意氣風(fēng)發(fā),徐奶奶坐在他們中間,慈祥和藹的臉上滿是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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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寒冬過去,迎來新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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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敏敏,我和你分到一個班了,好開心!”蘭琴抱住戚悅敏的胳膊,激動的眼淚都冒出來了。
戚悅敏笑著看向她。“嗯。”
“好啦,快去領(lǐng)書到新的班級吧!”然后輕輕推開蘭琴,背上書包走向辦公室。
“走,出發(fā)嘍!”蘭琴歡快的像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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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這里怎么那~么~遠(yuǎn)啊?”蘭琴抱著書從之前那棟樓跑到了另一棟樓,又上上下下爬了好多樓梯,此時她癱坐在臺階上。
“哎呦,我不行了,敏敏,你也緩緩,咱們一會兒再上去。”
“你呀!”戚悅敏無奈笑笑,然后和蘭琴坐到靠角落的地方,防止擋住別人上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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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說這學(xué)期會有多少人學(xué)文呢?去年是120個,前年是160個,今年該不會又在減少吧!”紀(jì)衫叨叨的說著。
“行了,等第一次考試不就知道了。不要再那么好奇了。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啊,叫做,好奇心害死貓。你說對不對,逸懷?”元邵飛看向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人。
“對什么對,元邵飛,你難道不好奇嗎?”
紀(jì)衫說著,拍了拍元邵飛的肩膀。
“不好奇。”元邵飛嘴硬道。
“你!”紀(jì)衫還想在說些什么,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行了,快去領(lǐng)書,快要上課了。”夜逸懷說完加快了腳步。
“哎,逸懷,你等等我們!”紀(jì)衫趕忙跟上。元邵飛緊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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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好了,敏敏,走吧。”蘭琴抱好書準(zhǔn)備上樓。
“哎,敏敏,咱們是在幾班來著?”
“高一二班。”戚悅敏整理好書回答道。
“哦哦,那再上一樓就快到了。敏敏,加油。”蘭琴打氣道。
此時,樓下隱隱約約傳來幾個男生的說話聲。
戚悅敏感覺聲音有些耳熟,一轉(zhuǎn)頭便看到迎著朝陽走上來的夜逸懷。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兩個人視線碰撞在一起。
戚悅敏被夜逸懷深邃的視線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便趕緊瞥過頭。
夜逸懷倒是沒有閃躲,一直看著她。剛剛那瞬間,夜逸懷感覺他的敏敏好美,美到移不開視線。
紀(jì)衫看到夜逸懷站在樓梯口不往上走時,疑惑不解“逸懷,怎么了?”
隨后,他便看到兩個少女抱著厚厚一摞書準(zhǔn)備上樓。
“怎么了?”元邵飛清冷溫潤的聲音緊隨其后的響起。
然后他便看到蘭琴的臉?biāo)⒌木图t了。
“蘭琴。”
“哎,你們認(rèn)識啊?”紀(jì)衫聽到元邵飛叫了對面女生的名字,頓感好奇。
“嗯。”夜逸懷和元邵飛同時回答。
紀(jì)衫眼睛頓時瞪的溜圓。
“我去,你們都認(rèn)識啊!”
“你在幾班,我?guī)湍惆褧嵘先ァ!币挂輵颜f著,便很自然的結(jié)果戚悅敏手中的書。
“對,蘭琴,我來幫你。”元邵飛也趕緊走過去。
蘭琴想到之前尷尬的事情,所以在面對元邵飛時,她總感覺不好意思。
眼看著元邵飛離自己越來越近,她感覺快不能呼吸了。
“額,發(fā)燒了嗎?”元邵飛下意識的把手搭在蘭琴額頭上。
“沒有發(fā)燒,是太累了嗎?”元邵飛收回手問道。
“啊,抱歉,之前因為我媽媽總是生病,時不時會發(fā)燒,所以,總會下意識的去試試額頭燙不燙。”
元邵飛看著蘭琴瞪大的眼睛趕緊解釋道。他不是想輕浮女孩兒。
在聽到這個回答,蘭琴感覺自己好像過度緊張了,人家就是下意識的行為而已,卻被她理解成撩人了。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等到她回過神時,發(fā)現(xiàn)手中的書已經(jīng)在元邵飛手上了。她還在想著把書要回來自己搬時,樓梯上戚悅敏的聲音傳來“蘭琴,快點。要上課了。”
蘭琴一愣,元邵飛笑著看向她“走吧。”
紀(jì)衫就在那看著他們一系列的行為,直至人走了都沒理過他一下。
紀(jì)衫心里那個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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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邵飛,夜逸懷,還有紀(jì)衫,說說你們?yōu)槭裁瓷险n沒書呢?”
溫迪坐在辦公椅上,左手在桌子上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抬頭看向?qū)γ嬲局娜齻€少年。
“你們王老師說你們真的是學(xué)好了,課本都不用拿就能上課了。啊,怎么的,你們的大腦是計算機(jī)啊?能把上課的內(nèi)容一字不漏的復(fù)制粘貼嗎?”溫迪氣的狠狠拍了下桌子。
“……”
“算了,不和你們生氣了。生你們的氣,要的是我的命。”
“領(lǐng)了書就回去上課吧。”溫迪揉了揉眉心,然后揮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把書拿對了啊。”三個人正在拿書,被溫迪嚇了一跳。
紀(jì)衫一個沒拿住,書掉了一地。
轉(zhuǎn)頭看向溫迪,嚇得趕緊撿書“對不起,我馬上就收拾好!”
隨后麻溜的跑了。
溫迪“……”我是什么洪水猛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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