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非分之想
- 她靠美食成為星際頂流
- 蘇挽心
- 2367字
- 2024-02-21 18:49:22
西鹿澄的薯片很快就風(fēng)靡大部分城市,于此同時五環(huán)城下發(fā)星政補貼,開始扶持種植項目。
曹世恩將西鹿澄劃出來適合種植的空地大部分租出去,剩余部分作為星企留著。
不過西鹿澄遇到了難題。
她手里沒錢了。
之前為了幫醉玉山解約,她將所有掙來的錢都借給他。
后續(xù)開工廠,雖然幾乎都是顏懷溫出資,但她沒少投錢。
而且她還在扶持種植養(yǎng)殖栽培計劃,幾乎每天開直播的錢全都搭進(jìn)去了。
現(xiàn)在扶持種植計劃已經(jīng)啟動,四環(huán)城的養(yǎng)殖扶持計劃也在籌備中,不少人熱情的參與進(jìn)去,雖然兩個星政補貼還能支撐一段時間。
可后續(xù)的機(jī)器供應(yīng)又是一筆開銷,而且西鹿澄還打算建儲運站。
“古曄,借我點錢?”
西鹿澄最先想到的就是和古曄借錢,這可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之一。
古曄二話不說轉(zhuǎn)給她八千萬,西鹿澄轉(zhuǎn)眼就將八千萬投入倉儲運送的項目中。
儲運站投進(jìn)去,西鹿澄還打算找別人借錢,她現(xiàn)在攤子鋪開的太大,已經(jīng)不是花錢如流水,而是完全到了燒錢的地步。
“聽說你最近在四環(huán)城五環(huán)城做什么項目,二環(huán)城都有了動靜,你該不會是因為那些事沒錢了吧?”
盧爾登接到西鹿澄電話時有意外,沒想到她能找自己借錢。
“沒辦法,著急將種植養(yǎng)殖行業(yè)快速成型,錢花的是多了點。”
西鹿澄如實相告,盧爾登似笑非笑道:“不止吧,聽說醉玉山因為解約的事已經(jīng)把自家公司告了,他的解約費都是你給的吧?”
“所以你要不要借我錢?要借的話我現(xiàn)在寫欠條,不借就算了。”
西鹿澄不打算跟他說太多醉哥的事,盧爾登就是大嘴巴,沒準(zhǔn)又亂說什么。
“借借借,你也不用給我寫欠條,你幫我個忙就行,只要這件事你答應(yīng)了,這錢不還都行。”
西鹿澄聞言立刻來了興致,“什么忙竟然能抵三百萬的債?”
“對你來說不是什么大事,我家里投資了一部美食偶像劇。你也知道,以前這類的劇做的幾乎都是甜品蛋糕一類的,讓人沒有新鮮感。”
西鹿澄了然,道:“懂了,想讓我去指導(dǎo)做飯是吧?沒問題。”
教會別人做菜,三百萬甚至都有些少了。
西鹿澄還想著要不要干脆多借點,盧爾登連忙說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來當(dāng)這個女主,三百萬算是你的整部戲的片酬。至于男主,希望你去問問東倫鏡的意思。”
“算盤打的挺響,你覺得我會是吃虧的主?”西鹿澄腦袋轉(zhuǎn)的極快,什么借她三百萬,分明是讓她自己去掙。
盧爾登尷尬的笑笑,道:“要是請到東倫鏡,我再加兩百萬。你們兩個演藝圈的新人,五百萬稅后的片酬可不低了。而且這就是個十五集的短劇,我這和白送你錢有什么區(qū)別?”
“聽起來倒是不錯,你把劇本發(fā)給我看看,要是爛劇本我可不接。”
西鹿澄倒也沒到為了掙錢什么狗血劇都能演的,尤其是她也不想禍禍阿鏡。
盧爾登把劇本和錢一起轉(zhuǎn)給她,并配文字道:不管你接不接,錢你都先拿著,別忘了請我吃飯就行。
西鹿澄收了錢忍不住感嘆還是朋友多好辦事。
劇本西鹿澄看過了,整體邏輯和劇情還算不錯。
講述的是挑食的霸道少爺和會做美食的貧民窟女孩,二人相遇相知相戀的故事。
故事內(nèi)容雖然老套,但是大體沒有什么邏輯硬傷,硬要說硬傷就是如果這個劇不是她演,那么貧民窟女孩能接觸到甜品就是個很不現(xiàn)實的事。
西鹿澄這邊倒是沒問題,問題出在阿鏡身上了。
東倫鏡目前連長句都說不明白幾句,讓他去拍戲是不是有點太為難他了?
