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方正人這個粗人在，老夫人心里的那點子算計是半點也用不出來，就算用出來也沒有用。

丫頭把銀票拿回來：“帳房先生說，我們府里沒有那么多的銀子，要湊足數怎么也要用個三五天。”

她看一眼方正人，跪倒在紫玨的腳下：“婢子所說都是真得，絕無半句虛假。”

紫玨看也不看她，盯著老夫人笑得好像一只正在吃雞的小狐貍：“老夫人總是有些體己吧？這么點銀子也拿不出來——方叔，我看你下手還是太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