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大街上,我準(zhǔn)備去吃點面再回家,我真的快被餓死了。
“媽的,你就包庇她吧!”一道熟悉的,又令我厭惡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傳來,我知道是一馳的聲音,但是他來干什么?我往前走了幾步躲在一棵樹后看他倆的爭吵,我想知道一馳是什么原因來找我。
“我大哥要見她,你還不準(zhǔn)不成?”一馳不等那人說話大聲道。
“我不知道她在哪,如果你還要對我糾纏不休那我就報警了。”江淵川的聲音傳來。
“好好好,不說是吧,一對狗男女!”一馳抓起江淵川的領(lǐng)子。一馳雖然已經(jīng)年過半百但因為他長期鍛煉,他的力氣還是大的驚人。
我見后大驚,正要沖上去阻止,突然一個女孩走過來拉住我:“姐姐,不該管的事情還是不要管好了。”我轉(zhuǎn)頭看去,一個陌生小女孩面色凝重的把我看著。
“為什么?”我蹙眉。
“那是他們男人的事情。”女孩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頓了一下又道:“好吧,隨你吧,我只是提醒你。”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盯著女孩的背影,再轉(zhuǎn)頭看去,他們已打了起來。
我大驚失色,沖上前去拉開兩人,江淵川嘴角有著幾絲血跡,衣服上也有不少血。他狠狠地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草。”他罵道。
“夠了,你倆別打了,多大人了?!”我怒聲道。
一馳見到我皺起眉:“你去哪了,電話也不接,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辛苦嗎?”我冷笑:“真的只是來找我嗎?我可不相信。”說完對江淵川道:“你去那坐一下,我待會帶你去醫(yī)院。”
“哎哎哎,打完人就想走?不賠十萬不許走!”一馳一把拉住江淵川趾高氣揚。
我一把推開一馳:“爸,你鬧夠沒有?!”
“哎你這小兔崽子。”
一馳拿起一旁的一個大木棍,我下意識后退幾步,正當(dāng)我做好木棍落下的準(zhǔn)備,木棍卻狠狠的打在江淵川身上,江淵川被打的嘔了一口血,一下子倒在地上。
我又一次大驚失色,沖上前去對一馳狠狠一耳光:“你到底要怎么樣?一馳!”一馳被我打的一愣,他本想還我一耳光的,但他舉起手要又放了一下來嘟囔道:“不行,老板說了一楠不能有閃失。”說完狠狠瞪了我一眼后便要拉我走。
“滾,我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老板是誰,他要來找我他自己找,不然我不見!”說完我甩開他的手轉(zhuǎn)身就走,攙扶起江淵川。
江淵川面色蒼白,他似乎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幾乎是壓在我身上的,我不打算就這么扶著他去醫(yī)院,太重了,我扶不起,所以我想用電話打120,讓救護車?yán)呓瓬Y川。
正要我們走時一馳在后面又一次舉起木棍準(zhǔn)備狠狠砸下來,我突感不對,我拉著江淵川朝一旁躲開,但奈何他太重了,我半天推不開,剛把他推倒在一旁,木棍就狠狠砸在我的背上。
我被砸的一震要不是扶住一旁的樹,我可能也要倒地不起,一股強烈的血腥味充斥著我的口腔,我扶著一旁的樹,盡力不讓自己倒下。
“畜生。”我看著一馳,惡狠狠地道。
一馳也發(fā)現(xiàn)他闖禍了,丟下木棍撒腿就跑,看著一馳跑遠(yuǎn),我才緩緩?fù)鲁鲆豢跉猓野c坐在地上,靠著樹,緩了半天才覺得好一些,我拿起手機撥打120。
……………
(醫(yī)院)
“你沒有什么很大的事情,就是背部沖擊太大,背部腫脹,內(nèi)部充血,我給你開個消腫的藥,一天擦兩次,一個月后再來找我。”
醫(yī)生說完看了我一眼繼續(xù)說:“你男朋友稍微嚴(yán)重一點,但也還好就是比你更腫充血更多…”
…
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啊,我感嘆著坐到醫(yī)院門口的長椅上拿出手機準(zhǔn)備打車回家,經(jīng)歷這事,我沒心情再去吃面。
這時江淵川走過來,笑著看向我:“你還好嗎?”我點點頭:“很好。”說完緩緩站起:“江總,這次真不好意思啊,給你闖這么大的禍…”
江淵川擺擺手把我重新按回椅子上:“沒有的事,主要是那男的說話挺過分。”說完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里有幾絲心疼,他本想說什么但還是沒有開口,最后他問:“那,是你父親嗎?”
我點點頭一笑:“挺震驚的是嗎?”江淵川沒有回答只是淡淡問我:“我送你回家吧。”
我擺手拒絕:“就不麻煩您了江總,我打車回家就好。”江淵川:“你今天幫了我這么大的忙,沒讓我坐一輩子輪椅,我怎么可能還讓你自己回家。”
我笑了笑:“那是我爸,他打我的老板我怎么能不管!”江淵川哈哈一笑:“等我一下,我跟司機打電話讓他開車過來接
我坐上后座莞爾一笑:“謝謝江總。”江淵川一笑。
“對了…額…”江淵川本想說些什么,但還是沒有開口。
我看見江淵川戛然而止的話微微一笑沒有繼續(xù)問下去。
“嗯,你明天在家休息一天吧,獎金不扣。”江淵川淡淡道。
我愣了片刻笑著說:“那謝謝江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