“拍。”
東倫鏡沒猶豫直接答應(yīng)了,他之前陪西鹿澄去過拍攝現(xiàn)場,當(dāng)時他看的時候也學(xué)了不少。
而且現(xiàn)在西鹿澄需要錢,他拍戲也有錢。
不會就去學(xué),不管怎么樣都不能耽誤西鹿澄掙錢。
“阿鏡你真是太好了。”
西鹿澄高興的撲過去,東倫鏡一伸手順勢就把她抱起來,讓她整個人都掛在自己身上。
原來西鹿澄只是興奮的想擁抱他,哪曾想阿鏡會以這么曖昧的姿勢抱起她,頓時讓她面紅耳赤心跳如鼓。
“阿,阿鏡,你放我下來。”
西鹿澄扭著臉說話都磕巴了,上次阿鏡這么抱著她的時候還是在節(jié)目里,但那時候闖恐怖屋,她太害怕了,哪還顧得上害羞?
可現(xiàn)在不一樣,她幾乎都快聽到阿鏡心跳和她心跳重疊的聲音了。
“病了?”阿鏡看她瞬間臉變得紅彤彤的,以為她生病了。
不僅沒有放下她,反而又抱緊了些,并且微微低頭與西鹿澄額貼額。
東倫鏡的臉在西鹿澄眼里慢慢放大,二人幾乎鼻尖都快貼在一起,西鹿澄緊張的連氣都不敢喘。
“小妹,你最近不是缺錢嗎?我最近剛接了個四環(huán)城的任務(wù),定金就——你們在干什么?”
西奈明看著二人的姿態(tài),手里的卡差點都捏碎了。
西鹿澄欲哭無淚,破罐子破摔的把臉埋在東倫鏡的肩窩里。
這下徹底沒臉見人了。
“她病了。”
東倫鏡倒是因為不懂反而一臉坦然的把西鹿澄放到沙發(fā)里。
西奈明一聽小妹病了,也顧不得說東倫鏡,匆匆走過去拉著西鹿澄的手,道:“讓我看看怎么回事。”
西鹿澄不好意思的縮著手,西奈明還哄她呢,“乖,讓大哥看看。”
“我沒病。”西鹿澄單手搓了搓臉,隨后指著樓上,說道:“阿鏡,你上樓幫我拿下梳子。”
“哦。”東倫鏡聽話的上樓。
西鹿澄這才長長松口氣,咬著唇可憐巴巴的看著大哥。
“大哥,我好像——”西鹿澄瞥了一眼樓上的方向,而后小聲又不好意思的說道:“對阿鏡有了非分之想。”
“什么?!”
西奈明蹭的站起來,在震驚五秒鐘之后,他擔(dān)憂的在屋里來回踱步。
但凡隨便換個正常人,他都不會這么擔(dān)憂。
可對方是東倫鏡。
東倫鏡是什么人?是身份不明的實驗體,他遭遇的實驗對他自己影響有多大誰都不知道。
以后是不是能一直維持人形態(tài),壽命有沒有影響,會不會隨著戰(zhàn)斗等級的進(jìn)化而變得越來越發(fā)狂,這些誰都不知道。
尤其是他是知道阿鏡體內(nèi)器官被耗損成什么樣子的,他更不可能會坦然的讓小妹和東倫鏡在一起。
誰知道那些做實驗的人,究竟會有多心狠手辣?
“這件事你顏大哥知道嗎?”
西奈明冷靜思考之后,不得不提出西鹿澄另一個大哥的想法。
說起來他和小妹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兄妹,但把小妹養(yǎng)大的人卻是顏懷溫。
“還沒說。”
西鹿澄有些犯愁,好說話的西奈明大哥尚且是這個態(tài)度。
她簡直不敢想顏懷溫大哥知道這件事后會怎么樣。
也不是說所有人都像她一樣完全不在乎阿鏡的特殊,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也不知道阿鏡的心意。
她于阿鏡而言,究竟是什么?