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寒櫻拿著一份單子,沉著臉,皺著眉頭。嘩,寒櫻憤怒地把那幾張單子甩在地上怒斥道“可惡!怎么會這樣!”一旁的秘書已經瑟瑟發抖,一聲不吭。寒櫻盯著秘書幾乎咆哮地問:“你有沒有搞錯!嚴絲威一個啥也不是的人,怎么可能會對我們園區造成傷害!”秘書戰戰栗栗地說:“寒櫻姐,我…我也不知道。但…這件事是真的。”
突然,寒櫻發出劇烈的咳嗽聲,一旁的秘書趕緊用手拍著她的背,遞給她一張衛生紙。等寒櫻不再咳嗽,她低頭看雪白的衛生紙上有著幾絲血絲。她皺緊了眉頭,一旁的秘書看到后擔心的說:“您要不去醫院,看看?”寒櫻擺了擺手,撿起地上的一份文件又低頭看了起來。
寒櫻冷靜下來,緊皺眉頭,眼睛里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眼神,她的眼神再次看向秘書,秘書被她充滿殺氣的眼神給嚇得身體不禁抖動起來。寒櫻思考了一會,似乎是在把自己的自己想說的話再確定一次。她看著秘書說:“讓麗姐把一楠帶過來。”秘書慌張地點了點頭便跑了出去。
我手上的饅頭全部塞入嘴里,我的嘴鼓起來,我的嘴被撐的不行,喝了一口水稍微好了一些。三個月的時間,我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以前的狀態,身上的傷已經全部康復了,這使我很高興。
我坐在胡明月的身邊發著呆,這時胡明月狠狠推了我一把,我差點摔在地上,她搖著我的肩膀說:“一楠,麗姐來了,她好像是沖著你來的!”吳馨予聽見后睡意全無,慌張的看著麗姐,隨后又看看我說:“一楠,你是不是又做錯什么?惹著麗姐了?”我心里早已亂成一鍋粥,不知如何是好。我在心里想了一下我這段時間沒有做錯任何事,應該沒有理由找我刺啊?那找我干什么?
我急忙站起身后退幾步說:“麗姐,我工作很認真,也沒產生矛盾,真的!”麗姐冷聲說:“不,寒櫻姐找你。”我一聽立刻松了口氣說:“她找我干什么?”麗姐聳聳肩說:“我怎么知道?”曉肖坐在一旁,看出我精神一下就松懈了,看著我,態度嚴肅地看著我說:“一楠,不要因為是寒櫻來找你而放松警惕,這里沒有感情!除了我們兩個。”我白了她一眼就跟著麗姐走了。
我走進寒櫻的辦公室里面,還是那么豪華,但是她的座位旁散落著好幾張白花花的紙,顯得格外引人注目甚至厭惡。我笑著走過去問:“寒櫻,這次來找我有什么事嗎?”寒櫻點點頭,示意我坐下后遞給我一支煙說:“你知道嚴絲威嗎?”
我點了一根煙,臉色大變,趕緊說:“有什么事嗎?”寒櫻不慌不忙地說:“我就是問問你跟嚴絲威的關系。實話實說,越詳細越好。”我搖搖頭嚴肅的說:“我跟她就是友情,我們從小就在一起玩,就像跟你一樣。”寒櫻盯著我,眼神里透露出一種可怕的感覺,她強忍怒氣又問了一次:“你跟她是不是有些特殊關系?我最后問一次。”我還是搖搖頭說:“都說了,我跟她是友情,沒有任何特殊的關系。”雖然我的臉上很鎮定,但心里飛過了無數個草泥馬草泥馬。
寒櫻猛地一拍桌子大喝一聲:“胡扯!一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有什么關系!”我冷笑一聲說:“這又何必來問我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會告訴你,你懂我的做事風格吧?”說完吸了一口煙,緩緩把煙霧吐出來。寒櫻看了我一會,她眼睛里閃爍著幾顆淚水,她強忍悲傷說:“一楠…我不想對你做任何傷害,但請你不要逼我。”說完,她捏著我的手繼續說“一楠只要你告訴我你跟嚴絲威的關系我就會放過你。”
我的眼睛里多出了幾分猶豫,我抓著衣服的衣角輕聲說:“你先讓我洗個澡,我想一想。”寒櫻溫柔地笑了起身說:“可以呀,你快去,我等你。”便遞給我一張浴巾和干凈的一套衣服送我進了浴室。我開了水,很久沒有干凈洗澡過的我感覺格外舒服清爽。我看著一旁的沐浴露,我突然想起了五年前的事。
那時我剛滿十五歲,我那時跟嚴絲威關系很不錯,剛中考完沒有多久的時候嚴絲威找到我很嚴肅的說:“一楠,我跟你說個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寒櫻。”我奇怪的問:“什么事啊?”嚴絲威盯著我說:“我在境外開了一家園區,你想不想在那當副經理?”我拉著她說:“你怎么去境外了?多危險啊!我還沒有成年,你也是,最好還是成年了再去吧!”嚴絲威拉開我的手,低著頭,眼睛里全是失望,她擺擺手說:“你不想去算了,那我自己去吧。高中我不會上了,高中你自己自求多福吧。”說完她轉身離開了。
后來,我在暑假的時候耐不住寂寞,給她打了電話,告訴她我暑假的時候可以去,但開學就不能去了,電話那邊嚴絲威很高興,派了一輛寶馬車來接我去境外,那時候我不知道那個地方叫緬北也更不知道那個地方已經開始搞詐騙了,我只是傻傻的覺得是做生意。我過去了以后,待遇很好,餐餐都是吃的上等食材,也當上了副經理知道里面的很多園區里的機密。那兩個月我過得很開心,在我臨走前嚴絲威很嚴肅的告訴我:“你去這里的任何事都不要給別人說特別是寒櫻,不管別人怎么問你你都不要說。”我是個很會保守秘密的人,所以我回去后就沒有任何人知道我去了那里。直到今天,才被寒櫻戳穿。
我洗完澡,穿著清爽的衣服走出來,寒櫻見我洗完了,就趕緊走過來牽著我的手走到沙發旁給我倒了一杯酒說:“一楠,怎么樣?想好了嗎?”我抿了一口酒笑道:“寒櫻呀,五年前的事你讓我怎么記得清楚?”說完故意頓了頓看著她,寒櫻臉色變了,耐著性者繼續問我:“一楠,真的什么都記不起來了嗎?我不相信。”
我看著她,又喝了一口酒笑著問:“寒櫻,你是什么時候開始辦這園區的?”寒櫻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了,臉沉下來說:“這個跟嚴絲威有什么關系嗎?”我的身子向后靠了靠,舉著酒杯笑呵呵地說:“你不愿意告訴我是嗎?”寒櫻皺了皺眉,把酒杯放下,想了想說:“應該有六年了。”我一驚,那這么說寒櫻在初中的時候就開了這家園區,但是她那么小,是怎么開的呢?
我盯著她的眼睛,也放下酒杯盯著她說:“我不明白,請說明白點,我好理清思路告訴你嚴絲威的信息。”寒櫻一聽見嚴絲威這個名字,立刻認真了許多,繼續說:“我其實以前不是這里的主監,我的哥哥比我大十歲,他一直在幫我管著這里,我是去年的時候接過哥哥的手來監管著這里。”我又問:“那你哥哥怎么沒有監管了呢?”寒櫻猶豫了一下略帶哭腔地說:“我哥哥在去年的時候被人殺害了。我不得不來這里。”我點點頭,算是搞明白了。
寒櫻捂著臉,看得出來,她很悲傷,她應該跟她的哥哥關系很好吧。我輕輕摸著她算是對她的安慰吧。寒櫻擦干眼淚看著我的眼睛說:“現在你能告訴我你跟嚴絲威的關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